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鎮的名勝風景區,也是富豪們的度假區。

在這裡還有專門供給富豪們取樂的變態嗜好。

好在,她的交易因為一些原因,並沒有成功。

說好聽點是價格沒談攏,其實是因為原主不聽話,她知道那些老男人的眼神有多麼令人不適,也知道那些人想做什麼。

哪怕是被圈養的小狗,也會在主人揮舞屠刀的時刻知道掙扎逃跑反抗,何況原主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她就逃跑,拼了命的找機會逃跑,還和一個桀驁不馴的小男孩結伴逃跑。

不過,這種黑暗的往事對小男孩而言是拼命想忘記的,在往後的日子裡,小男孩不惜用自殺的方式,讓自己忘記那些羞恥骯髒的事。

他接連生了好幾場大病,那段被視為恥辱的往事,他一點都不想記得,只要記得睜開眼的那一刻,看到的小女孩便好了。

“哦?那你和阿耀還挺有緣的。”溫旭巖沒多想,騷欲上頭,他的唇不禁蹭了蹭少女修長的脖子,好像一隻高大的拉布拉多在求愛。

謝時鳶微微仰起頭,優美的天鵝頸彷彿脆弱得稍稍一用力便能折斷。

耳鬢廝磨的畫面,唯美得不像話。

裴耀瞳孔再度放大。

不知道是這樣的場面刺激到了他,還是清河鎮那三個字刺激到了他。

整個人怔怔地看著,雙拳緊握著,渾身都在顫抖。

不知道他有沒有把謝時鳶的話聽清楚,但是清河鎮——!

耳邊迴盪的都是這三個字!

女人們的獰笑。

他躲在角落裡,死死的捂住衣服,瘋狂掙扎。

他拼命的拿腦袋撞牆,把頭撞得鮮血淋漓,妄想尋死。

他瘋狂的叫囂,她們敢擅自碰他,爺爺不會放過她們的。

那些女人到底是畏懼他的身份,對他產生不該有的想法,暫停了那麼一瞬。

他就縮在角落裡,看到那些不堪的場景。

還有呢?

不記得了。

裴耀一點都不想記得,那是想起來了就會作嘔的噁心之事。

但是如此噁心的事,腦子裡一邊瘋狂回想,眼前的景象,卻是少男少女耳鬢廝磨的畫面,那樣的美好,那樣的登對。

他從未在謝時鳶那張臉上,見過如此誘人的慾望,溫旭巖的唇蹭過她修長的脖頸,她的頭微微向後仰著,依舊在掙扎,那樣的掙扎卻像欲拒還迎。

裴耀認為男女之事,是他最反感的東西。

但是每當謝時鳶出現,又覺得慾望是一件美麗的事情,一個瘋狂的女人在慾望的染指下,彷彿一朵綻放的紅玫瑰。

她明明喜歡嘉述哥,卻又和他的好哥們——!

砰地一聲!

大門被砸出巨響,血絲順著拳頭的縫隙滲透了下來,一個洞深深凹陷了進去。

溫旭巖一驚,抬眸。

裴耀咬牙切齒,他沒有說一句話,眼神卻表明了一切。

“王八蛋,精蟲上腦的東西!”

居然把他的秘密都告訴謝時鳶了!!

清河鎮,清河鎮!

原來她也去過那裡!?

...

樓下的宴會,依舊在進行。

謝媛媛等了裴耀好一會兒,才看到他出席。

但是他好像又和別人打架了。

這種場合能和誰打架?

謎底很快揭曉。

一定是溫旭巖了。

畢竟他們倆從小到大都在打架,一般是裴耀先動手,溫旭巖好脾氣的不計較,真逼急了,才會還手。

很顯然,溫旭巖還手了,裴耀嘴角的淤青更嚴重了,頂著的兩個熊貓眼更幽怨。

謝庭柯把一切看在眼裡,沒有出聲,只向溫父隨意問了句,今天這種場合,為何不見白嘉述?

白二夫人都來了,身為白家的代表,白嘉述居然不來。

溫父笑了笑,“白總和周先生,不是一路人。”

白嘉述並不想見到不待見的人。

而作為主角,此刻還在更衣室裡。

晚宴剛開始,周宗政的西服就被不長眼的女侍從潑到了酒水,對方急急忙忙的便想用手擦拭他的身體。

沒用的眼睛直接挖掉。

順便也想挖了謝時鳶這雙頗為楚楚可憐,慣會做戲的大眼睛。

看完了兩男大打出手的戲碼,最後二人都被謝時鳶趕了出去。

而此刻,那個當事人也被他壓在更衣室的鏡子上。

男人不會像少年一樣蹭著她親熱,他會用強硬的姿勢,逼迫她無法動彈。

拉開晚禮服的拉鍊,就露出如同皓雪般的大片美背。

她回頭,低笑,“周先生那麼喜歡吃生食,我以為你對女人不感興趣呢,即便入了您的眼,女人們在你眼中也是一種食物,可以放在餐盤上變成鮮血淋漓的美食吃掉。”

“什麼時候發現我的?”周宗政只道。

謝時鳶唔了聲,語氣軟膩,“坐在溫旭巖腿上的時候吧,誰讓您的氣息那麼可怕,連呼吸中都夾雜了一股死亡的味道。”

周宗政一口咬上她圓潤的肩頭,那赫然是溫旭巖唇角擦過的地方,“你下藥勾引白嘉述未遂,又投奔同齡人的懷抱了?謝庭柯知道他妹妹私底下,這麼騷嗎?”

謝時鳶掩著唇,吃吃的笑出了聲。

謝庭柯早就知道了,因為他也是當事人。

人本來就是多面性的,何況是動物。

“您是今晚的主角,不適合在更衣室長待。”

“我把你在更衣室幹了,沒有人敢多嘴。”充滿情慾的話,語氣裡卻沒有絲毫情慾,一雙眼睛不似人類般的恐怖。

她是動物,他也像動物。

“你真適合被賣掉呢,謝小姐。”依舊是充滿情慾的話,更加肆無忌憚的可怖,“有的女人,生來就是商品。”

“商品不分男女,有的男人,生來也是商品。”謝時鳶,“於周先生的家族來說,周先生就是一件為家族賣命的商品,我哥哥也是,為謝家賣命的商品。”

“今晚你的目的達到了。”周宗政又道:“你和那個蠢貨有著相同的經歷和遭遇,他今後會對你改觀。”

謝時鳶捂住滑落一半的晚禮服,慢悠悠的穿好。

“希望您也對我改觀,不要用那麼猙獰歹毒的目光在暗中窺覷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身為謝庭柯的妹妹,在您眼中成了一件不可饒恕的罪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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