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震驚到了,她的頭髮被謝時鳶一把拽住,拼命反抗,那股摁著她腦袋的力氣,不容抗拒。

只能看著謝時鳶摁著她,用力的往銀光閃閃的高跟鞋推去。

“謝時鳶你瘋了啊!快放開我!”情急之下,女人連忙大呼,“救命啊!快來人,救命啊!謝家大小姐謀殺!”

“謝時鳶,你知不知道我現在跟著的人是誰!勸你識相點,趕緊放了我!否則周嚴先生找來,你吃不了兜著走,我是他的女人!”

就算是陳婉如遇上她,都不敢這種態度,謝時鳶憑什麼!?

然而,無論她怎麼掙扎呼喊,四周彷彿沒有人一般。

“謝時鳶!你敢!我是你的媽媽!”

她又疼又氣,就算委身於人,都沒受過這種屈辱。

嘴唇快要碰到少女的鞋跟時,謝時鳶忽然轉了個身,避開了觸碰。

女人還來不及慶幸,便看到了謝時鳶眼裡透出的濃重厭惡,語調又軟又輕,“這是我哥哥送我的鞋子,被你碰到就髒了,有點捨不得呢。”

“你把甲板上的灰塵舔乾淨吧,就當愛護環境,人人有責了。”

“謝時鳶,你說什麼!”女人更氣了,“你在哪受刺激了?怎麼敢這樣對我!?”

這個由她一手帶大的孩子是什麼秉性,她太清楚了。

謝時鳶就算發瘋,也不敢這樣。

謝時鳶對她充滿了一種來自骨子裡的畏懼,除非謝時鳶被掉包了,否則永遠不敢忤逆她!

海風吹來,一股濃重的寒意。

女人還要掙扎,腦袋重重的砸在地上,霎時湧出一灘血,可見謝時鳶用了多大的力氣。

女人不禁懷疑,這是謀殺了,不,這就是謀殺。

謝時鳶想殺了她,僅僅是殺死她,太便宜她了。

“啊——!”女人接連一聲慘叫。

她的腦袋再次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後腦勺一片血肉模糊。

不等她出聲,腦袋再一次砸在了地上。

少女的抹胸禮服,光鮮亮麗,連頭髮絲兒都在發著光,純美的不像話。

她的手滿是血汙,不知疲倦似的抓著女人的腦袋就往甲板上砸,狠狠地砸了幾十下,砸得到她滿頭是血,整個姣好的面容被一灘鮮血覆蓋,血跡已經模糊了她的眼睛。

女人淚流滿面,連聲求饒,“時鳶,我錯了,我不該來找你的!你放過我吧!是我鬼迷心竅了,求求你了......快放過我!我不配當你媽媽!像我這樣的人,哪有資格做你的母親!”

一滴血飛濺在謝時鳶捲翹的長睫毛上,她微微垂下眸,那血珠順著雪白的美顏滑落,乖戾而綺麗,“害怕了?”

女人嗓子都要叫啞了,不禁嚥了口唾沫,支支吾吾道:“時,時鳶.....你快放了我,我保證以後不來找你了,按照之前說好的,我收了謝家的錢就要閉嘴,永遠不能提關於你的事。”

“她們給了你多少錢?”謝時鳶問道。

“五千萬.....”

謝時鳶搖搖頭,“我是問,陳婉如指使你拐賣我,給了你多少好處費?”

女人驚愕,渾身冒出了冷汗,她倒想隨便編造一個天文數字,糊弄過去。

但她不敢,看著近前這雙含笑的彎彎狐狸眼,便感覺一股深深的詭異,彷彿被一隻野獸盯上了。

少女歪了歪頭,一側柔順的長髮垂落在肩頭,溫軟無害的模樣,襯著她臉上的血跡,怎麼看都像一張畫皮披在了臉上。

她輕輕一笑,女人連忙大聲道:“我沒有收取陳婉如的好處費,沒有拐賣你!是陳婉如告訴我,你是謝武德最愛的女兒,你的母親是謝武德最愛的妻子,你們母女天生好命,她說好命經不起人為的摧殘,遲早變成一條賤命!”

她不會承認拐賣的事實,一旦敢承認,鐵定蹲大牢。

女人不傻,就算被謝時鳶弄死,也不可能不打自招。

十幾年前的事早沒了證據,謝時鳶就是苦於沒證據,眼睜睜地看著她遠走高飛。

“時鳶,求你了,放過我吧.....”女人哀求道。

謝時鳶的目光落在女人的小腹上。

女人莫名生出一股恐慌,生怕被發現了什麼,驚道:“時鳶,我承認以前對你不好,但沒有我,你不會有今天,是我撫養了你。”

“你有身孕了。”謝時鳶直勾勾地看著,詭譎的惡笑,邪惡漂亮的不可思議。

她將女人散落的髮絲別在耳後,櫻紅的唇湊到了女人耳畔,“這是你敢回國的底牌。”

“我就說嘛,拿了謝家的錢還敢回國,原來是攀上了大樹,並且懷著身孕。”

女人眼中閃過震驚,彷彿是她的幻聽般,甲板上的海浪聲蓋過了少女的呢喃。

她就看著謝時鳶望著一處隱在黑暗的角落,再度開口,“她懷孕了,懷了你二叔的孩子。”

“周先生看了這麼久,確定不要來收尾麼?”

女人驚懼的瞪大了眼睛,霎時感覺一股陰冷的煞氣襲來。

男人從暗處走出來,像一隻潛伏了許久的夜行動物一樣,陰沉著眼眸,那是一種毫無溫度的眼神,彷彿在看死人一樣。

女人嚇的叫出了聲,是他!

“周先生。”謝時鳶笑了笑,“您二叔的情人懷孕了,憑藉你的手段,要不要把她的肚子剖開,取出未成形的胎兒當作禮物送給您的二叔?”

那樣邪惡的笑容,如同複製貼上了周宗政臉上的邪異。

他饒有興趣地盯著少女狡黠的臉蛋,彷彿一個做了壞事邀功的小孩兒。

“你怎麼知道的?”他不知道的事,她如何得知?

謝時鳶譏嘲,“一個愛錢如命的女人,拿了謝家的錢,沒有理由放著大好日子不過,涉險回國,除非她有了依仗。”

“我太瞭解我的養母了,自卑的要命,成天幻想母憑子貴,成為人上人,一旦有機會翻身了,她一定會回國揚眉吐氣,炫耀一番,便是做情人,也覺得光榮。”

“何況還是攀上了你們周家,她可不得跟著金主回國,眼巴巴的守著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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