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我們兩個睡一間房,不把安妮叫進來嗎?”白珍兒回了房間,佈置精美的臥室,溫馨又明亮,和外頭的場景簡直是兩個風格。

她到處檢查了一番,沒發現異常,緊張的心情暫時緩和了不少。

謝媛媛進了屋子,就盤腿坐在床上,搗鼓著手機。

“媛媛,我和你說話呢。”白珍兒努嘴道:“安妮看上去挺害怕的,讓她一個人睡一間房,會不會不太好?”

“你是覺得讓她和我們睡一起,萬一晚上有什麼危險,也好讓她擋槍吧。”謝媛媛眼中的光閃過莫測,抬起頭來。

“哎呀,我的心思又被你看穿了,媛媛,我在你面前怎麼就藏不住心事。”白珍兒撇撇嘴,俏臉盪漾出一抹笑,笑容在暖黃色光暈下有些猙獰,“該死的謝時鳶!她是恐嚇我們,還是這家酒店.......真的有問題?”

“酒店沒問題。”謝媛媛搗鼓了一會兒,舉起手機道:“評論裡都說了,這確實是一家五星級酒店,每年也有遊客,因為地理位置偏僻,酒店的工作人員就是店老闆的家人。”

“那我們剛才怎麼沒看到老闆的家人?”白珍兒猛地意識到,“說不通啊,一個這麼可怕的店老闆接待遊客,也不怕我們投訴到平臺上差評。”

謝媛媛也覺得不對勁,拿起桌上的蠟燭,低吟,“這荒郊野嶺的地方停電了,會不會很可怕?”

廢話。

白珍兒一想到停電的場景,就忍不住嚥了口唾沫,“媛媛,你別嚇我啊,就算要停電也等得我睡著啊,度過這一晚,以後說什麼都不跟沈慕跑到荒郊野嶺來了。”

“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想到來這個地方?看了幾張傳單就咋咋呼呼,怎麼那些傳單就被他看見了!”

“他也是個腦子不好使的,一天到晚想著女人和玩樂,什麼地方都敢闖,哪天丟了命都不奇怪,他找死就算了,還連累你,虧他還暗戀你!”

謝媛媛沉默著聆聽,眼裡的光變了變。

她鎖好門,猶豫一會兒,便撥通了白嘉述的電話。

那頭的私人電話,轉接到了秘書的手機上,“二小姐......”

是肖秘書的聲音:“真是抱歉,二小姐,這個時間點白總在開會,無法接聽您的電話,您有什麼事,我可代為轉告。”

“二哥真過分!”這還有什麼看不懂的,白珍兒瞬間努起了眼,“他居然連你的電話都不接嗎?”

“這個點東市是白天,他在開會很正常。”謝媛媛神情緩和,又撥給了謝庭柯。

謝庭柯倒是接了電話,沒說幾句,突然問到了謝時鳶。

謝媛媛表示謝時鳶住在另一間臥室,還表示這些天,她和大家的關係很親密,尤其是溫旭巖。

“我覺得他們倆回國後,很快就要談戀愛了,哥哥。”她如儂軟語地說,“當著大夥的面,兩個人差點親上了。”

說完這句,謝媛媛明顯感覺男人的呼吸沉了沉,緊接著沒說幾句,便把電話掛了。

“我去洗漱。”隨後,拿起睡衣去了浴室,不到半分鐘,又折返回來,“珍兒,你先洗吧,我再打個電話。”

白珍兒不疑有他,抱著衣服便去了浴室。

水聲嘩嘩的響起。

明亮的臥室裡,暖烘烘的,毫無一絲寒意。

謝媛媛的心莫名跳得很快,總是會想到謝時鳶那句話,她瞭解那個女人,不會無緣無故的講廢話,她敢主動提起虧心事這三個字,就代表她想揭露這份虧心事。

又或許......謝時鳶覺得這地方氣氛剛好,故意恐嚇她,讓她自亂陣腳?

一定是這樣的。

謝時鳶就是個無依無靠的女孩,怎麼,難不成她還有本事重演當年的綁架案嗎?

這是國外,人生地不熟的,也頂多就講些鬼話恐嚇她們了,不過是想在心理上折磨她罷了。

謝媛媛支著下巴,點了點紅唇,看向浴室。

白珍兒還沒出來。

便一直很有耐心的等著。

水流聲漸漸減小,猛然,卻聽到了一聲慘叫。

白珍兒顧不上穿著衣服,便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來。

她整張臉慘白,好像在浴室裡遇到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媛媛,水、水溫突然變得好燙,像要燙壞我的面板似的!”

“幸好我反應快關了噴頭,不然整個手臂要被燙壞了......”

這家酒店經常有遊客來!?

這怎麼看都像是一家黑店。

白珍兒的心態要崩了。

就在這個時候,砰砰砰!

敲門聲響起,門外捶門的人彷彿要把門板敲碎一樣,一聲又一聲,驚慌失措。

聲音都帶了哭腔,“媛媛,珍兒,你們快開門,快開門啊!”

謝媛媛頓了頓,就是在她怔愣的這一刻,突然一下,房間裡的燈黑了。

這下,白珍兒不止是慘叫了,那叫聲夾雜著恐怖的敲門聲,都彷彿是在聲嘶力竭的掙扎。

她披著浴袍,就往外跑。

開門的瞬間,馮安妮卻把她往房間裡推。

“黑,黑店.....這是一家黑店!!”

她不知道遭遇了什麼,整個人滿頭大汗,透過手機光照耀的臉,蒼白沒有血色,嘴唇都在顫抖,“我,我住的房間死過人,我看到了,我都看到了!”

“你看到什麼了?”謝媛媛強制著冷靜,不,她不相信會這麼巧,帶著謝時鳶出遠門,就這麼巧合的遇上黑店!?

只怕有詐。

馮安妮的表情不像裝的,大口大口急促的喘息著,因為震驚而瞪大的眼珠,像極了人在瀕臨死亡之際的掙扎。

這副滲人的臉色,襯托著手機慘白色的光。

“啊——鬼啊!”白珍兒大叫,謝媛媛忙捂住她的嘴。

“快說,你看到什麼了?”眼底湧現出了一絲忌憚。

馮安妮也像回過了神,指著身後的電視機,道:“看,看到了一部自動播放的影像,房間住著的旅客被推入闖進來的人虐待至死,肉都打爛了,腸子流了一地......”

“她們死的那間房,就是我睡的臥室,床單都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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