張仕途看著空蕩蕩的別墅道路也就同意。
很成功的是他落到李柿餞的手裡。
李柿餞在處理完這件事情以後,她遞給了老爺子一把槍,這是老爺子自已要求的。
老爺子接過槍,對著自已的太陽穴來了一槍,他嘴上是掛著微笑:“孩子,我來陪你了。”
隨著槍聲響起,一個老爺子就結束了他寶貴的生命。
他已經70多歲高齡。
卻在那如同地獄般的廝殺獵獸場裡活到最後。
他憑藉著高超的技術,一次又一次躲避著來自同類的攻擊,一次又一次的將同類置於死地,啃食他們的血肉。
他早已變成了一個瘋子一個視人肉為已任的瘋子。
但他依舊清醒著,他清醒地記著,自已的孫子是怎麼被殺死的。他清醒的記著,自已活著的目標從來都不是活到最後,而是讓殺人者在他的手上失去他寶貴的生命。
寶貴的生命,我們為什麼要對罪犯用這種寶貴的詞語。他們只是低賤的生命,不過是投胎運氣比較好而已。
一個劣質的靈魂投胎到了如此高貴的身體內,做盡了人間的惡事。
李柿餞將他們的罪行公佈於眾,在這場案件裡就死了兩個人,一個小胖子,他的胖哥哥,一個愛吃飯的小夥子。
他去世的前的半個小時,他吃著最喜歡的盒飯。
他很珍惜地將最後一粒米塞進了胃裡。
毅然決然的奔跑陽臺一躍而下。
他的兄弟們不敢相信,基地長竟然真的把一個好好的年輕人給逼死了。
那段時間趙靈心在基地的處境非常困難。
但她的某些“暴行”不!是很好的規則也在潛移默化地執行著,當一切真相大白的時候,那些人才知道他們對趙靈心的誤會有多麼的深,他們紛紛道歉。
趙靈心卻搖著頭說:“我不怪你們,你們只是愚昧,而我作為頭腦清醒的人,我必須將你們從愚昧中拯救出來。”
“事實證明我成功了,我只是犧牲掉了一個可愛的人,只是犧牲掉了一個為別人報仇的人。”
這裡面趙靈心沒有透露出兩個人真實姓名,英雄應該被銘記,但有些英雄他們不希望被銘記。
你永遠都不知道,當你說出他名字的時候,隱藏在暗處的敵人會不會根據你說出的名字去查詢。
去尋找,尋找著那些可愛的人的家人們將其以殘忍的方式處理掉。你不要懷疑人性,人性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可怕,他們是真的會做出這些事情來的。
他們會認為是你們胯下生出的這兩個孩子,如果不是你們家庭培養出他的話,我們的整個計劃就不會失敗。
我們依舊會混在華國人之中,我們依舊是高高在上的,我們依舊會讓華國人為他們的一切付出代價。
而不是像現在一樣,我們跟陰溝裡的老鼠沒有任何的區別。
不,唯一的區別是至少陰溝裡的老鼠被人討厭,但卻有一些棲身之地。
我們現在只能將自已的勢力從女媧的基地中慢慢的脫離出來,去滲透到其他基地中,要不然的話,我們連容身之所都沒有。
李柿餞靜靜的看著那些退出去的人,她悄悄的跟在這些人的後面。
不,聽他們的辯解,直接將他們全部抹殺掉。
再將他們的屍骨扔到空間裡進行鑑別,一行一行觸目驚心的字,明明是黑色的字,為什麼卻發著惡臭的味道?
這裡面的人,每一個人的手腳都不是乾淨的。
他們之中最不乾淨的手腳竟是謀殺高官。
他們採取以身替身之法便是找一個與高官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拼命的訓練他,讓他的行為達到跟高官一模一樣。
在趁著一個很好的時間將高官謀殺掉,讓其代替高官的位置,在高官的家裡繼續生活著,在高官執行某些特殊會議的時候,給他傳達一些資訊。
當假高官把這些資訊說出來的時候,他們會進行討論,這樣他們的目的就達到。
不論這個計劃或者提議有沒有被透過,但至少這個提議在那些人的心中留下印象。
這也就方便了他們日後的計劃,這真是一個噁心的計劃。
有很多很多很多的人根本就不喜歡華國人,他們試圖在華國人的身上尋找出獨屬於自已的那份美感。
他們肆意的殘殺著華國人,是因為華國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噁心的存在。
因為華國人團結,因為華國人自信,因為華國人友善。
因為曾經流傳過一句話。
“我花費了全世界最大的幸運值,換取了在一個如此安全的國家出生。”
這讓他們非常的嫉妒,憑什麼?
憑什麼你可以出生在這麼美麗的國家裡。
憑什麼你可以移民到這個國家裡進行生活?
憑什麼像我們這樣的人像我們這樣努力的人,就只能像是陰溝裡的老鼠,甚至連陰溝裡的老鼠都不如。
我們連蟑螂連地上的一抹塵埃都不如我們掙扎於這個世界之是為了什麼?
為的是活著,為的是見到明天的太陽還是為了別的什麼?
李柿餞殺完人後,走在大道上,她的雙手沾滿鮮血。
她的衣服像是被水浸透了一般,其實不是水,是血是很多很多的血液在飛濺的時候,將她整件衣服都浸溼。
可想而知李柿餞到底殺死了多少人。
她並不覺得害怕,地球媽媽感知到李柿餞的情緒異常。
她下了一場雨,那場雨如同巴氏消毒液一樣,將李柿餞身上的血液全部都清洗乾淨。
清洗乾淨後,她又照來了太陽,一個小型的暖陽在李柿餞的頭頂冒了出來。
那暖暖的陽光在烘乾李柿餞身上的水分。
她又送來了一縷清風,清風像開啟好的香水一樣輕輕的點綴在李柿餞的周圍。
李柿餞的身上散發著那種她最喜歡的梔子花的味道。
她聞著花香又看著潔白無瑕的雙手。
她聽著耳邊有冤魂在叫囂著。
“憑什麼殺了我們,我們做錯了什麼?”“我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為什麼?為什麼殺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