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戰爭是你引發的嗎?”
李柿餞搖搖頭否定道:“不是,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這個孩子是你殺的嗎?”
她再次搖頭否定道:“這個孩子不是我殺的。”
“這個世界的混亂是你造成的嗎?”
她再再次搖頭否定道:“不是,這個世界的混亂與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如此的話,李柿餞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愧疚,憑什麼要愧疚,為什麼後悔?
為什麼要難過?為什麼有那麼愧疚感啊?
這都跟她沒有任何的關係啊。
李柿餞將升起的那點愧疚心抓了起來活成一團扔到地上,用力的踩三腳道:“這些事情既然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一切都是人類的咎由自取,那個孩子也只是命不好而已,若是他命再好一點,或許還在苟延殘喘,又或許早就上天堂了吧。”
不過這個小孩子可不是什麼好人。
李柿餞仔細的看了看那個小孩身上。
沒有任何明顯的傷口,只有脖子上那個貫穿傷非常的明顯。
他張開嘴時露出的牙齒。
牙齒是已經發育完全,那就說明這個孩子是侏儒人或者是提前發育完成的青少年。
他腳上穿著運動鞋,身上穿著的是耐克。
手上戴著金戒指,而且是三個。
李柿餞對他的身份有以下三個猜測。
第1個是:這是一個提前發育完成的青少年,去搶劫的金店,他第1次見到這麼多金戒指,將金戒指戴在身上,引起他人的注意。
然後他人就用槍射死他。
這時就有個問題產生,為什麼那個人在殺死他,以後沒有取走金戒指呢?
第2個情況是:這是一個侏儒症少年,他已經成年。
靠著小孩子的外貌去獲取倖存者的信任,再將倖存者殺死,這手上的三枚金戒指就是他殺倖存者的證明。
第3個情況是:這手上的三枚戒指是他家傳的,他戴著這三枚戒指逃荒時被人用槍射中。
那人來了之後對他手上的金戒指並不感興趣,轉身就走。
第三種情況可能性很小。
李柿餞離開那具小男孩屍體,三分鐘後有一夥人。
跑了過來他們拿走小男孩手上的三枚金戒指用右腳踢了踢他的身體,當做玩具要用於發洩心中的憤怒之情。
“Jack,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倖存者並不是那麼好騙的,他非不信,這不現實報來了嗎?”
“不過他在臨死前也算是辦了一件好事,他給我們留下三枚金戒指,這三個金戒指足夠你我兄弟幾時過上幾個小時的好日子。”
老大帶著他的二十幾個小弟繼續在街上行走,時而彎腰,時而尋找遮擋物,躲避著那射出來的子彈。
Jack的屍體還是在地上,只是從路中間變成了垃圾桶旁邊,他的身體多處骨骼外翻,肋骨已經刺透衣服露出來。
劉安安試探著想要開啟隔擋門。
她剛碰到隔擋門。
隔擋門就釋放一波電壓。
電壓過後,隔擋門上還出現了一行紅色的字,在黑色底子的映照下特別明顯。
[請不要試圖觸碰隔擋門,隔擋門上有電壓和指紋識別,人臉識別以及體溫識別不是主人請勿觸碰,觸碰著,電擊,倒地,木炭。]
劉安安握住被電麻的右手,還想用腳踢隔擋門怒罵道:“我不過是想要和老闆說句話而已,怎麼就被隔擋門給電著了呢?”
“老闆也沒有跟我們說,隔擋門有電。”
“老闆真是太不夠意思了,大家都是華國人,我都給過她錢,我去看看駕駛室不行嗎?”
趙坤坤起身擋在劉安安的身前:“劉安安你未免有點太過分了吧,未經他人允許,就要私闖他人的地盤,我真的想要撬開你的腦袋瓜子看看。”
“劉安安,你活這麼大,你爸媽沒有教你禮義廉恥嗎?”
“你老師沒有教你尊重別人嗎?”
“你的那些朋友沒有告訴你,不經過他們同意,不要隨便去碰他們的東西嘛。”
劉安安微微一笑,同時也在試圖挑起他們對李柿餞的好奇心道:“難道你們不想知道老闆現在在幹什麼?”
“還有我被門電到這件事情,老闆是不知道嗎?”
“按道理來說,隔擋門通電還能顯示文字,就說明是個很高科技的東西。”
“按道理來說老闆是知道的,那老闆怎麼還沒有出來?”
“是不是她根本就不在裡面。再說了,老闆不是說要賣給我們一輛麵包車嗎?”
“那應當是跟這輛麵包車一模一樣,我們進駕駛室裡面檢視,,也只是想要去看一看老闆給我們的車與老闆,現在開的車是不是同一輛?”
“我們作為消費者難道沒有知情權嗎?”
王楓也站在趙坤坤的身邊,攔住劉安安向前走的那一步:“安安妹妹不要再往前去,你要再往前去的話別怪我對你動手,我可是跆拳道黑緞帶。”
劉安安輕笑一聲,眼中流露出悲傷。
她盯著他們說道:“你們難道真的就要為一個僅僅和你們說過幾句話的大叔就要拋棄跟你們相處了20多年的我嗎?”
現場唯一一個沒有表態的就是周安生。
他站在兩撥人的中間,不知該何去何從,去趙坤坤那邊,劉安安就是孤身一人。
不去劉安安安那邊就有點對不起她。
就在他糾結之時,周光光給他發來了一條訊息。
[舅舅 不要得罪老闆!!!平安回家。]
他外甥是知道他舅舅的脾氣的
若是在回來的路上,他們4個人要是發生什麼矛盾的話。
他的舅舅一定會幫助人少的那一方的,不論人少的那一方做的是錯事還是對事。
他總覺得一方勢力少的話,那個人一定是弱勢。
周光光及時發來的這條訊息,勸住周安生。
他往後退幾步也站在趙坤坤的左手邊,他們三個人站成一排。
對著劉安安異口同聲道:“今日我們三人就站在這裡,如果你敢上前一步的話,我們三個人一定會制服你。”
劉安安狀似瘋癲的大笑著:“這就是朋友,這就是友誼,我們相處了20多年,抵不過一個才見過幾面的大叔。”
“要不是我知道你們三個人的性取向,我還以為你們喜歡上那個鬍子拉碴的大叔。”
她用著最大的惡言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