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鳶站在門口,等了男人許久,緊閉的大門遲遲未開。

她豎起耳朵,辨聽著腳步聲。

忽然,門開了。

她抬起頭的瞬間,恰好一陣微風吹來,幾縷髮絲飄過少女妖冶的美眸。

臉蛋紅撲撲的,肌膚白皙細膩,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小女孩。

周宗政微微眯了眯眼,有那麼一刻似乎被少女的驚愕取悅到。

她往後退去時,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裝什麼裝。”

“你要是怕了我,就不會出現在這裡。”

謝時鳶嫌棄,趕緊一把甩開。

周宗政抓的更緊了,“我小腹上的蝴蝶結,該換藥了。”

這男人......

謝時鳶想笑,偏偏她裝的更無害了。

“哪有什麼蝴蝶結。”

周宗政,“要不要我告訴謝庭柯......你打了我的男性重要部位?”

謝時鳶乖乖閉嘴。

周宗政經過她身邊時,便塞了一張房卡遞過去。

陰冷的話聲,恰似一股冷冰冰的寒風。

“這一次敢失約,我就殺死謝庭柯。”

這什麼人嘛。

誰能理解他的腦回路。

謝時鳶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目光,注視著男人的背影。

她只是歪了歪頭,烏黑的發順著白淨的小臉,垂落在肩膀一側,乖順無害。

周宗政回頭,瞧了一眼,不禁冷笑了笑。

安超快步迎了上來,恭敬的喚了一聲家主,不由朝著謝時鳶的方向看了看。

謝時鳶轉身進了大廳。

四面寬大的玻璃窗,折射出男人冷峻的臉,他靜靜的坐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似乎有些煩惱的用手按壓眉心。

謝時鳶輕快的靠近,從後摟住了男人的脖子,漂亮的臉蛋乖順的貼著他冷冰冰的面頰。

謝庭柯緊繃著的身體,一瞬間便放鬆了下來。

他伸手,愛憐的摸了摸女孩的臉。

“他說了什麼,你看起來很不開心。”溫柔的聲線,眷念至極。

“工作上的事。”謝庭柯言簡意賅,“國外的生意不好做。”

“生意不是不好做,是不好和周宗政合作。”謝時鳶糾正男人的說法。

謝庭柯微微偏著頭,鼻尖正對著少女挺直的鼻樑,再往前湊一點,便能吻上她櫻紅的唇。

鬼使神差,謝庭柯又想這麼做了.....

謝時鳶媚媚一笑,便在男人湊近而來時,輕輕偏開了頭。

“你幹什麼。”

幹你!

謝庭柯幻想做一個沒素質,粗鄙之人。

他可以在情事上,盡情發揮。

他可以像那個迷離的夜晚一樣,徹底釋放。

但他總是在剋制再剋制,他笑話白嘉述裝矜持,可笑,他和白嘉述又有什麼區別?

謝庭柯沉沉吐出一口濁氣。

謝時鳶笑著,又湊近了男人。

芳香撲鼻。

一股怡人的味道,纏繞在鼻息間。

她突然輕吻了一下男人的臉龐。

謝庭柯眸露震驚。

她的紅唇輕輕貼近,又親了一下男人的臉龐。

一雙勾人的美眸彎成了月牙兒形狀,那笑意溢位了眼眶。

謝庭柯再也忍不住,在謝時鳶往後退離時,抬手摟住了她的肩膀。

一個深吻纏繞在唇齒間,連呼吸都在交融著。

男人用力的親吻著她,用力摟著她往身前靠近。

謝時鳶被親的氣喘吁吁,他摟的更用力了,近乎貪婪的掠奪。

良久,二人終於分開。

謝庭柯唇邊溢位一聲嘆息,再一次愛憐的摸了摸她的臉。

...

周宗政已經很久沒做夢了。

過了這麼多年,他破天荒的做了第一個夢。

雖然是夢境,但他依舊保持著理智,懷疑謝時鳶對他施展了魅術。

否則他怎麼會夢到一隻狐狸,然後狐狸幻化成了謝時鳶的臉。

小狐狸慵懶極了,喜歡鬧騰,喜歡纏著人類。

最喜歡做的事,還是趴在他的胸口。

他低頭一看,便能看到一個毛茸茸的雪白色物體。

他在夢裡因為好奇,碰了碰小狐狸的毛。

小狐狸歪著頭看他。

他在夢裡因為殘暴,要把小狐狸的皮剝了。

小狐狸便像無頭蒼蠅似的,圍著他著急打轉。

真是一隻蠢狐狸。

他想剝了她的皮,她居然不走,圍在他的身邊。

然後,周宗政一把掐住了小狐狸的脖子。

小狐狸發出一聲嬌軟的嗚咽。

“你受傷了。”很輕很輕的嗓音,迷離的響起在耳畔,半夢半醒間,周宗政好像真的看到了謝時鳶。

她趴在他的床邊,託著腮,認真的觀察睡夢中的他。

周宗政自詡為警覺性很高,哪怕是睡眠中亦保持著高度注意力,凡是一點風吹草動,他都會醒過來。

任何人都別想傷害他,更別想靠近他。

他猛然睜開眼,眼中暴露的殺意,便是謝時鳶看了都覺得心驚。

她沒見過殺氣這麼重的人,就算睡著了,渾身的肌肉都在緊繃,連意志都彷彿崩成了無堅不摧的鋼鐵。

“周先生。”她揚著嬌笑。

周宗政猛然抬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誰放你進來的!?”

“......”謝時鳶很是安謐,柔柔一笑。

不知道為什麼,周宗政的殺意倏然消散了許多。

“你怎麼在這?”

“你給我房卡了啊,你的手下看見那張房卡都不攔我。”謝時鳶倒是感覺奇怪。

周宗政嗤笑,“我叫你來,你就真的來,這麼廉價。”

“你這人好奇怪,警告我敢失約,就殺死我哥哥,我不希望兄長因為我受到傷害,你又貶低我。”謝時鳶不高興,“那我要到底怎麼做,才能讓你滿意?”

“你怎麼做,我都不會滿意。”周宗政鬆開了手。

又是嶄新的一天,步入了深夜。

夜,很是靜謐。

凌晨兩點了。

“偷偷來的?”他到底是問了一句。

謝時鳶點點頭。

“哥哥出差去了,家裡沒人管我。”

“謝總前腳剛走,你後腳跑來找我,讓他知道了,只會覺得你廉價。”房間裡沒開燈,男人冷漠的眼睛卻在黑暗中很明亮。

謝時鳶彷彿看到了一雙和謝庭柯一模一樣的眼睛,充斥著同樣的冷漠。

她鬼使神差的喚了句,“哥哥?”

周宗政一愣。

“宗政哥哥?”她的聲線清幽,笑容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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