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宗政回國祭祖的訊息,並沒有因為一場接風洗塵宴而大肆傳播。

名流聚集的宴會上,比起暴虐兇殘的大人物,在名媛圈裡廣為流傳的還是關於大夥兒都愛聽的桃色傳聞。

不知道誰傳出去的,當晚宴會上,裴耀和溫旭巖在三樓更衣室裡大打出手,起因居然是為了一個女人爭風吃醋!

那個女人是誰?

“這還用想嗎,除了媛媛,誰有這麼大的魅力?”光線迷離的包廂裡,吵吵鬧鬧。

女人們的嬉笑聲,青年們的調笑聲。

沈慕推開身側的女伴,把玩著骰子,“阿耀從小暗戀媛媛呢,沒想到溫旭巖這個海王也盯上了媛媛,阿耀心慌難受啊,他一個童子雞能搶得過海王嗎?”

“噗嗤。”鬨笑聲亂作一團,“裴少這麼多年了,還在為謝二小姐守身如玉?”

沈慕不置可否,“還是溫旭巖最厲害,我都沒看出來,他平常對媛媛的態度不冷不熱,原來私底下早就動了小心思。”

那他偏幫謝時鳶,是不是故意想惹謝媛媛吃醋?

搞了半天,這群發小都喜歡謝媛媛。

就連他想到謝媛媛那張臉,也會止不住的動心。

“媛媛沒和白總訂婚就好了,我也要加入他們。”沈慕一錘定音,“我打不過裴耀,但一定打得過溫旭巖。”

“噗嗤。”鬨笑聲更大了。

女人們羨慕謝媛媛擁有了那麼好的未婚夫,還能讓兩位桀驁不馴的大少爺為她大打出手。

青年們則看熱鬧不嫌事大,繪聲繪色的把沈慕的話傳到了溫旭巖面前。

溫旭巖躺在自家後院的游泳池裡,抹了把沾水的俊臉。

神經病。

誰他媽亂造謠。

什麼為了謝媛媛和裴耀大打出手?他是想睡了謝時鳶,一時不慎,被謝時鳶套了話,說出了阿耀的秘密才捱打的。

沒錯,理智回籠,溫旭巖覺得謝時鳶是在套話,她用那麼曖昧的姿態貼著他,鼻尖的氣息都是她身上的幽香,他沉醉於她的美麗,渴望著親吻她,才會神不知鬼不覺的講出那些陳年舊事。

少女那雙勾魂奪魄的眼睛,眸光流轉之間,只是側著臉面對他,抬頭看他,他看著那雙眼睛就彷彿著了迷。

要不是知道謝時鳶喜歡白嘉述,這麼關心裴耀的秘密,他會以為她對阿耀還有那層心思。

不過當年,謝時鳶居然也在清河鎮嗎?

溫旭巖感覺有問題說不上哪裡奇怪,但是不知道哪裡奇怪。

嗡嗡嗡,手機震動個不停。

還有網紅跟他發訊息。

少年一股腦的把人都刪了。

隨即打了一通電話出去。

...

謝氏集團,總裁辦公室裡。

謝時鳶才沒管外面那些傳言,大忙人謝庭柯好不容易抽了個時間,來檢測一下她最近的功課。

謝媛媛念大二。

謝庭柯直接讓她插班讀大二,也不管那些知識是不是真的能學會,反正他要落實她有沒有好好學習。

“你還不如晚上來我的房間檢測呢。”謝時鳶嘀嘀咕咕的說。

男人眼神凌冽。

晚上去她的房間,送上門被色誘嗎?

他禁止少女坐在懷裡,命令謝時鳶抽了張椅子,乖乖的坐在一旁。

謝時鳶趁著男人沒注意的時刻,悄悄挪動椅子,朝他靠近,小腦袋依偎在男人堅硬有力的臂膀上。

謝庭柯眼神更凌冽了。

開始和她接觸後,她還是和想象中大不一樣,沒學歷沒文化,卻會寫上幾個大字和生僻字。

字型工整又漂亮。

她學的工商管理,每一條專業知識旁邊,都有自己附上的理解。

“那個妓女不是沒送你上過學嗎。”謝庭柯對此很敏感,保持著懷疑,不希望任何事情跳脫出掌控,哪怕是謝時鳶的文化程度。

“她不送我上學,我就不能抓緊每個機會偷學嗎。”謝時鳶道:“我一定要當一個大字不識的文盲,才能符合你們對我的刻板印象嗎?”

不好意思,她不會成為那樣的人。

謝庭柯斂下眸,“你剛回來的時候,確實挺符合大家對你的刻板印象,不學無術,只會打架罵人,還給白嘉述下藥。”

說起白嘉述,那也是個詭異的人,他真的原諒謝時鳶了,並且還調查了謝時鳶的過往。

同情心氾濫。

然而對自己的未婚妻,卻泛不起一丁點同情心。

白嘉述要是憐愛謝媛媛,明年就該和謝媛媛把婚事辦掉。

“我還給你下藥呢。”這裡又沒有外人,謝時鳶大大方方的說。

謝庭柯臉色黑沉。

他還想到了宴會上的事。

周宗政把她的底褲撕碎了,她居然面不改色的下樓,跑去車裡換了一條。

她到底懂不懂什麼叫清白?

謝庭柯看了眼謝時鳶的表情,很明顯她不懂,又或者她明白,但是不在乎。

檢查她的功課。

謝時鳶便隨手抽了張白紙,拿起一旁的紙筆,分別寫上了謝庭柯、白嘉述三個字,然後把自己的名字寫在他們的中間,畫上一個大大的愛心圈起來。

少女笑起來喜滋滋的,眼角眉梢都彎了起來,把鬼畫符的紙張遞給男人。

謝庭柯:“......”

“白嘉述和謝庭柯,只能二選一。”他突然道。

謝時鳶又畫了一個更大的愛心,把三個人的名字都圈在一起。

“只能二選一。”謝庭柯執意道,就是存心為難人。

謝時鳶想也沒想,選擇白嘉述。

謝庭柯面色未變,冷硬的薄唇邊勾出了一條肅冷弧度。

“滾出去。”

沒有半點兒人情味的三個字。

謝時鳶立馬抱住男人的胳膊。

謝庭柯冷冷甩開,合上專業課本,隨手扔到一邊。

“滾出去。”

這狗賊。

謝時鳶耐著性子,又抱住他的胳膊。

軟軟的嗓音,嬌嬌嗲嗲。

“你吃醋了?”

謝庭柯拿起桌上的檔案,冷沉著臉。

“你腦子又不好使了,把我囑咐的話都當耳旁風,收起你對白嘉述的小心思。”

謝時鳶眨眨眼,偷摸到了男人桌上的手機。

點開相簿,把自己的照片設成了屏保。

謝庭柯冷眼看著,沒有阻止。

謝時鳶緊緊地抱住他的胳膊,這才道:“哥哥才是最重要的,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站在哥哥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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