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面對狡猾聰明的獵物,總是願意多出幾分耐心。

就連調情的手段,較之以往不禁溫柔了不少,至少這一次掀開女孩的裙襬,沒有把她弄得直喊疼。

謝時鳶反抗,男人便咬破了她的唇,品嚐她甜美的鮮血,冷薄的唇染著一抹鮮紅,襯著他邪惡深邃的五官,妥妥的華麗吸血鬼既視感。

耳鬢廝磨,過於耀眼美麗的東西纏繞結合在一起,在旖旎纏綿的氣氛下,無端顯得有些糜爛墮落的美。

手下們早已背過身去,沒辦法,誰讓他們習慣了家主隨時隨地就做那種事。

不顧流血的傷口,整個人壓在了謝時鳶的身上,大掌順著她白皙的大腿往上,再往上。

咬破她的唇,舔舐了她的血,再度咬破她的唇。

兩人唇齒間極致交融,充斥了濃濃的血腥味。

就像在和魔鬼交配。

不知道為什麼,謝時鳶腦子裡閃過了這個畫面,但他不會要了她的身子,點到即止。

如他說的,他紓解了便可。

男人的吻技太糟糕了。

謝時鳶可以忍受半個小時,但她忍不了幾個小時,她索性捧住了男人的臉,由被動反為主動,她是一個耐心的老師,周宗政是她的第三個學生。

她會教授他,男女親密,不是狗啃,不是撕咬。

“是溫柔的。”謝時鳶認真道:“溫柔的男人最可愛,你把我咬疼了。”

周宗政冷笑一聲,“乖乖躺著不亂動的女人,不會被粗暴的對待,明白?”

“你讓我高興了,我就不找你哥哥的麻煩。”又見縫插針地說道,留意著謝時鳶的表情。

她的細腰他一隻手就握住,被他壓得臉蛋紅紅的少女,這一刻惹人注目的不是那雙眼睛,而是佈滿了他痕跡的紅唇,水潤潤地亮晶晶。

光是用親的,都能把謝時鳶親哭。

沒辦法,誰讓周宗政體力最好,受傷了都這麼好,渾身上下充滿了一股硬漢力量的鐵血, 彷彿幹什麼事都不會疲倦,不會累倒,體力好的猶如永動機。

謝時鳶捏捏男人的大胸肌。

“草莓味的QQ糖。”

周宗政拿她沒辦法了,或許這一刻,他終於體會到了謝庭柯面對謝時鳶的心情,明明做了惹人生氣反感的事,但最後都折服在她唇邊的壞笑。

小狐狸做了壞事,圓溜溜的大眼睛轉一圈,捂著小嘴偷偷笑。

當她被他強迫,反抗不了時,順其自然的接受,躺平。

她三觀不正,沒有貞操觀。

的確屬於沒有被人類教化的野生動物。

被女人捏胸肌,這是周宗政平常想都不可能想的事,柔軟的小手忽然圈住他的腰肢,粉嫩小臉貼靠在了他寬厚的胸膛。

這一刻是難得的安謐與美好。

謝時鳶拿餘光瞄他,還會觀察他的表情,擔心他發怒,見男人只是冷冷地瞪視她,她心安理得的靠在上面。

半晌,低低的說了句,“明白了。”

融化一顆鐵血心腸的方法,是溫情。

這才是周宗政擁有過,卻失去的。

謝時鳶最後幫男人把傷口重新處理了一遍,頂著男人狠毒的眼神,幫他在傷口的部位繫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她親了親蝴蝶結,惹得周宗政眼裡的光變了變,火焰狂肆跳躍。

下一秒,周宗政便告訴她了,他出現在這兒的原因。

歸根到底是在遊輪上,她的養母受傷了,事後他又把人折磨了一頓,那個女人肚子裡的孩子沒保住,週二叔很氣憤,又不好公開對手,就只能偷偷摸摸的搞埋伏。

週二叔倒不是為了一個情婦死去的孩子動手,他是借這個理由弄死周宗政罷了,周宗政要栽了,家族長老們問起來有理由好交代。

“我以為你會剖開她的肚子呢。”聽起來,謝時鳶的語氣有些遺憾。

壞丫頭。

那個女人跟她有仇,她倒好,太血腥殘忍的事不願意做,就想借著他的手。

“我可沒有你那麼惡毒,自已的仇自已報。”

看,她和他親嘴,得不到一點福利。

謝時鳶沒忍住翻白眼。

她真是被一隻狗啃了。

男人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眼簾,勾了勾唇,“你根本不怕我,就不要裝作一副畏懼我的樣子,你要是真的怕了我,我不會對你有興趣。”

“我很欣賞表裡不一的謝小姐。”

“留你養母一條命,就是用來玩的,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說完,起身而去。

走到門口,又轉了個身,連眉眼都舒展開,嘴角更是揚起了弧度。

“剛才騙了你,不是你的相親物件想害你,是我想害你,幫你拍幾張照片。”

他就是如此卑鄙歹毒,敗壞扭曲。

不會完全奪走她的清白,但要在她身上處處留下他的印記,將她的每一寸肌膚染指。

她喜歡騙人。

也讓她體驗一下被佔了便宜,上當受騙的滋味。

雖然這樣做了,周宗政也沒有感覺有多爽,謝時鳶打他的重要部位,捏他的胸肌,怎麼看被佔了便宜的人都是他。

他要是稍不注意,讓她有了身孕,豈不要吃大虧了。

“呵。”

周宗政莫名哼笑一聲,眉眼盡是寒霜,眼底閃爍的幽光駭人。

“等有機會讓白嘉述喜當爹,幫我養孩子,豈不是美事一樁。”

找個機會,他要把謝時鳶關起來強制,不過他還要給他們一點時間,等她和白嘉述的感情更深,相信不需要聯姻,白嘉述也會自願把東西交出來。

“那個女人把照片送來了嗎?”周宗政上了車,車裡溫度高,脫了外套,他解開襯衫,衣襟大敞。

男人身上猙獰嚇人的圖案和可怕的肌肉,彷彿一尊不可撼動的圖騰。

安超滿腦子都在想,自家老闆和謝時鳶釀釀醬醬.......少女的嬌吟,男人的強大,以及那雙死死的掐著少女腰肢的遒勁大掌

安超鼻血快噴出來了,猝不及防聽到這一句,忙道:“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經把照片傳給白總了。”

說起來,謝小姐真可憐。

小時候居然被變態養母,拍了那麼多不堪的照片。

雖然家主沒說什麼,但也是有那麼一丁點的觸動吧,正是那點觸動,讓他覺得整個謝家沒必要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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