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遠城區的度假區。

專案工程到了中期,龐大的工地現場,塔吊林立,機械轟鳴,不斷髮出轟隆隆的聲音,場面十分嘈雜。

塵土飛揚,男人不染纖塵的著裝與繁忙吵鬧的工地,就像兩個世界的人。

他不停的咳嗽,臉色蒼白,那抹極致的雪白,脖子上的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容貌優雅,面板如雪一般素潔。

負責人彙報著進度,白嘉述若有所思的聽著,突然一下,咳嗽聲變得急促,他忙拿著手帕捂住了嘴,淡淡的鮮紅染在上面。

眾人臉色齊刷刷地變了,交頭接耳,意味深長。

白卓然,“二弟,你要聽醫生的話,身體不好,不要強撐,去醫院療養一段時間吧,這裡的工程就放心交給我。”

白嘉述唇邊浸出一抹淡笑,“等我回來後,恐怕白氏已經破產了。”

“噗。”肖秘書沒憋住。

高管們想笑不敢笑。

白卓然面子掛不住,惡狠狠的瞪了眾人一眼,“狗仗人勢的東西,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狗。”

“二弟啊,你看新聞了沒,真是奇怪,我早上明明看見謝小姐和六個男模共度春宵的緋聞,剛準備拿給你看的,突然全網都沒了,謝家刪帖的速度真快,這是欲蓋彌彰啊。”

白嘉述,“爺爺叫你來工地學習,不是讓你跟著我看八卦新聞,你認為這片工地目前存在什麼問題,不妨和各位高管們現場討論,談談你的見解。”

白卓然:“......”

他有個屁的見解。

這種黃沙漫天的地方,他嫌髒!

白嘉述身為上級,不好好待在辦公室喝著咖啡,吹著空調指點江山,非要拖著大夥兒來實地勘察,就是作死!

空氣這麼差,他咳得越來越厲害了,手帕上的血跡染得愈發明顯。

白卓然笑了聲,又陰陽怪氣地道:“二弟,這裡有你坐鎮,不需要我發表見解,反正他們都聽你的,你說東他們不敢往西,你說西他們不敢往東,可惜了謝小姐......還以為她對你多麼痴情呢,嘖嘖,這女人啊年紀輕輕的,一晚上點那麼多個男模,身體吃得消嗎。”

“你想想啊,狀況多激烈啊,才會一次性點六個!”

白嘉述,“上個月,你一夜幽會三個女模,高畫質照片我已經幫你存檔了,需要我發給爺爺欣賞嗎?”

白卓然:“......”

該死的病秧子,到底什麼時候死!?

男人的臉色更加蒼白,纖長的睫毛微微低垂著,有一種破碎美的華麗感。

他似乎不會被外人的話影響心情,繼續和負責人聊著工地的事。

肖秘書卻注意到了,男人抓著手帕的五指突然攥緊,白皙手腕上暴露的青筋比脖子上更為明顯,面色呈現一種虛弱的蒼白和無力。

他分明是在意的,一點都不像表面上這麼平靜。

...

謝時鳶待在謝庭柯的別墅裡。

開啟衣帽間的衣櫃,一面牆掛滿了各式各樣的漂亮小裙子,不知道男人什麼時候準備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審美問題,特別喜歡五顏六色,花花綠綠鮮豔的款式。

猶如一片五彩的花叢中,謝時鳶看的眼花繚亂。

樣式太多了,幾天幾夜都換不完。

要不是熟知謝庭柯的秉性,會覺得他是個變態呢,居然收集這麼多女孩的小裙子。

她打算出門一趟,又想到謝庭柯的叮囑。

記者們走了,還有埋伏在暗中的狗仔。

在他沒有解決好輿論之前,她不適合出門。

謝時鳶搖搖頭。

這話半真半假。

謝庭柯是一個掌控欲很強的人,他不喜歡浪蕩叛逆,反駁忤逆他的她。

他把她放在心上了,第一個要做的就是馴服她。

他是真的想把她關進籠子裡,覺得她選擇了他,那麼她的世界就不需要其他人。

馴服的第一步,是聽他的話。

叫她待在居所,她就乖乖待著,等著他晚上回來便好。

謝時鳶畫了一個精緻的妝容,看著鏡子裡的臉蛋,幽幽笑了笑。

點進社交主頁,編輯了一條內容發出去。

正午時分,她的手機響了。

看著螢幕上的地點,隨著路線走了出去。

大別墅的後花園,有一條小道,中式圍牆的高度剛剛好,足夠一個人搭梯子翻過來。

然而站在牆後的人,語氣又兇又衝,“謝時鳶,你死了沒?沒死吱一聲。”

謝時鳶,“我好好的為什麼要死?”

“怕你被男模弄死了啊.....”拖長的音調,要多陰陽怪氣就有多陰陽怪氣。

裴耀抬頭看天,沉沉吐出了一口濁氣。

他看了那些新聞,比想象中的生氣。

氣憤謝時鳶不潔身自好,明明喜歡白嘉述,還和男模們扯上了關係。

可是裴筱的那些話,他聽到了心裡去。

如果她兒時的走失,不是意外。

那麼,她突然爆出和男模有關係的緋聞,說不定是陷害。

百無聊賴的刷著手機,正好看到她發的帖子。

她看起來狀態不錯,還有心情和漂亮小裙子合照。

他截圖去搜了一下。

一屋子的古董裙,價格不菲。

順便搜尋了一下地點。

原來她在謝庭柯的地盤。

他想了好久,私聊了她。

她回覆被謝庭柯關起來了很無聊。

他也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便提議帶她去兜風。

發完那條訊息,裴耀已經後悔了。

怎麼說呢,他和她的關係不是那麼好,就算帶她出去玩,那也是溫旭巖的事,犯得著他管閒事嗎?

他還沒有原諒她呢。

居然扮鬼嚇他,害他被捅了一刀。

裴耀受傷的胳膊,此刻隱隱作痛。

不好受。

有時候晚上做夢,會夢到謝媛媛那一刀不是刺中他的胳膊,而是他的胸口。

女孩甜美的笑顏變得猙獰,“阿耀,你不要怪我,我只是想活下去,活得更好。”

“活得更好。”每個人都想活得更好,謝時鳶何嘗不是?

裴耀的心亂得很。

他也需要出來兜風,散散心。

“謝時鳶,你翻牆跳下來,我接著你。”少年張開雙臂,突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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