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虛看到帝俊擲靈寶打來,不由笑了,以前這帝俊忌憚他的實力,總是避免與他之間的正面衝突,不敢徹底的撕破面皮,如今卻敢率先動起手來,看來他是真的被怒火衝昏了頭腦,以致忘了他們之間的實力差距,亦或可能是天帝業位的加持,給了他這份自信,讓其敢於向他發出挑戰?

那就讓這帝俊看看,他與他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一個天帝業位就可以彌補的,當下青虛便道:

“既然陛下有興致切磋一下修為,那貧道就只好奉陪陛下盡興一番。”

隨即,青虛便掏出玉竹簫,玉簫一揮,一道兩儀玄罡劍氣發出,直接一劍將其擲來的靈寶給劈飛了出去,青虛仍是一上來就是大招,他現在的兩儀玄罡劍氣可非同小可。

此神通乃是陰陽之道與誅仙劍氣的結合演化而成,他先是盡得顛倒老祖的陰陽本源,徹悟其玄妙,又以分享神通為代價,參悟過上清道人的誅仙劍陣,以他如今的修為再將它們兩兩結合,重新推演,自是別有一番莫測難明之威能。

此一劍不但劈飛了帝俊打來之靈寶,更是牽聯其本人心神受到了震盪,法力運轉出現了瞬息凝滯,青虛趁此間隙,迅速將三十六顆定海神珠打出,三十六顆定海神珠齊發五彩之毫光,如流星一般向著帝俊撞去。

此五彩之毫光,直炫得帝俊心中念頭一陣渙散恍惚,難以集中精力,再加上他現在法力本就凝滯,自是難以組織像樣的防禦。

好在這帝俊氣運深厚,又身為天帝,自是不缺靈寶護身,只見一件盾形的極品先天靈寶自動護主,擋在了帝俊的身前。

此件靈寶雖也為先天極品,但與定海神珠之間卻有著不小的差距,再加上這靈寶有人主持與無人主持又是兩回事,是以,此盾形靈寶自是難以擋住青虛打來的定海神珠之威,直接砸得此盾形靈寶與定海神珠一同撞在了帝俊身上,將帝俊撞飛數萬裡之遙,被一顆小型星辰攔下,才算停止。

此時再看帝俊,一身狼狽,哪還有半分帝王樣子,不過有那盾形靈寶阻了一阻,帝俊雖遭創傷,卻不是很重,只見帝俊瞪著一雙腥紅的眼睛,看著青虛道:“再來!”

帝俊說罷,就抓起盾形靈寶,向著青虛沖了過去,青虛見他如此,自是不會慣著他,直接又是一道兩儀玄罡劍氣斬出,再次將帝俊劈得倒飛出去,而這次,青虛卻是不給帝俊喘息機會,飛身追上,掄起定海神珠就又是向著帝俊砸去。

接連三擊,直砸得那盾形靈寶神光渙散,帝俊吐血不止,不過這時的帝俊很是詭異,他的傷勢雖是越來越重,但渾身氣勢卻是越來越盛,青虛稍一琢磨就明白了怎麼回事,不由冷笑道:

“呵,這是想借貧道之力斬去惡屍?可惜,貧道雖以助人為樂,可卻沒有資敵之興趣。”

青虛說罷,便收了攻勢,急身後退,可這時帝俊卻纏了上來,猩紅著眼睛盯著青虛,咬牙狠聲道:

“這可由不得你了”

青虛看著帝俊不依不饒,更是又掏出一把太陽神劍向著他狠厲殺來,心中亦是不由怒火升起,厲聲道:

“好,你不是想借貧道之手突破嗎?那貧道就好好配合你,好讓你知道,什麼是過猶不及!”

