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特助抱著檔案,麻溜的出去了,不過在即將跨出辦公室大門時,猛然回神。

他怎麼能聽謝時鳶的命令?

下一個被解僱的人就是他了吧!!?

“謝,謝總.....”

“出去。”謝庭柯冷冷地開口。

張特助上前,“謝小姐,您快出去吧,別惹謝總不高興。”

“張晨,你出去。”謝庭柯卻是道。

張特助愣了愣,茫然無措的指了指自己。

謝庭柯眉頭一皺。

張特助:“.....”

逃命似的出去了。

老闆的心思海底撈,捉摸不透。

兄妹間的感情故事,那是不能觸碰的禁忌。

他只是老闆和妹妹play的一環。

辦公室安靜了,沒了外人。

謝時鳶都不需要用一副無辜的笑臉面對男人,她就提著小包,踩著高跟鞋,款款走到了男人近前。

豐胸細腰,第一眼看到她的人,都會被她純豔的小臉欺騙,被她眼裡的無害欺騙。

實則她整個人散發的氣質,一種極致引人墮落的欲色。

又純又壞,還很毒。

她姿勢自然纏上了謝庭柯,用手臂環住他的腰,把臉貼在他胸口上,“哥哥,你有沒有想我,我好想你。”

“想你怎麼色誘我嗎?”謝庭柯眼中沒有絲毫情緒,直接甩開她的手。

毫無憐惜,那一下不知道是他過於用力,還是謝時鳶穿著高跟鞋,身形不穩,被他直接摔到了地上。

柔軟的地毯上,多出一道粉色女體。

少女長長的烏髮緊貼在裸露在外的瓷白肌膚上,粉白粉白,這樣甜美的顏色中又摻雜了一抹極致的黑。

那是謝時鳶的頭髮。

她沒有束髮的習慣。

無論在哪,那頭及腰長髮披在肩後,隨著她慢慢抬起頭來,只會將那張純豔豔的小臉兒襯托得嫵媚、詭異、邪惡。

一種妖邪的美,迅速在她身上蔓延。

“哥哥總能一眼輕易看穿妹妹的小心思,是啊,妹妹就是來色誘你的,妹妹把自己當成禮物,主動獻給你,希望你放妹妹一馬,不要剝奪妹妹的自由.....”

“妹妹不想出國,不想離開哥哥的身邊。”

“發情是一種病。”謝庭柯面目冷肅,“等你去了只有女人的地方,身邊沒了男人,你這個病才能好。”

說句不好聽的,謝時鳶自從下藥失敗後,她已經把自己從瘋癲的代名詞,弄成了“色情”的代名詞。

她每天的妝容,著裝,身上塗抹的香氛,都是精心挑選,就為了迎合打造她這副皮囊。

什麼是皮囊之美。

她就是皮囊之美。

人類的外表,動物的內心。

無時無刻不想著男女之事。

他不讓她和白嘉述待在一塊兒也是這個原因,放她出去吸了吸精魄,時間到了,她就該乖乖聽話的鑽回籠子裡了。

他才是主人。

男人一襲剪裁得體高質感的黑色西裝,版型硬朗挺闊,身姿高大健碩,身上有著一股濃重的肅穆氣息。

鋥亮的皮鞋停在少女身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躺在地上的她,眼中的冷漠更甚。

“看看你這副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嗑藥了。”

她太邪了。

這是單獨和他相處,才會露出的嘴臉。

在外人面前,她會保持著一副單純無害的嘴臉,要多無辜就多無辜。

謝庭柯見過的魑魅魍魎多了去,做的髒事也多了去,他一眼就看穿她的兩副面孔。

謝時鳶躺在地上看著男人,又看到了不一樣的視角。

謝庭柯身上的肌肉,比白嘉述還要結實。

強壯的體力,比白嘉述還要好。

渴求的慾望,比白嘉述還要恐怖。

他長著一張冷硬、嚴肅、冰冷的臉孔。

一雙冷漠、冷血、無情的眼睛。

她是小狐狸。

他就是巨型野獸。

謝時鳶勾著眼,小手就抓住了男人的衣襬。

“哥哥,我以為你對我有一點憐愛之心,不會因為謝媛媛告狀,就把我送走。”

“我回家一年多了,經歷了這麼多事,那麼多人笑我沒文化,你沒有想過要送我上學,也沒有幫我找老師,你只會在我犯了錯之後,看不起我,輕視我,認為我這個人出現礙了你的眼,給你丟臉了。”

“我不停的犯錯犯錯,沒有人教導過我什麼是對,我的世界由錯誤形成,那麼我的三觀也由錯誤形成,這都是你的錯,你的責任,謝庭柯,你身為兄長,沒有教導我。”

謝庭柯都想笑了,冷笑。

“我的錯,讓你現在一副腦袋不清醒的樣子,就差把衣服都脫了投懷送抱?謝時鳶,你永遠都只會靠色誘男人,來達成你的目的。”

“沒了這張臉,你什麼都不是。”

居然還想獻身,讓他不要送她出國。

簡直就是個笑話。

謝時鳶,“等我沒了這張臉再說吧。”

“現在,它就是屬於我的,我就是如此的美麗動人....我就是可以靠著它達成我想要的一切。”

“就算是你做的決定,我也可以改變。”

“我不要出國上學,我要和謝媛媛讀一個學校。”

她要和裴大少爺,白珍兒大小姐成為同學。

她要每天和她們低頭不見抬頭見。

她要和那些公子哥,千金大小姐們玩打臉遊戲。

她還要和白嘉述偷情。

她怎麼可能跑去異國他鄉上學,那種每半年才能外出一次的封閉式管理女子私立大學,尼姑庵吧,喜歡發情的狐狸待在那種地方,那不得素死,何年何月才能完成任務。

“我親愛的哥哥,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讓我和謝媛媛讀一所學校,第二......”

謝時鳶撐著地毯,慢慢直起身子,那一頭如雲的烏髮撒開,襯得那瓷白的小臉越發邪美。

她緩緩站了起來,和謝庭柯面對面站著,打量他這具強壯的身體,用手輕輕觸碰了一下,看著男人一臉冷漠的表情,又慢慢收回手。

她雙手撐在辦公桌上,粉紅色小裙子包裹著豐滿臀線微微翹起,惡劣翹起唇,“這第二嘛——”

繼續色誘嗎,還是?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就看著謝庭柯的眼睛,話鋒一轉,“哥哥,你覺得這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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