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你為什麼要替她出氣?她是你家大小姐嗎?”
“我看你站在她身邊跟個狗一樣,也就只有狗才會對人下手這麼狠,像你這樣的狗,你家主人應該是很喜歡的吧。”
“畢竟有權有勢的人,都希望自已的手裡有一條忠誠的狗。”
求九沒有一點被侮辱的意思。
按照真正的意義來說的話,它確實是一條狗,一條陪在主人身邊的狗。
只是沒有選擇狗的外形而已,他覺得狗的性格比較好,忠誠溫和,無論人類怎麼對他,他也不會反抗人類。
是一個情緒極度穩定的動物,能夠很好地監測到主人
的情緒異常並幫助主人走出困境。
這是他當初在塑造自已身體的時候特意加進去的基因。
求九站的挺直,他右腳踩著人家的兩隻腳滑,左腳踩在人家的背上。
右手輕拉住了兩人家的兩隻手,左手死死的按著人家的頭,哪怕把人家的頭髮都抓掉了不少,他也沒有在意。
“我跟你說,我家主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不允許任何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欺負她。”
“這次純屬是意外,若不是我家主人情緒突然上頭的話,就你,根本就不配她出手,我現在看著那牆上的血印子,我就心疼我家主人。”
“怎麼就遇上你這樣不懂事的人或許你真的應該好好去補充一下基地16條禁令到底是為誰頒佈的?”
基地的16條禁令全部都是為李柿餞所頒佈。
就是害怕那些人不長眼睛惹到李柿餞的頭上。
他們甚至還在小學初中,高中,大學甚至出了社會都跟他們說你要認清楚,這個人是我們的恩人,你們不能欺負人,如果欺負恩人被發現的話是會被打死的。
即使是這般安排,依舊有那些不長眼的人欺負李柿餞。
現在好了給李柿餞欺負的暈過去。
李柿餞躺在冰冷冷的地上求九看到了他想要去幫忙,但他知道他一旦離開。
這個女人就立馬會反彈回來,他雖然可以制服,但是如果讓這一幅場景落入到主人哥哥和幹爺爺的眼中。
那麼這個女人的下場一定非常的殘或許可以替主人出氣呢,這般想著他就更加的用力碾壓著那個女人。
等待著別人來將她帶走。
三分鐘後他們才來,求九無聊的都在數數字的1418279902211嗯。
嗯是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來了。
濯清和他的三名同伴就下來了,他們下來一看。
“我去這也太慘了吧,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這是怎麼會發生這種情況?”
“我不是跟基地的人強調過了嗎?”
“只要是我的孫女。”
“我的妹妹來看我們都是可以直接進來的,怎麼到真正實行的時候卻被人氣暈在外面。”
“是氣暈還是死掉了啊。”
濯清一個70多歲的老頭子,捧起李柿餞受傷的左手老淚縱橫的哭著:“我親愛的孫女,你看她的小手喲,被打的不輕哦,都破皮了,是哪個狗日的打的,要是讓我知道了,我非把她皮扒掉。”
求九在旁邊解釋:“其實這傷口不是別人打的,是我家主……,老闆氣不過想要跟這位女戰士過過招,結果這位女戰士反應迅速,我家老闆沒有淘到好就受傷。”
“其實不太嚴重,沒有傷到骨頭,我家主人之所以倒在地上,也是因為她氣急攻心一下子暈過去。”
“絕對不是暈自已的血。”
求九一口氣把所有的事情都解決完。
他們尷尬的抱著李柿餞回到樓上,將其安置在特意給她留的房間裡。
這也意味著有兩位戰士會失去他們對房子的掌控權,究竟是哪兩位幸運兒呢?
是軍醫和他的啞巴室友,為什麼叫他是啞巴室友呢?
因為軍醫跟啞巴室友說10句話,啞巴室友都未必回來一句話。
所以軍醫乃至全隊的人都給他起了一個外號叫他啞巴。
啞巴和軍醫之所以會同意,是因為他們的宿舍太簡陋了。
雖然說是一個合格的雙人居。
床太短,沒有辦法讓他老婆的大長腿伸展開來,他們還特意去檢測。樓頂是可以進行再建造的,所以他們直接把這個樓頂都包。
原本的頂樓結果被軍醫改造成一梯一戶。
他跟啞巴一人分一半,軍醫在他所屬的房間裡,安裝了一張巨大的豪華版床,把他的老婆放到床上,每天出門的時候還會親輕的愛人的額頭說:“寶貝 我出去掙錢養你了,你要乖乖在家等我,我愛你,老婆。”
親完軍醫。就去上班,一整天都是幹勁滿滿的。
再回到家以後像是一個空了電格的機器人一樣躺在小玲玲的身邊哭訴著。
“老婆 外面太難了,為什麼我一個軍醫,手上只配拿手術刀的醫生,要去搬水泥扛大炮。”
“我雖然說是軍人,但主要還是治病救人,但他們老是讓我幹不符合我職業的事情。”
“我起勁,是因為他們積分給的爽快,要不然的話我就直接跟他們說,say goodbye。”
“寶貝老婆”他親一口。軍醫才帶著滿身的灰塵和難聞的味道去洗澡。他一開熱水器沒水:“怎麼會沒水了呢?”
當初建造這個房子的時候,特意是用了一體式的水電。
他一問才知道,水只在早上7:00~8:00供應,中午10:00~12:00供應,晚上8:00~12:00供應。
而他回來的時間剛好是1:30還是晚上1:30絕對沒有水。
無論是晚上還是早上都沒有水。
他就只能強忍著滿身的酸臭味和泥土的灰塵,睡地板。
他不能汙染那潔白的床,更不能讓他的老婆聞到他身上的那股酸臭味。
要不然的話,他感覺自已在老婆心中的形象就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太難了,做男人太難了,不僅要養家餬口。
還有注意自已的形象,怕被老婆嫌棄。
他隔著10厘米的位置伸手想要去碰一碰他老婆的白皙的手腕。
一看自已手這麼髒,想想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