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清早的,彷彿做了一場噩夢。

往常都是大家看謝時鳶的笑話,哪輪得到謝時鳶在家裡作威作福,還折斷了謝武德的手,就像剛從瘋人院裡跑出來的神經病,殺人打人都不犯法。

天剛亮,謝武德打著石膏,陳婉如看到這一幕,整個人如夢初醒。

不是噩夢,是現實。

“時鳶不會被鬼附身了吧?”她說要挖掉她的心,那樣的表情,眼神,不像在開玩笑。

陳婉如驚恐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這是怎麼了,為何會被一個妓女養大的貨色嚇到!?

“一個在勾欄院長大的賤東西,心機頗深,以前裝模作樣的都是在藏拙!”謝武德滿臉陰沉。

要不是謝庭柯攔下了,他必須衝上樓暴打謝時鳶。

“庭柯是怎麼了,時鳶闖了這麼大的禍,庭柯還護著她!”陳婉如不高興,那麼優秀的男人,必須是謝媛媛在謝家的保護神。

“當年庭柯被老太太帶回謝家,全家都不待見他,只有時鳶的母親對他好。”謝武德神色難辨。

昨晚的謝庭柯和謝時鳶都很詭異。

感覺謝時鳶在調戲謝庭柯,謝庭柯差點著了道,正因為謝庭柯著了道,才鬼使神差的幫謝時鳶說話。

他那個女兒啊,人品低劣不堪,只有那張臉看得過去了。

她唯一存在的價值,便是成為一件漂亮的禮物送出去,幫助謝家討好頂級權貴。

送給誰呢?

謝武德眼中閃過一道駭人的精光。

同一時刻,私人醫院。

一個五官秀氣的女孩,坐在病床邊眼角通紅地擦著淚,“嘉述哥,你還好嗎?你不要生氣,不要怪我姐姐,她因為討厭我才遷怒你,對不起嘉述哥,我代替姐姐向你道歉,求求你原諒她…..”

炙熱的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前折射進來,照耀著雪白病房。

一個長相極其靜謐,柔和的男人,似乎是剛從昏迷中甦醒,強撐著坐了起來,靠在床頭。

溫暖的光線,照耀著那張聖潔唯美的面龐,男人纖長捲翹的睫毛輕輕撲扇,在眼瞼處投下一個漂亮的剪影。

他不置一詞,光是一個側顏,就美的驚心動魄。

誰會忍心傷害這樣美好的人?

秘書看在眼裡,忍不住在心裡嘆氣。

謝媛媛小姐真是一個好人。

謝時鳶不幹人事,傷害白總,最後謝媛媛出來賠禮道歉。

“您還好嗎?”秘書的聲音放得很輕,生怕驚擾了男人的美好,“醫生護士在門口隨時待命,您感覺身體不適,不要強撐。”

“我還好。”男人聲線晦澀,低柔。

光是聽到這個聲音,謝媛媛的眼淚再也忍不住落了下來。

這樣的男人,就是她的未婚夫。

他們會組成一個家庭。

他是這樣的溫柔,慈悲,平和。

如果不是謝時鳶,她不想傷害他的…..

不知想到了什麼,謝媛媛死死的剋制住眼底的愧疚,懇求道:“嘉述哥,你不要和我姐姐計較好不好,她從小在妓院長大,沒人教導她規矩,她沒上過學,沒文化,她討厭我,就喜歡搶我的東西,真的很抱歉,我沒想到她會因為討厭我,做出傷害你的事,我該怎麼彌補?我好擔心你出意外,我真的好怕……”

白嘉述聞言,抬起柔和的眼眸,注視著謝媛媛。

他不愛說話,大多時候,都是謝媛媛嘰嘰喳喳。

“嘉述哥。”謝媛媛的眼淚掉得更兇。

秘書忙道:“白總,謝小姐擔心您的身體,陪了您一整夜,說什麼都不肯離開。”

“她一個私生女,好不容易搶了姐姐的婚事,才有了個拿得出手的未婚夫,不守著你家白總,難不成要放任你家白總上了我的賊床麼?”

一道女聲幽幽傳來。

秘書顧不上阻攔。

女人輕如蝶翼般的身形,飄飄然湊到了白嘉述近前。

一股怡人的芳香撲鼻。

白嘉述微微側頭,這麼近的距離,他的唇將擦著女人嬌媚的臉龐而過。

謝時鳶仰著臉,明媚的像個孩童般湊近,語調軟膩,“妹夫,我來探望你了,你還好嗎?”

“謝時鳶!”白嘉述還沒反應,秘書如臨大敵,立刻叫保鏢。

謝時鳶不高興,“妹夫,我特意來看你,你的秘書怎麼能叫保鏢趕我走,我有這麼討厭嗎?”

無辜的語氣,濃烈的芬香。

白嘉述周身的空氣,被女人的氣息盡數侵略。

一雙媚眼笑眸彎彎,藏著細細的鉤子,她在笑,親暱的臉龐即將貼向他冰冷的面頰。

白嘉述微愣。

“妹夫,你為什麼不說話?”更近一步的湊近,突然,長長的烏髮被人攥住。

冷漠英俊的男人,禁錮著少女柔軟的髮絲,微微用力。

謝時鳶不悅回頭,正對上謝庭柯冰冷的鷹目,“我帶你來賠禮道歉,不是來看你發情的。”

跟個騷狐狸似的。

看到漂亮男人,身後的小尾巴搖得歡快。

一個沒注意,她已是湊到了白嘉述近前。

仔細看,白嘉述的耳根微紅,一動不敢動,一旦轉過頭,這麼近的距離,他就會親到謝時鳶。

謝媛媛整個人都震驚了。

什麼鬼!!?

這個風騷發嗲,臭不要臉的女人是誰!!?

有沒有搞錯,這是她的未婚夫!謝時鳶調戲她的未婚夫?

“妹夫,你為什麼不理我?我向你道歉好不好,我不是故意傷害你的,我沒想給你下藥,強迫你。”謝時鳶溫溫柔柔,神情真摯。

她不能和白嘉述貼貼,就拽著他的袖擺。

光線灑落進來,映照著一張不諳世事,嬌氣明豔的面龐。

白嘉述稍稍偏了偏頭,說她是女人,不如說她是少女,一頭烏髮揚起,不扎不束披在身後,不過也才十九歲的年紀。

自己比她大了七歲,聽她一口一個嬌滴滴的妹夫,莫名瘮得慌。

他記得那一日,她的瘋狂。

她哭著道,他本是她的未婚夫,憑什麼因為她走失了,婚約換人?

這是死去的母親留給她的東西,她無論如何都要得到。

她一定要佔有他。

可還沒有觸碰他,裴耀闖了進來,他也被送入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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