青虛閉上眼睛,而後再次睜開,其眼中似有一片汪洋,卻詭異的無波無瀾,像是被一種無上偉力給定住了一般,三十六顆定海神珠象徵的乃是無上圓滿之定力,而青虛現在施展的就是它最終奧義,演化出的就是定海神珠之上所蘊之道的道力。

道力換個說法就是聖力,就是混元之力,聖與非聖之間的差距是什麼?就是道與法的差距。

先天靈寶一旦入了極品,其內就蘊含著一條相對完整的大道,而要展現其上的大道之力,只有悟到了,才有可能將其演化出來,當然了,還要有足夠的法力修為做支撐,為什麼靈寶只有在有緣人手中才能發揮出其最大威能?就是因為他們天生道性相合。

是以,像極品先天靈寶這類,只有在聖人或混元境強者手中才能發揮出其全部威能,青虛在定海神珠上的感悟極深,雖然限於修不能展現出其上完整道力,但演化出相當於亞聖一擊的能力還是有的,而這一擊就算不能將帝俊給徹底廢了,也能將其給重創,打散其突破契機。

驀地,青虛手中定海神珠似是化成一顆,發出極其炫目的五彩之光,攜帶無上之偉力,矢志難移的向著帝俊急射而去。

帝俊感受到定海神珠上的威能,心中不禁駭然,再加上其上五彩之光極其炫目,他根本無法將其鎖定,從而進行抵擋,心中更是驚懼不已,不由大呼:“吾命休矣。”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口大鐘出現在了帝俊身前,卻是太一在這關鍵時刻趕到,並祭出了混沌鍾,緊接著就是一聲驚天巨響,響徹周天,不過那混沌鍾雖擋住了定海神珠,但它自身卻被撞得急速倒飛,向著那帝俊撞去。

好在那太一在祭出混沌鍾之後,就知這混沌鐘不一定能完全擋住那被催發到極致的定神神珠,他自身也是緊隨在混沌鐘身後,當混沌鐘被撞得倒飛,即將撞在那帝俊身上之時,趕在了他們之間,只見那太一,一手按鍾阻其衝勢,一手按在帝俊胸前,催動其胸中五氣,猛呵道:

“大兄,惡屍,此時不斬更待何時?”

而那帝俊到底是有著幾分堅毅之性,得太一之助,驀地放出頂上慶雲三花,其心中全部的負面之念,俱是湧向了那地花之上的洛書之中,緊著就見那帝俊猛得一聲暴喝:“斬”

就見其頭頂地花之上所託之洛書,一陣光暈流轉,忽得化成一道流光飛出地花,落於帝俊身旁,化出一道形體,其身著星輝法袍,面目與帝俊有七八分相似,其對著帝俊一禮道:“見過本尊。”

帝俊斬屍成功後,其精神面貌就是一變,立時又神采飛揚起來,就連其身上的傷勢也好了個七七八八。

只是苦了夾在中間的太一,他一面要攔住混沌鍾與定海神珠相撞所生之餘波,一面還要在不傷及大兄的情況下,助其突破,兩極交錯之下,一口逆血噴了出來,受了不小的創傷。

青虛看到這般情況,心中亦是不由的感嘆連連,這帝俊要是能安分些該多好啊。

帝俊突破完畢後,上前檢視了一下太一情況,見其雖受創不輕,卻未動根本,無甚大礙,便放下心來,隨後便看向青虛,其眼底雖仍有濃濃的驚悸與忌憚,但嘴上卻不落氣勢,略有奚落道:

“還要多謝青虛道友助朕斬得惡屍,使得朕修為更進一步。”

青虛淡淡看了帝俊一眼道:“既然陛下承認是貧道助陛下斬得的惡屍,使得陛下修為更進一步,那就便算陛下欠貧道一個因果吧。”

隨著青虛話音一落,一根淡而清晰的因果線,在他與帝俊之間形成,而且還是帝俊欠他的。

帝俊見此一幕,頓時如同吞了一隻活蒼蠅一般噁心難受,太一也是無奈的看著帝俊。

這帝俊意圖借青虛之壓力斬屍,但青虛卻無意助他,這裡面的因果本是說不清的,青虛也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但偏偏帝俊為奚落青虛,一句話釋清了其中因果,被青虛抓住話頭,催動其中因果之力,做成了真實因果。

這帝俊好不容易用命佔來的便宜,卻沒想到因他一句話而又輕飄飄的賠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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