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說著,忽然感到一股熾烈強大的氣息向著他們鳳棲峰而來,兩人不由相視一眼,卻是沒想到這正說著正主,正主就來了。

當下兩人出得靜室,迎至半山,這帝俊再怎麼說,現在也是身居天帝之位,該給的面子與禮數還是要給的。

帝俊此次來訪,倒也沒擺他那天帝排場,只是輕車簡從,穿戴常服而來,這帝俊表達的意思很是明顯,就是以私人身份來訪,所為何事,不言自明。

帝俊于山門外下了車駕,進了山門,青虛與女媧也忙迎了上去,上前見禮,女媧道:“天帝陛下來訪,吾等有失遠迎,還望陛下恕罪。”

帝俊卻是還了半禮,笑道:“女媧道友哪裡話,是朕來的冒昧了,道友不怪罪朕這不速之客便好。”

女媧向前一引,道:“陛下請。”

帝俊道:“女媧道友、青虛道友也請。”

一行人來到會客廳,分賓主坐下,一番寒暄之後,按照流程,先排茶禮,再行論道,論道結束之後,帝俊這才委婉說出此行之目的,果不其然,就是讓女媧為他保媒。

女媧道:“既然是天機所顯,陛下又是心慕已久,那貧道自是願意成人之美,只是吾等修行,上循於道,下合於心,正所謂天理人情,遵天理的同時,亦需照顧人情,若是那太陰女神亦是對陛下有意,那自是皆大歡喜,若是那太陰女神一心向道,無心結緣,那就請恕貧道不能保此惡媒。”

帝俊聽女媧如此說,心頭微感不悅,說的好像這只是他一廂情願似的,不過女媧所說之話亦是在理,他也不好反駁什麼,只得客氣迎合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不過帝俊對此事,卻是有著十分的信心,先不說太陰、太陽,陰陽調合乃是正理,就是這天后之位,也是尊崇無比,更有氣運功德加持,對修行助力不小,再加上他本人,雖說不是洪荒頂尖,但要找到能與他相較的亦是屈指可數,更何況他還有靈族這偌大勢力相助,這太陰女神沒道理會拒絕。

正事說完之後,帝俊與女媧、青虛又是客套一番之後,便告辭離去。

帝俊走後,女媧向青虛問道:“此事,你看該如何處置?”

青虛道:“自然是把當前量劫,洪荒形勢以及帝俊之野心與那太陰星上的兩位女神說一下了,看她們如何選擇。

另外再告訴她們一點,那帝俊看中的可能不是她們這太陰女神,而是太陰星,天之三寶,日、月、星聯合一起,可組成一套大陣,名曰周天星斗大陣,此陣本是守護洪荒用的,但若是在此量劫期間,倒轉乾坤,用於對內,怕是能將量劫催發到極致,到時,怕不得打得個天崩地也裂。

但凡她們對洪荒有一點的維護之心,她們都會慎重考慮此事,若是她們拒絕了此事,我們也可以承諾她們,不會讓她們再受到帝俊之騷擾。

但若她們也是有野心之輩,想與帝俊合力,那就沒辦法了,正所謂好良言難勸自絕人。我們也就只能做好堅守群星與他們這太陰太陽碰上一碰的準備。”

“好,那就這麼辦,此事宜早不宜遲,我現在就去太陰星找那兩位。”

女媧說著就要向外走,青虛也忙跟上道:“一起走吧,今天,我看那帝俊霸氣內斂,且從容自信,這是底氣很足的樣子,這帝俊怕是又找到了什麼助力,充足了實力,才會如此這般。

他怕是計劃著,等與太陰星聯姻成功後,就對四御動手,將他們趕下九天,收回群星權力,而後徹底掌控周天星斗。

我也得去紫微星一趟,與玉清道友商議一下,我們該如何應對。”

女媧自無意見,於是兩人齊駕遁光向著九天之上而去,到了太陰星附近,女媧自去太陰星,而青虛則繼續向上,飛往紫微星。

青虛到了紫微星,自是被玉清道人感應到,派人將青虛請入紫微宮中,熱情招待,並對青虛抱怨道:

“道友將所有麻煩事都甩給別人來做,自已倒是落得好大清閒,這數萬年來,也不曾來貧道這紫微宮中看上一看。”

青虛笑道:“哈哈,這不是能者多勞嘛,再說了,周天四御星辰有道友管理看護,這還能有何不放心的?還非得叫貧道時時掛心,一年上來看個幾次不成?到時,就算貧道不煩,道友也怕會煩了。”

玉清指指青虛,無奈笑道:“道友這張嘴啊,真是了不得,這沒理的事情,也能讓道友饒出三分理來。”

青虛故作不滿道:“看道友這話說的,說得好像貧道是那專擅饒舌講歪理之人一般,貧道明明闡述的就是事實好吧?再說了,道友也不是那能讓人以言語所動之人,說些花言,有何用哉?”

玉清一聽青虛這話,又是忍不住笑道:“哈哈,還真是怕了道友這張嘴了,明明知道道友有虛言吹捧之意,卻還是忍不住這心裡暢快。

道友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日來此,怕是也是有事要與貧道相商吧?”

青虛略有不好意思道:“到底是瞞不過道友,是有些事,要與道友相商。”

當下青虛便將帝俊相請女媧保媒之事,以及他對帝俊的微妙分析,都與玉清說了下,而後接著道:

“道友于這九天之上可有發現這帝俊有何反常之處?或一些其它的詭異蹤跡?”

玉清稍一沉思,而後道:“要說反常之處,還真有,我們四御剛履職那幾萬年,帝俊與我等爭權爭得厲害,但最近兩萬年,卻是消停了下來,反而是往下界跑得勤快了。”

青虛道:“那這就是了,若是在平常時期,我們還可當他是自認爭權爭不過四位道友,息了心思,老實了下來,但現在是量劫時期,而且現在天地之間的劫氣越來越重,他心中的爭權之念,只怕會更深更強,哪有消停的道理?

這必是他發現在規則之內爭權爭不過道友,從而想要武力奪權,但他現在明面上的實力又支援不了他這麼做,那他必是會想法在別處借力來做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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