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柿餞看到老鼠眼睛的鄙視。
求九順著李柿餞的視線看了一下,老鼠紅色眼睛與他對視:“看什麼看機器人,你別以為你長了一副人皮的樣,你就是個人類。”
“我跟你說,我要是把你的身份給揭露出去的話,你還不知道會落到什麼下場呢。”
“你和你那主人一樣都是愚蠢的狗東西,為了幫助人類。”
“竟然如此殘害我們動物世界的動物。”
“不過好在有一點就是你們人類已經分不清楚動物和人類有什麼區別了。”
“不過有一點就是動物不會製造工具,變成動物的人還是會製造與使用工具,我tmd再給你兩科普歷史。”
老鼠睜大的眼睛:“我是歷史老師,我竟然變成了老鼠。”
他看著自已那小小的爪子和身上灰色的毛髮還有桌子反射出的光。
歷史老師看著反光鏡中自已那老鼠的模樣,還有那紅彤彤的眼睛。
他用手一摸,那真實的觸感,還有那長長的耳朵,還有他轉過身去。
一條又細又長的尾巴就出現在他的眼前,他看著自已的那條尾巴真想死。
轉過身去,對著自已的尾巴就咬了一口。
“啊啊。”他疼的都叫出聲。
“吱吱吱。”
好疼好疼。
“不過沒關係,沒有尾巴我就不是老鼠,我就不是老鼠了。”
歷史老師咬斷尾巴,尾巴被踢出籠子。
他再次去照那個鏡子,鏡子反映出他還是老鼠的模樣,歷史老師徹底崩潰。
他直接撞著那些小鐵欄杆子,把自已撞的頭破血流,腦漿直流,腦花都爆出來了,他這才倒地起絕身亡。
這時神奇的一幕發生,老鼠竟變成一個成年人的樣子,是一個光頭的大叔,他身上沒有穿衣服,就這麼直挺停的躺在那裡。
他的身體直接把籠子給幹破掉了,籠子的碎屑直接插在他身體裡。
他的身體瞬間流血,流了好多好多血,把整個屋子搞得跟兇殺現場一樣。
兩個人守著李柿餞和求九,另外兩個人守著老鼠籠子。
李柿餞那邊沒出什麼事,就這個老鼠籠子裡面的老鼠突然把身體放大了,這可把看守兩個人給嚇壞 。
他沒有想到沒忍心殺死的老鼠竟是自已的同類,他們親眼看著同類嘎掉。
他們不能理解,同類為什麼接受不了自已這個樣子。
即使變成老鼠,你也可以慢慢變成人了呀。
基地的疫苗已經快要研製出來了,他沒有等到疫苗的研製成功,就選擇結束自已的可笑的生命。
真是懦夫,懦夫,弱者,沒有勇氣的混蛋。
不過他們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他們在變成動物以後,竟是那卑劣的老鼠。
他們或許也會崩潰吧,只是不設身處地為他人著想,不換位思考,誰也無法對一隻老鼠。對於一個肆意放棄自已生命的同類換位思考。
李柿餞看著那具屍體若有所思的說道:“他是人類,那我還把他扔了出去,那我還對著他尖叫,我實在是該死。”
李柿餞沒有想到老鼠與她的對話竟成為了人類對老鼠人類說的最後一席話。
她要是知道的話,她一定多說一些好話。
李柿餞嚴重懷疑這個男人的死,一定跟她的口無遮攔有關係。但現在老鼠已經死了,他們在怎麼後悔也是沒有用的。
那兩個人合作抬著老鼠籠子連同男人一起丟出去。
松樹上豎著一個白色的板子,板子上用紅色的字寫著觸目驚心的話。
[此地為屍體認領處,一天之內如無人來認領屍體。
我們就將屍體統一安放在萬人坑內,如需祭拜,請前往萬人坑祭拜,也許這其中就有你的親人。]
他們將屍體放在剛剛的空位上,之前的空位上躺著的是一個老頭子。
今年已經80多歲高齡,晚上是一個人死掉,沒有疾病,沒有生命危險,鄰里鄰居對他都頗有照顧。
因為大家身邊都有老人嘛,就希望萬一自已出去了或者怎麼樣了,有人能遇到他們家老人,對他們家老人多多照顧一下也是好的嘛,這就叫積善緣。
他們關上萬人坑的鐵門,萬人坑達到一定位置的時候,他們會連同鐵門一起埋進深深的泥土裡。
之所以安裝鐵門也只是為了防止有誤入者在看到這血腥殘忍的一幕後會被嚇暈過去,到時候又是他們的鍋。
李柿餞靠在床上喝著啤酒,從揹包裡拿出的礦泉水,她輕輕地抿了一口,感覺自已緩過來。
她就說道:“求九怎麼樣了,那個人怎麼會變成老鼠的樣子,是不是基地的研究人員真的沒有用啊?”
“這都半年過去了,他們為什麼還沒有研製出那麼low的疫苗啊? ”
“怪物是非常非常非常簡單的疫苗,基地研究人員連著都做不出來的話,我真的懷疑基地每天吃那麼多糧食,到底是幹什麼?”
“是養白豬了嗎?還是給豬注射了年輕藥劑。”
年輕藥劑已經售價到9萬積分一支。
依舊供不應求,因為每天就只有一隻,那些大佬們誰搶到哪是她自已的運氣。
每注射一支年輕藥劑,你就可以讓自已減齡一歲,這就是一大年齡殺器。
很多人都說,這也是空間出品。
李柿餞沒有放到小軟體裡,直接單拎出來賣的。
之所以每天只賣一隻是因為產量有限。空間一天也就產兩隻,李柿餞也給自已留了好多支。
她想著萬一哪天自已80就喝一支。
80喝一支,80喝一隻,這樣她就可以實現永恆的生命,光是就刺激。
“等等永生,我為什麼要永生?”
“當我選擇繫結系統,不就一直是永生嗎?”
“我存那麼多年輕藥劑做什麼。”
庫存全部都賣出去,一大筆積分順利入賬。
李柿餞跟求九介紹她的那些乾哥哥們。
她那些乾哥哥們在得知李柿餞回來後。
執行任務的趕緊把任務交了,不執行任務的也不在家躺著了,直接把李柿餞這個小窩子圍的水洩不通的,就像是開演唱會一樣。
大家都是人擠人 ,人擠人,只有房子中間的桌子。
椅子旁邊坐著的求九和李柿餞的身邊還有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