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種無比詭異,又令人興奮的感覺。

他第一眼看到漂亮女孩,便想摧殘她,虐待她,殺了她。

明明她這麼好看,被他強制性壓在落地窗前,雪白肌膚都泛著豐潤的光澤,連精緻的鎖骨,都顯得迷人至極。

這和殺戮不同。

換成任何男人,看到這麼無辜的少女,都會泛起一丁點可憐的惻隱之心。

就連謝庭柯也心軟了,不是嗎?

“我終於知道了,為什麼最後謝庭柯改變主意了。”周宗政道:“明明他打算把你送去A國讀書,送到我的地盤,讓你進入我的視野範圍。”

“但最後,他卻捨不得。”

謝庭柯為什麼捨不得?

“果然啊,沒有血緣關係的東西長期放在一起相處,就會產生不該有的心思。”

“我沒有得罪你,你總是很介意我和哥哥相處。”謝時鳶的聲音很軟,這萬惡的夾子音,就是屬於她的天性,哪怕生氣的時候用著冷冰冰的語氣,也會散發出一種獨特的軟膩。

“你快放開我......”她不喜歡和他接觸,一點都不溫柔,帶著皮質的手套,冷著一張臉,撥動她的情慾,依舊是冰冷殘忍的,比謝庭柯還要禁慾。

她大概猜到了周宗政在原劇情裡扮演的角色,真是......

謝時鳶並不想和變態硬碰硬,她不是要殺死變態,她是要讓變態在對她散發著無盡惡意和殺意的情況下,愛上她。

這比裴耀愛上了“救命恩人”的仇人,更有意思。

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有愛呢?

連情慾都沒有。

明知道謝庭柯在樓下,還把她抓上來,不如說是挑釁好了,謝庭柯敢護著她,就用更歹毒的法子殘害她。

這是一種變相的懲罰。

謝庭柯違抗他的命令,就把懲罰在她身上落實。

“你和我哥哥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交易?”謝時鳶早就想問了,這個機會太好了,她還正愁不能見到他。

“是啊,人類和魔鬼的交易,人類為了地位,出賣了自己靈魂賣給魔鬼,他便成了魔鬼的奴僕。”周宗政倒是沒否認。

“想不想保護你的哥哥?他也是一個身不由己的人呢,從地獄來到新環境,以為自己誤入了天堂,結果卻是比地獄更糟糕的修羅地獄。”

“是不是很好奇你哥哥的過往?在你丟失的那些年,他又經歷了什麼?只會抱怨,仇恨兄長沒有去找你,卻一點都不關心兄長的處境。”

“謝庭柯捨不得懲罰你,就只好由我代勞了。”

“不聽話的小女孩,就要狠狠懲罰。”

用玷汙她身體方式的懲罰。

沒有脫掉謝時鳶一件衣服。

但是他的手段,卻惹得她淚眼婆娑。

狐狸喜歡人類的愛撫,不喜歡人類的虐殺。

他就是在虐殺她。

所有能在情事上想到的手段,恨不得都在她身上展示一遍。

謝時鳶掙扎著想跑,又被男人一把拽住。

看到她的眼淚,只會覺得很滿意,用冰冷的手槍挑起她下巴。

“聰明的乖孩子,不會把今晚的事告訴兄長,你明白嗎?”

他要在謝庭柯不知情的情況下,狠狠懲罰她,折磨她,不准她去告狀。

因為告狀的下場,只會一次比一次更慘。

這樣變態的男人,原主能在他手上活幾個回合?

這比他吃生食更恐怖。

而幾個回合下來,謝時鳶只搞明白了被變態盯上的原因是因為謝庭柯,最終她的死亡,也許也是因為謝庭柯的因素。

並且,這個人還很瞭解謝庭柯的過往,似乎早在謝庭柯來到謝家之前,就知道謝庭柯的存在了。

那個時候的謝庭柯,不過十歲出頭,為什麼會認識年幼的謝庭柯?

謝時鳶試著在那張臉上,找出一丁點和謝庭柯相像的地方,註定讓人失望了。

周宗政和謝庭柯長得一點都不像,連性格都是天差地別。

何況,以他們這樣的身份,如果二人長得像,早就鬧出大事了。

他們倆怎麼看,都是不會扯上關係的人。

“我哥哥和你做了什麼交易?”謝時鳶只能問。

周宗政居高臨下的俯視少女,沒有回答。

半個小時過去了。

他已經殘忍的玩弄了她的身體。

聽到了她的哭聲,看到了她淚眼婆娑,楚楚可憐的樣子。

她是真的痛了。

不是裝模作樣。

小狐狸遇到了變態嗜血大魔王,柔軟的人類身體經不住折騰。

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裙下卻空蕩蕩。

男人的眼睛就看著她,詭異一笑。

轉頭衝一旁的屬下道:“在玩弄了謝庭柯的妹妹之後,就應該把她衣衫凌亂的樣子,拍給謝庭柯好好看看。”

屬下們不敢隨便接話。

周宗政又詭異的笑了笑,貼近謝時鳶的耳旁,“如果你好奇謝庭柯身上發生的事,以後我隨叫隨到,我就把關於他的故事告訴你。”

“相信你一定會很感興趣,不是嗎?”

“畢竟你是如此的渴望他愛你。”

這人真是長了一雙,如魔鬼般恐怖卻直擊人心的眼睛。

其智如妖。

這是第三次見面,已經看穿了她的心思。

謝時鳶緋紅著小臉,微微喘息。

這人只會玩弄她,卻不願親吻她。

看看他這副高高在上,如同造物主一樣,把控著她命運和動向的樣子。

這一刻,莫名就產生了一種詭異感,真的很像謝庭柯之前那副冷冰冰又該死的勾人嘴臉啊。

男人們的通病,擁有了無窮無盡的權勢和財富,就喜歡把自己放在唯我獨尊的位置俯瞰比他弱小的生物,尤其是女性。

這又是一個以為自己是獵手在誘捕她的人,比謝庭柯和白嘉述更過分的是,不但狂妄自大,還嗜血殘暴。

和他接觸,免不了身體上的觸碰。

他不要她,卻會在她的肌膚上留下大片青紫痕跡。

謝時鳶想打破他這種惡毒的樣子,居然比她還惡毒。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連串的訊息和電話打了進來。

劃開螢幕一看。

介面上不斷彈出“裴耀”的名字。

謝時鳶低掩著唇,露出一個比男人更詭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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