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姐,你說可不可怕?”

男人臉上掛起幽然的笑。

冰冷的瞳孔泛出微微的血色。

好一張鬼魅如妖魔般的臉孔。

“謝小姐,你應該極其厭惡這種行為吧,畢竟你的人生就是被篡改了,頂替了別人身份活下來的人,真是令人痛恨呢。”

謝時鳶眨了眨眼,聞言,俯下身湊近了男人。

一股幽香撲鼻。

長長的睫毛,低垂而下,周宗政可以看見她白皙面板下的青色血管。

漂亮的詭異。

“確實令人痛恨呢。”她幽幽笑了。

周宗政正對上這張詭譎的笑臉,似乎發現了不一樣的東西。

“然後呢?周先生的故事說完了嗎?狸貓換太子,真正的太子.....是怎麼死的?”

“意外死的。”周宗政幽幽道:“也有可能是死於一場意外的謀殺。”

謝時鳶的眸色變了。

周宗政噴出的鼻息,冰冰冷冷的灑在女孩臉上。

謝時鳶突然湊近了一點,似乎要吻上男人,輪到周宗政避開了。

謝時鳶笑得更詭譎了,“周先生為什麼要和我說這種故事,在您的故事中,是否影射了現實中的人物。”

“不管你影射了誰,我都不會相信你的一面之詞。”

她突然伸手,摸到了螢幕介面上的按鈕。

唰!

亮堂的燈光,再次熄滅。

緊閉著的大門,卻緩緩開啟。

“堅硬的外殼看著無堅不摧,能把自己牢牢的保護在其中,但只要找到了弱點,還是可以輕易開啟。”

周宗政幽然的盯著她,眸光再次變化。

外頭的火勢,已經小了許多。

她推開門走出去。

一股濃煙撲面。

周宗政一直端坐在原地,盯著女孩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

半晌,他摸了摸唇畔,眼中劃過一抹晦暗的笑意。

“發現了嗎,卻不敢相信?”

他總會讓她做出選擇的。

再不濟,那個人也會做出抉擇。

...

同一時刻,私立醫院,高階病房。

白嘉述剛結束一個療程的治療,正在住院休養。

這段時間,醫生的建議是他靜心養好身體,不要操勞工作,最好和外界切斷聯絡,保持一個放鬆的狀態。

白嘉述聚精會神的看了看集團股市,沒一會兒,捏著眉心,有些疲倦。

肖秘書搬著電腦,正在一旁輔助辦公,敲打著鍵盤,抬起頭的瞬間,看到男人蒼白的面色,撲面而來的強烈破碎感。

他用手帕捂著唇,狠狠的咳了幾聲,絲帕上瞬間溢了血珠。

“白總!”肖秘書大驚,騰地一下站起身,衝了過來。

“您怎麼樣了?還好嗎,要不要叫醫生進來,您真是!明明醫生囑咐了您,不要操勞工作上的事,您要靜心養病,您偏偏不聽勸,非要關注集團的事。”

“集團和您有什麼關係啊!萬一您有個三長兩短,都是白卓然的!您傷害了身體,平白無故的幫他們做嫁衣!”

“都怪白卓然,那個又毒又蠢的垃圾人!他故意刺激您,害您病倒了!”

白嘉述退婚了。

如今白家上下嘲笑白嘉述,沒有後代,身體越來越不好了,妥妥的幫白卓然做嫁衣。

誰讓他退婚呢!

他要是不退婚,和謝媛媛生了個一兒半女,白老爺子高興,謝家高興,至少還能留下一個繼承他資產的血脈。

“謝小姐真是,三更半夜跑去和謝總約會,明明在跨年那天,答應好了和您坐摩天輪!她騙您!嘴上說著您最重要,心裡就是謝總重要!”

“摩天輪坐不了,全市的摩天輪都停運了。”白嘉述咳了會兒,喘了口氣,好笑的說道。

肖秘書更氣憤,“誰知道謝總在想什麼啊!摩天輪什麼時候停運不好,您和謝小姐計劃約會就停運!謝總花了那麼多錢讓摩天輪停運,他怎麼不去偏遠地區多獻點愛心呢!”

白嘉述搖了搖頭,“不說他了。”

“......”肖秘書心不甘情不願的閉嘴。

靜默了一會兒,又忍不住道:“白總,您確定不和謝小姐聯絡嗎?一個人偷偷跑過來養病。”怎麼看都很心酸。

“她貿然來探望我,萬一被記者拍到了,解釋不清了。”白嘉述依舊是搖頭,“我給了她的名分,但我不想讓她和我的羈絆太深,像我這樣沒有未來的人,太過頻繁出現在她的生活中,只會讓她和我的牽扯更深。”

“不如努力工作,多留點財產給她。”男人笑了笑,“我的一切,總會有人繼承的。”

也許,他應該自私一點。

當他佔有她的那一刻,他不該在最後關頭,做好了措施。

明明他也很惡劣的,想零距離接觸的佔有她。

可是,他沒有。

但是他在想......佔有她的第一個人是誰。

他居然會想到謝庭柯。

那個雨夜中,謝庭柯憤怒的眼神,他不會看錯。

他分明比誰都在意謝時鳶,那份情意不比他差。

什麼樣的情感.....會促使謝庭柯產生那種情意?

白嘉述不敢深想。

“周宗政還沒回國嗎?”他端起桌上的熱茶,捧在了手心。

肖秘書:“......”

這樣看起來,那股破碎感更唯美了。

這樣溫柔的人,居然不長命.......

周宗政、謝庭柯那樣的混賬東西,居然過得逍遙自在。

肖秘書想想,心裡就不平衡。

“周先生說了,在您去世之前,他是不會回國的。”

“時鳶最近有和他見面嗎?”白嘉述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了。

肖秘書搖搖頭。

“就算他們兩個偷偷見面了,也不會讓您知道。”

“白總,您還不明白嗎,雖然謝小姐嘴上喜歡您,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最喜歡您,實際上她經常忽視您的感受,您沒有發現嗎,當您想找謝小姐,您永遠都找不到她。”

“您根本不知道她和誰待在一起,就像那個雨夜,您在車裡找到她,她便躺在謝總的車上睡覺,您把她送回家,她揪著您的袖擺叫哥哥.....”

至於把謝時鳶送回房間後,還發生了什麼,無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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