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庭柯把人放在副駕駛,幫她繫好安全帶,修長的指尖點了點她的額頭,“沒本事還喜歡逞能。”

謝時鳶抬起頭。

謝庭柯捏了捏她的臉,“為什麼喝酒?”

謝時鳶,“高興。”這惱人的攻略任務終於快結束了,她很肯定的,發現了那個最重磅的驚天大秘密。

順便她還找上尹樂瑤問了點別的事,透露謝媛媛即將要出國的訊息。

聞言,尹樂瑤的情緒有些不對勁,不過尹樂瑤的嘴巴太緊了,不該說的一個字都不會說。

她喝醉了,才迷迷糊糊聽到尹樂瑤感嘆了一句,羨慕她們這樣好命的人,不像她是離婚家庭的孩子,不管她和姐姐多麼優秀,都得不到父母的關愛,還要因為大人的恩怨姐妹分離。

尹樂瑤很羨慕她,想做什麼都能成功。

“做好準備和白嘉述結婚了麼,這麼高興。”謝庭柯沉著臉。

謝時鳶迷濛著眸子,看了他一眼。

謝庭柯目不斜視,車速很快。

從謝時鳶的角度,看到男人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高挺的鼻樑,西裝筆挺,氣質卓然。

正趕上一個紅燈,他猛地踩了一腳剎車,謝時鳶的身體跟著猛地向前栽倒。

眼看著猝不及防的撞到擋風玻璃,謝庭柯忙伸手擋住。

“哥哥.....是你來了。”謝時鳶突兀的呢喃。

謝庭柯陰沉著臉,敢情說了這麼久,她都不是在和他說話?

“你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驚喜,什麼時候學會了喝酒,喝這麼多,不怕喝死。”謝庭柯語氣冷肅,綠燈亮了,下一個拐彎,把車靠在了路邊。

“謝時鳶。”他喚道。

“嗯?”謝時鳶歪歪頭。

謝庭柯把她的腦袋扶正,受不了她賣萌。

“喝醉了嗎?”

“沒有醉。”謝時鳶搖頭,實話實說。

謝庭柯冷笑,“醉鬼都是這樣,醉了覺得自已沒醉。”

謝時鳶:“......”

“為什麼高興?”謝庭柯冷著臉,“我什麼時候同意你跑出去和同學喝酒了,喝得醉醺醺的,一點都不像個女孩子。”

“停了你的相親,你就跑出去玩耍,你閒不下來?”

謝時鳶迷濛著大眼睛,又歪了歪頭。

謝庭柯還受不了她披頭散髮的樣子,烏黑柔順,猶如上好的綢緞般垂在肩頭。

一截長髮拂過他的腕間,謝庭柯臉色更陰沉了,盯著那截烏髮。

“哥哥.....”她又喚他,環上了他的胳膊。

“我不是,別這樣叫我。”

謝庭柯道:“我沒有原諒你,在白嘉述的地盤,居然敢拿枕頭砸我,和我吵架,不分青紅皂白就推開我,跑去找白嘉述,這都是你的算計吧。”

“呵,你現在笑得這麼高興,還有心情喝酒。”

“哥哥.....”迷濛的眼睛眨了眨。

“我不是。”

謝庭柯反感這兩個字。

說了多少遍,他不是!他不是謝庭柯!他有自已的名字,他從來都不是謝庭柯!!

他恨不得抓著她的肩膀,狠狠的把她搖醒,一遍遍的兇惡的告誡她,他不是謝庭柯!他有自已的名字!

謝庭柯還沒有失去理智,所以她喝醉了,也不能在她面前暴露不該暴露的東西,誰知道她是不是裝的。

這一刻,謝庭柯還是更傾向於,她是真的醉了。

他了解醉酒後的人是什麼樣。

謝時鳶本來就神經兮兮,她看起來正常一點了,其實是更神經質了。

男人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挲了下女孩的唇瓣。

謝時鳶咬了他一口。

謝庭柯看著兩排牙印,聲音低啞。

“下一次,我不會管你的死活,你喝醉了,你就去找白嘉述吧,或者,你去找那個男模,他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我把他的聯絡方式給你,你去找他。”

謝時鳶喝了點酒,她嘴饞了,一直以來精力高度集中和他們鬥智鬥勇,好不容易得了個空閒,她就想放縱一下。

她現在不能和謝庭柯鬧掰,那麼就以醉酒的方式,給兩人彼此一個臺階下吧。

他來找她,何嘗不是用行動證明了在乎。

她在哥哥兩個字之前,加上白嘉述的名字,他就要暴走了。

謝時鳶沒那麼幼稚,不會刺激他。

她也不想給白嘉述拉仇恨了。

真心實意,她感受得到。

浪蕩的小狐狸,得到了真心,不想踐踏拿出真心的人。

她不要拿白嘉述刺激他們了。

她要拿周宗政刺激他。

“宗政哥哥.....”這四個字一出,連呼吸都要停滯了。

謝庭柯突然感覺心臟狠狠的抽動了幾下。

“你說什麼?”

怎麼能叫那個人的名字。

“說了什麼?”謝時鳶合格的扮演一個迷糊的醉鬼。

謝庭柯死死的抓住了她的肩膀,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他習慣自我腦補。

他知道了周宗政和她私下見面,他知道周宗政會做什麼,原來那個人也逼迫她喊哥哥麼。

“你最好醉了,別耍心眼騙我。”謝庭柯將她看了又看,她表現得太好了,吐息間帶著的酒氣,自帶一股淡淡的芳香,把腦袋靠在座椅上。

在路邊停了很久,直到謝時鳶睡著了,謝庭柯才發動了汽車。

翌日,桌上擺放著一碗醒酒湯,溫度剛剛好。

謝時鳶晃悠了一圈,沒看到謝庭柯。

她猜到他去哪裡了.....

不過,她篤定謝庭柯會在半路上,打道回府。

他想去找周宗政要個解釋,但他不會這樣做,因為不可以。

沒錯,謝庭柯叫上張特助打算出去一趟,剛下了電梯,又回到了辦公室。

桌案上的檔案堆積如山,男人靜默的坐著,整個人如同一把出鞘的軍刀般銳利。

他在空閒時間,習慣拿出手機,反覆盯著手機屏保端詳。

這一次,他終於下定了決心,把屏保換了。

“時鳶那個養母.....”他拿起電話,吩咐下去,話到一半,又掐滅了電話。

謝庭柯從堆積如山的檔案裡,準確無誤的抽出一張密件。

關於謝氏集團的股份佔有制,每位家族成員持股的份額,登記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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