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的大眼睛,狡黠地轉了一圈,便捂著嘴偷笑。

白嘉述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腦袋,“有什麼好笑的?”這樣看起來,真的很像小女生,她最喜歡偷笑了,古靈精怪的,笑得比蜜糖還要甜。

“你真好騙,不需要解釋,就相信我。”

白嘉述,“尋求一個答案,為了那個答案,求得的解釋是一件沒有意義的事。”

難道聽到她和男模發生了什麼,他會高興嗎?

他會覺得遺憾罷了。

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他沒有出現。

她因為謝庭柯的關係被連累。

他很想知道,在她中藥的時間段裡和周宗政發生了什麼,憑那個男人的性格,謝時鳶不會好過,有可能被侵犯了。

如果她被侵犯了,他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去質問她,這不是第二次傷害嗎?

不過,這個可能性比較小,謝時鳶被佔了便宜,謝庭柯不會這麼平靜,也不會有後來出現的男模了。

他更傾向於,謝庭柯拿到了解藥幫謝時鳶解決了生理需要,畢竟那個男人想從周宗政手上拿到解藥很簡單,周宗政名下那麼多醫療公司,不可能沒有解藥。

白嘉述定定的盯著少女看了好一會兒,她揚著笑臉,一點也看不出被佔了便宜的樣子,還是和以前一樣沒心沒肺。

他才是第一個觸控她,擁有她的男人。

是他沒有正大光明的陪著她,守著她,才被外人鑽了空子。

告誡自已不要在意,腦子的畫面一旦閃過,謝時鳶和別的男人親密的景象,白嘉述還是受不了。

他將她的一雙手緊緊地握在掌心裡,“今天跟著我,哪都不要去。”

謝時鳶點點頭,不由朝白卓然看了一眼。

白卓然沒注意到這個眼神,他忙著跟謝媛媛彙報情況,早就懷疑這兩人有一腿了,礙於沒有證據,不能在公眾面前揭露他們。

如今白嘉述不打算掩飾了,白卓然怎麼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

一個有了門當戶對未婚妻的男人,居然出軌了未婚妻的姐姐。

簡直不敢相信,這種驚人的爆炸性新聞,會引起多少討論。

白嘉述作為一個男人,首當其衝受到輿論抨擊,道德譴責。

等他名聲臭了,就被踢出繼承人的位置了。

“這人啊,病入膏肓了,便失心瘋了。”白卓然猙獰一笑,等白嘉述走遠了,立即衝站在原地的高管們道:“看看你們跟隨的白總,這是不打算要名聲了,公開和謝時鳶手牽手,他忘了自已的婚約,忘了自已的身份,至於集團的口碑算什麼,哪有謝時鳶重要。”

“各位記住,他白嘉述是一個快死的人,人在臨死之前,就喜歡做一些無所顧忌的事,他不會把集團的利益放在首位了,你們忠心耿耿的跟著他,錢沒撈到就算了,怕是如今擁有的資產也會縮水。”

高管們靜默不語,只是互相看了一眼。

白總確實有點古怪,都二十六七歲的人了,怎麼突然像高中大男孩一樣,不顧一切的要追求愛情了??

聽到他剛才說什麼了嗎?

不怕記者偷拍,他主動把記者叫到工地來,任由記者們光明正大的拍。

“白總真的失心瘋了嗎?”一個高管小聲地嘀咕,“說話挺正常的,看起來不像失心瘋了啊。”

“被白老爺子壓制的太厲害,要反噬白家了?”另一個高管納悶,“以前沒見過白總和謝時鳶這麼親密啊,白總身邊有過什麼女人嗎?這速度太快了吧,突然手牽手了,白總差點被謝時鳶害死,不是恨死謝時鳶了麼?”

眼下關係這麼親密,除非兩人的親密從很早以前就開始了,之所以沒有讓大家看見,那是二人在——偷情!

高管們幾乎是同一時刻,聯想到了這個詞。

眾人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

謝時鳶沒走多遠,回頭,朝眾人的方向看了一眼,那泛著水光的眸子,如秋水般嫵媚多情。

她知道他們在想什麼,猜測什麼。

她的盈盈笑意,便證明了他們的猜想。

她等了很久,一步步讓白嘉述卸下心防,放下身段,從動心開始,再到承認這份感情。

她是故意不聯絡他的,不需要跟他解釋。

哪怕遇到了周宗政的“欺負”,也沒打算告訴他,在她陷入困境的時候,他沒有出現,那是她存心不讓他知道的。

不然,那條簡訊她大可發給白嘉述,而不是謝庭柯。

她不過是把他們串聯成了一條線,每個人在不同的關鍵時刻出現就好了,在不同的關鍵時刻知道她發生的事,看到她發生的事就好了。

偷情結束了。

她們該正大光明的談戀愛了。

...

所有人都覺得白嘉述瘋了。

記者們也這樣覺得。

第一次遇到財閥繼承人,親自爆料自已的緋聞。

不需要他們偷拍,他給他們一次正大光明拍的機會。

照相機不停的閃爍,整個k國的記者都蜂擁而至,像瘋了一樣圍在度假區的門口,爭先恐後的搶奪最佳拍攝位置。

男人依舊是如沐春風的氣質,光是看那貴族的風範,誰能把他和“渣男”兩個字聯絡起來。

但眼裡不經意流露出的冷酷無情,便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我和謝二小姐的婚事,早已明確表示了退婚,我們不合適,我祝她另覓良婿,我的家族和謝家長久以來,罔顧我的意願,竭力促成這段婚事,忽視我作為當事人的感受,直到今天,這一切終於結束了。”

“我想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她才是我的未婚妻,如果我沒有因為她的緣故去追查那些往事,我不會發現,原來我和時鳶的婚約,始於我們各自外祖父的約定。”

“因為她的走失,謝家擅作主張換人,故意隱瞞這段淵源,我差點便娶了一個被掉包身份的未婚妻。”

“我不會追究謝家的責任,但我希望各位明白,從始至終,我的未婚妻只有一個人,那就是謝時鳶。”

記者們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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