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是不是謝時鳶又在外頭闖禍了?”謝武德立馬出聲。

陳婉如不動聲色的勾唇,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她幾個小時前就知道了,謝時鳶在外頭闖禍了。

她居然在奢侈品店打人,將徐氏集團小女兒的手直接踩斷。

店內那麼多人,還有監控器,還有少數正義客人拍下的影片都記錄了謝時鳶打人的一幕。

她還以為謝時鳶中邪了,變聰明瞭。

沒想到還是和以前一樣莽撞愚蠢。

輕易被激怒,輕易和人動手。

不過.....

謝時鳶的戰鬥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了?

陳婉如斂著眼中的疑惑,盯著謝時鳶看了又看。

謝時鳶嚼碎魚骨,徑直倒了一杯熱茶,直接潑過去。

“時鳶,你幹什麼!”

陳婉如騰地一下跳起來,手忙腳亂的擦拭衣服。

一時不慎,她的手背燙出血泡,疼得眼淚直冒。

“小三別用一副算計的眼神看著我,你算計不到我的。”謝時鳶怡然自得的說。

陳婉如臉皮漲紅,這一刻被點明身份,連頭都抬不起。

一些本來想看謝時鳶笑話的謝家人,眼神立馬變了, 紛紛揶揄的看向陳婉如。

謝武德氣得臉變形,抄起桌上的茶壺。

“你一個做父親的,非要和自己的女兒過意不去?”謝老太太適時出聲。

“媽,你看看她都做了什麼!”謝武德氣急,指著自己打石膏的手,“她真是瘋了!不但辱罵婉如,連我這個父親都敢打!”

謝老太太冷淡的瞥了一眼,“我對你們家的破事不感興趣。”

謝武德忍著氣,“媽,謝時鳶對白總做的事,不足以讓您懲罰她嗎?”

謝老太太眼中的冷淡更甚,“我倒是想懲罰她,今天白家派人來傳話,白總已經不計較她的過錯了,不過——”

話一頓,謝老太太沒有往下繼續說,只道:“時鳶,你又在外面打人了。”

“媽,她打誰了?”謝武德眼睛一亮。

謝老太太連個眼角餘光都懶得給謝武德,就看著謝時鳶。

謝時鳶擦了擦嘴角,臉不紅心不跳。

“我教育一群不長眼的東西,不要隨便偷拍、造謠。”

“我是謝家人,走出去代表了謝家顏面,她們造我的黃謠,就是抹黑謝家,我不該打她們,當時應該直接殺了她們。”

話音落地,謝家人的臉色都變了。

好傢伙,這還是謝時鳶嗎?她這是得不到白嘉述,置之死地而後生了?

“一個小小的徐家女兒,我就算打了她,以哥哥的能力也會擺平一切,徐氏不過是靠著謝氏集團才能苟延殘喘的小企業,何必放在眼裡?”

“我是奶奶的孫女,怎麼能被一個小小的徐家女踩在腳下。”

謝老太太眸色變了又變,不知道哪句話說中了她的心思,眼中的怒意一點點散去。

她笑了笑,“真是伶牙俐齒,能說會道。”

謝武德慪得差點吐血,謝老太太是個唯利是圖的冷血人,謝時鳶說話的腔調,簡直和老太太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

絕對的身份和權勢壓制。

她們就有囂張的資本。

誰都不能欺負、羞辱她們。

謝時鳶繼續吃飯,咬著一塊蝦肉,細嚼慢嚥。

斜對面坐著的謝家表哥,頻頻看過來。

該死,他怎麼覺得這一刻囂張跋扈的謝時鳶,比媛媛妹妹還要漂亮?

這就是網上經常說的.....一種近乎天真的殘忍麼?

謝時鳶吃了幾口東西,舔舔唇,一直看著大門口的方向,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終於,站在門口的人憋不住了。

謝庭柯走了進來。

他聽到了所有的對話,知道發生了什麼。

又看到了那一雙笑意盈盈的眼睛,正在直勾勾地看著他。

好巧不巧,今晚他理應坐在謝老太太側手邊的位置,被謝家大伯佔了去,謝家大伯看到男人的身影,後知後覺意識到什麼,連忙起身讓座。

謝時鳶嘟囔,“哪有長輩給晚輩讓座的道理,我對面的位置剛好沒人,哥哥可以坐那裡。”

謝家大伯看了看謝庭柯的臉色。

謝庭柯冷沉著臉,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他只能坐在她的對面。

“真是天意,把我和哥哥安排在一起呢。”謝時鳶笑得很甜,很美。

很輕很輕的聲音,低不可聞。

就像貼在謝庭柯耳邊說話似的。

“時鳶妹妹今天好漂亮啊,居然叫你哥哥了。”謝家表哥謝鬱湊過去,小聲開口。

謝庭柯:“......”

謝老太太生了三個兒子,謝武德排行老二。

謝鬱是大房的人,按理說,他也該叫一聲表哥。

不過謝鬱是個不務正業的,謝家核心生意都接觸不了,哪敢讓謝庭柯叫他表哥,他恨不得叫謝庭柯爺爺才好,每年靠著謝庭柯把持謝家生意,大房的資金來源都靠謝庭柯。

說來很奇怪,謝老太太一點都不待見謝武德,卻待謝庭柯極好,將謝庭柯帶入謝家,還記在了謝武德名下。

從謝庭柯出現開始,謝老太太就一臉滿意的看著這個最讓人驕傲自豪的孫子。

謝庭柯隨口應付了謝鬱一句,又隨意的和謝老太太聊家常,偶爾談幾句公事。

他遮蔽對面謝時鳶甜美的眼神。

突然,他眼神劇變,猛地看向謝時鳶。

謝時鳶面色如常,端起一碗甜湯,彷彿沒事人一般吹了吹。

見謝庭柯一臉沉肅的望著她,她還覺得莫名其妙。

謝庭柯眼神沉的厲害。

感覺有一個軟乎乎的東西在觸碰他的褲腿。

然後...有一搭沒一搭勾著他的褲腿,順著他健實的腿根往上....

“庭柯,你也年紀不小了,是不是該考慮終身大事了?”謝老太太溫聲問道。

謝庭柯薄唇緊抿,收斂眸中的森然,“奶奶,等明年和周家的合作案談好後,再考慮這事吧。”

言下之意,現在工作太忙,沒空考慮婚姻。

謝老太太嘆了口氣,不好強求。

謝時鳶撇撇嘴,那隻作亂的小腳直接重重踹了男人一下。

謝庭柯:“.....”

他薄唇抿的更緊。

這麼多人在場,她怎麼敢的?

怎麼敢再一次把小腳伸過來,探進他的西裝褲腿裡....

她又笑了,眉頭直挑。

雙手捧著臉撐在桌上,看著男人。

擺明了,就是蓄意勾引,蓄意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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