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謝庭柯的妹妹和想象中的一樣呢。

和想象中完全一樣的漂亮。

長得像一塊奶油蛋糕,臉蛋紅撲撲,很稚嫩純媚的一張臉,披著頭髮,穿著格子裙,帆布鞋。

她就這麼乖乖的站在他面前,一句話都不說,要不是知道她的秉性,還真會被她的外表矇騙過去。

男人深幽的目光一直在看著謝時鳶,謝時鳶冷不丁和男人對視,腳步往旁邊輕輕挪動了一步,站得離裴耀更近了。

裴耀緊繃著臉皮,不由往前邁了一大步,立馬擋住了男人打量的目光。

周宗政又笑了,笑意不明。

也不說為什麼把他們倆帶到這裡。

拿起刀叉,切下一塊帶血的羊排,放到了一個乾淨的空碟裡,示意二人嚐嚐。

裴耀哪敢吃啊,這種帶血的東西,懷疑還有寄生蟲。

大少爺絕對不會吃的,分外嫌棄。

謝時鳶倒是乖乖坐下來,拿起一旁的叉子,送入嘴裡。

臉上沒有絲毫異樣,彷彿吃的不是令人要嘔吐的生食,望著男人的眼睛,只道:“我們不是故意撞你的車,更不是那些故意製造車禍想害死你的人,你可不可以.....不要懲戒我們?”

沒錯,她用的是懲戒。

並且,還知道男人為什麼會把他們單獨帶過來。

一般人沒有膽子敢撞他的車,通常敢對他做出一點危險舉動的人,都被視作將死之人。

這是一個非常暴戾殘忍的男人。

不要被他俊美的外表欺騙,也不要被他高雅的風度和貴族做派欺騙。

他的眼神已經表明一切,這是一個長期生活在暗殺中,風聲鶴唳的男人,長達幾十年的人生都活在血腥還有.....仇恨裡。

他笑起來,不像謝庭柯那樣冰冷的笑。

連完美的笑容,都帶著窒息的殺氣。

換句話說,他想殺了他們。

因為冒犯了他,就想殺死他們。

但是,他還有所顧忌,不能隨意亂動他們,所以為難他們。

又或者他在等什麼人......

謝時鳶有種猜想,他在等謝庭柯。

謝庭柯沒來之前,絕不會放他們走。

真有意思,昨天還在搜尋這個男人的訊息,轉眼大活人就站在面前。

接觸了那麼多人,唯有這個人在第一次見面時,不,甚至更早以前,她幫謝庭柯接了那個電話,就讓她產生了一股強烈危險的氣息。

她沒有見過周宗政,不是嗎?

為什麼在第一眼看到她,會產生那麼猙獰的惡意?

“謝小姐,傳言都說你愚不可及,是個瘋子,原來你是個聰明人。”周宗政嘴角扯出了一抹笑。

他是想懲戒他們。

看到這張嫩生生的小臉,就特別想虐待,如同以往摧毀那些美好的人和事一樣。

“裴少爺不吃嗎?”男人輕輕抬眼。

裴耀嫌棄得要死,別說吃了,光是看到謝時鳶吃生食,都噁心的乾嘔。

小時候爺爺和他講的恐怖故事成真了。

真的看到了來自周家的魔鬼。

一個年輕,長相俊美的魔鬼。

他不吃,便讓人暴打他。

裴耀被揍得嗷嗷叫,忙一屁股坐在餐桌邊,拿起刀叉乖乖吃。

“把這些都吃完。”男人指著滿滿一大桌生食,“如果吃不下去了,就把你們倆的肚子剝開塞進去,明白了嗎?乖孩子。”

目光依舊望著謝時鳶,戴著黑色皮質手套的大掌,不忘在她的臉頰上不輕不重地拍了兩下。

少女長睫輕顫,猶如蝴蝶的翅膀一樣,無害極了。

他又幫她抹掉唇邊的血跡,友好的笑了笑。

“真漂亮呢。”

太漂亮了。

怪不得謝庭柯,腦子最近不好使了。

他很有必要警醒一下謝庭柯。

正如謝時鳶所想的,周宗政在來之前,已經遭遇過一次暗殺了。

他待在頂樓的一個小時裡。

下屬們很快把主謀抓了過來,一個風度翩翩的中年男人,像條死狗一樣癱軟在地,拼了命的求饒。

“周先生,不是我啊,您不要殺我!都是您二叔的主意,是他抓了我一家老小,逼我透露您的行蹤啊!!周先生,真不是我!”

“我忠心耿耿跟了您這麼多年,為您賣命,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求求您原諒我這一次吧,周先生——!!!”

那聲音聽起來幾欲泣血,雙膝跪地,連連磕頭,充血的眼都要流出血淚。

充滿著絕望,恐懼。

然而回應中年男人的不是槍聲,而是棍棒聲。

謝時鳶覺得,這是高爾夫球杆。

太過暴虐的人,並不喜歡用手槍輕鬆給對方一個痛快,像繩索,高爾夫球杆,鐵棍,隨意能拿到的工具,都能成為殺人工具。

一根高爾夫球杆,用力拍擊人類的腦袋,大概需要打擊多少次,才能把頭骨打扁,連腦漿一塊拍打出來?

謝時鳶估計是四十次,進行反覆虐打。

不過她低估了男人的力氣,大約二十下,中年男人便沒了氣。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搭配著紅地毯,看起來像是一片血海。

所有黑衣人,保持著靜默。

謝時鳶沒有回頭,觀望那殘忍血腥的一幕。

裴耀想回頭,她忙掰正他的腦袋,示意別發出聲音。

裴耀的臉漲紅,別說,謝時鳶身上這股幽香居然能緩解他的噁心,她看起來還挺好心的,擔心他偷看,得罪那個魔鬼。

他不喜歡吃生食。

謝時鳶叉起了他碗裡的一塊,放在了自己的碗裡。

裴耀臉不自然的紅了。

好吧,今天是他的錯,他不該任性,不該無法無天,自以為裴家了不起,什麼人的車都敢撞。

碰到魔鬼,連累她,就是他的錯。

周宗政將染血的高爾夫球杆扔到一邊,很顯然,他的情緒還是暴戾,冷然道:“他們倆吃不完,就用這根棍子打死他們。”

他真的很暴虐,暴虐到了極致。

不知道因為遇到謝時鳶,還是謝庭柯。

心中洶湧的殺意就像惡魔一樣在吞噬他,尤其是謝時鳶這麼安靜,乖乖的吃東西,他更想弄死她了。

最後半個小時,謝庭柯如果不能準時趕過來,拯救他的“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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