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聽著還像那麼回事,謝庭柯聞言深吸一口氣,情緒有所觸動,但後面那些話,什麼鬼東西?

被奸人所奪?奸、人?

她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荒謬。

男人眸中帶著些慍怒,冷冷地注視著。

謝時鳶背對著他,聲音越來越小,謝庭柯不由往前走了幾步。

少女誠懇真摯,一臉天真純潔的神情,“母親,您知道嗎?那個晚上的事,我一點都不記得,但是第二天我嚇壞了,我沒想到我保留十九年的清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人糟蹋,我不知道那個男模的長相,名字,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害怕那樣混亂的夜晚,懷上他的孩子。”

謝庭柯呼吸凝滯。

每個字眼彷彿帶著魔力一樣,吸引著他忍不住聽下去。

孩子.....

害怕那樣混亂的夜晚,懷上那個人的孩子......

有多混亂?

“男人的天性都是自私的,為什麼不做防護措施?要不是我體質不好,沒有留下不該有的東西,母親,我現在是不是就該懷著一個孽種來探望您了?”

“母親,我要和喜歡的人生孩子,不要懷上孽種,我要讓我喜歡的男人長命百歲.......我要嫁給他,他本就是您為我挑選的未婚夫,我們本該在一起,我要彌補這個遺憾,這是我一直以來的心願。”

謝庭柯攥緊了垂在身側的手,骨節分明的大掌青筋暴起,下顎線條几乎僵硬。

高大挺拔的身形,具有強大的壓迫感,此刻那雙深不可測的眼睛化成了一把刀子,狠狠的紮在前方那道嬌小的身影上。

霎那間,空氣都彷彿凍結了般,吹到耳邊的風彷彿變成了一股陰風。

謝時鳶絮絮叨叨的還說了很多。

謝庭柯一個字都聽不下去了。

滿腦子都是孽種兩個字......

他真想掐死她!

孽種,孽種......

謝庭柯轉身,拔腿就走。

謝時鳶剛好說完,回頭,男人的身影已經遠去。

“哥哥!”她忙喚了一聲。

謝庭柯頭都不回,周身散發的氣息無比駭人,平時一直高不可攀的背影現在看著有些落寞。

“哥哥,你還沒有和母親說話,怎麼走了?”她還很不解,那滿滿的無辜,妥妥的氣死人不償命。

“哥哥!”

謝庭柯走的更快了,超過一米九的身高,大長腿都像特效。

謝時鳶的個頭追不上他,她就算追得上,也不會去追,懶得慣著謝庭柯。

小狐狸嘴角浮現出一個惡劣的笑。

“誒呀!”

她的聲線一沉。

緊接著,天黑路滑,穿著小皮鞋,踩在青苔上,下一秒就跌倒在地。

“哥哥!你快等等我!”語氣急了。

謝庭柯不回頭。

她又裝可憐了,撒嬌了,她知道什麼樣的方法足以更好的拿捏他。

他上過當了。

“哥哥!”小狐狸就是吃定他了,嗚咽著的聲線,猶如那一個混亂的夜晚,貼著男人耳畔的嬌嬌啜泣。

她疼了,就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謝庭柯記憶猶新。

起伏的聲調,未曾變化。

謝庭柯走得更快,眼看即將走出謝時鳶的視野範圍,下一秒,男人驀然轉身,疾步往回走。

小雨淅淅瀝瀝地下著,像霧似的輕紗,如煙一樣纏繞在二人的周圍。

荒涼,蕭瑟而夢幻的場景。

在謝庭柯眼中,謝時鳶就是夢幻的代名詞。

她時常出現在他的夢裡,極盡纏綿之事。

但在她眼中,那是奸人,孽種。

謝庭柯無法告訴她實情,看到她摔倒在地,奶白色的外套沾著些許汙漬,緋紅的小臉委委屈屈。

“我又做錯了什麼讓你不開心了......你一聲不吭的就走。”

謝庭柯:“......”

他沒有資格,生氣。

“起來。”他伸手。

謝時鳶指了指,“地上打滑,扭到腳了。”

謝庭柯質疑,蹲下身,抓住女孩的小腿。

謝時鳶立馬往後躲了躲,男人不由抓得更緊,隔著一層棉質的絲襪,這樣的觸感很是柔軟,卻極為尷尬。

“你最好別騙我。”這個小騙子。

男人揉了揉她的腳踝,謝時鳶又往後躲,他的手不由緊緊一把抓住,就將她整個人扯到了近前。

謝時鳶的身子重心偏移,一時不受控,直接撲到了男人的懷中。

一股凌冽的氣息撲面而來,沒有男士古龍香水味,就是一股異常涼意浸人的氣息,什麼聲音都聽不見,只能聽見鼓動的心跳。

男人舔了下乾澀的唇,眸光晦暗。

謝時鳶自知不妥,再次往後退去,這一次攔在她腰間的大掌阻止了她的退卻,隔著厚實的衣物,謝時鳶依舊能感受到這隻遒勁大掌的力度。

謝庭柯的肌肉嚇人,胸口抵著他的胸膛,裡頭的黑色內搭襯衫被他鼓脹的肌肉快撐破了,可想而知,他全身緊繃著的狀態有多堅實,線條輪廓清晰可見。

更嚇人的是,他的體溫。

一個冷漠的人,有著一具滾燙如岩漿般灼燒的體溫。

謝時鳶用手抵著他的胸口,偏開頭,“哥哥,你這是.....”

“偷親的事,你怎麼知道的?”謝庭柯突然問。

謝時鳶見他這樣,便放下了手,“我經常偷偷觀察你,記得你的每個特徵。”

“是嗎?每個特徵,你確定?”謝庭柯語調壓的極低,充滿了不知名的意味。

謝時鳶抬頭看他,男人低著頭,垂著眸,高挺的鼻樑,緊密的薄唇,依舊是冷漠的表情。

這樣的冷漠,包裹著一顆火熱跳躍的心,帶著濃濃的侵略性。

謝時鳶記得的,他的唇很涼,唇形偏涼薄,從面相上來說,是典型的寡情薄義之人。

“你.....”她低低的喚了一聲。

謝庭柯的身子忽然往前,那唇像是意外般,擦著她的唇而過。

小狐狸驚訝極了,粉唇微張。

謝庭柯往前湊近,薄唇更近了,他微微偏著頭,那冷薄的唇像是意外般,又一次擦著她的唇而過。

很快,他轉過頭來,薄唇不偏不倚,便用力貼上了她的....粉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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