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永恆·帝長歡之所以能排到第三,更多是她自已的實力。

她的空間道極強,乃當代空間至尊。縱使沒有南曄,她獲得永恆之名是遲早的事情。

“既然這麼厲害的一人一劍,為何還會讓他離開海川聖地?”大祭司不懂,海川聖地重視人才就不應該放他們離開。

現在模樣看來不僅是離開了。

而且深仇似海。

“因為他救走了當時的奸細,白玹!”搖簪握緊手中權杖,每每提起著兩字眼中燃燒濃烈的不甘與恨意。

若不是此人破壞,白玹怎麼可能逃脫得了海川聖地!

奸細白玹……大祭司已經惶然得說不出來話了,如果他的訊息沒錯的話,上一代神界海川聖地之主,便名白玹。

他是唯一一位不在道隕後傳承下一任聖子或聖女繼位的聖皇,而是在位期間,被海川聖地暗藏的神秘力量以奸細之名剝奪聖皇之位處死之人。

大祭司明白了。

上任聖皇沒死,被人救走了。

堂堂天族巔峰勢力處死奸細之時被人劫走了,這麼丟人的事情,難怪要抹除掉這段歷史了。

“哦,不說了,他敗了。”

搖簪目光落在打鬥場中。

南曄沒有當初的力量,受了重傷,長劍插在地面。

南曄如今的哪裡有當初年少輕狂獨闖海川聖地囂張的氣勢。

搖簪從虛影中走出俯視南曄,冷冷笑聲中夾帶淺淺恨意。

“當年一人便可敵整個海川的大祭司,為何帶走那個奸細後落魄至此?如今你的實力不過區區凡階,你一人要怎麼敵過我們這麼多降臨此界的真神修士?白玹是奸細,你一樣是叛徒!”

若說白玹跟南曄,她更想讓誰死,必定是南曄。

她從前跟南曄完全沒有過任何一句交談,更談不上有舊情。

而她或許對白玹動過心吧,忘不了他傀俄若玉山之將崩的醉態,忘不了他出淤泥而不染的風姿。

“今日本神親自殺你,不負你當年威名。”

搖簪親自動手了。

她手中權杖能量散開,如汪洋的大海,洶湧澎湃。

眼見南曄要被無盡大海吞噬時,忽現一葉小舟的力量,迎上洶湧的大海。

她小手陣法密佈,形成了僅有螢火的光,籠罩了南曄。

南曄抬頭望著化為人形的長歡,她以人類十歲的身體撐著他的一片天。

搖簪權杖能量持續加強。

長歡的結界慢慢地生出了裂縫。

“永恆·帝長歡,不是號稱永恆第三嗎?怎麼也發揮不出永恆之威了,是因為你目前的契主實力太弱,影響了你真實的能力吧。”搖簪道。

誰知道南曄怎麼搞得,把自已給弄得那麼弱,契主實力弱,是會影響劍靈的。

一個連真神都沒有到的契主,是不可能真正發揮永恆神器的力量。

“帝長歡,不如你跟著本神,本神能助你回到當年巔峰水平!”搖簪丟擲橄欖枝。

長歡純粹的大眼睛閃爍冷冽的鋒芒,她耗費本源之力也要護在南曄身前,雙手結著印法不屑道:“呸,就你也敢肖想我永恆·帝長歡!”

她若為劍。

一生只會是南曄哥哥的劍!

願為你手中劍。

替你斬盡天下敵!

南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心情,長歡是他妹妹,他卻覺得總是長歡在保護他。

白玹是他舊友,得知舊友亡逝,他一時沒控制住情緒來找搖簪算賬,卻忘記了自已如今是什麼實力了。

南曄不自覺的拿出了拱形玉佩,裂縫的口子開得越來越大了。

定是他方才動用的力量過大了。

長歡一邊阻擋搖簪,一邊回望握玉的男子:“南曄哥哥,你為什麼不肯解開你的封印?”

南曄哥哥明顯沒有開大,她的南曄哥哥若解開封印,這天下有多少人能為他敵?

“我不能解開封印。”

南曄面具下的面部表情複雜,黑色的眸子從金色逐漸加深。

而他在壓制神性。

同上次在東魔域一樣,他就是看到滿山屍骸也不願解開自身的封印獲得本來的力量。

“為什麼?無論發生什麼長歡會陪南曄哥哥一起面對。”長歡握起南曄的手,她嬌小的身姿露出成熟的決心。

南曄依舊搖頭:“不行……魂雙玉承受不了我的力量,會碎的。”

“一塊玉佩能有你的生命重要嗎?”

玉佩沒了可以再想其他辦法,若不解開封印,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有。”

南曄倔強抿唇。

長歡腦殼痛。

她搞不懂了,魂雙玉不就一塊擁有復刻養魂功能的玉佩嗎,它對南曄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長歡拿他沒有辦法,在他身上下了一個封印保護他,毅然道:“既然你不願意解開封印,我便去找珩之哥哥和曦月姐姐來救你。”

聽此,南曄猛然仰頭:“不要去找他們!”

他們沒有理由來幫他。

陸珩之不會想讓他活。

曦月若是知道他與陸珩之的關係,必然也不會想跟他交朋友的。

長歡很認真道:“南曄哥哥,雖然我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麼,但這一次我想告訴你,人類有很多情誼勝過利弊,你不把珩之哥哥當朋友,但我信他們知道你有難,無論如何,都會來。”

銀光消失,劍靈迴歸劍身。

·

聖光山上。

陸珩之抱著曦月,努力用他的體溫裹著顫抖的她:“曦月,你不要聽少恆偷換概念的瞎說,白玹前輩之死,與你並無關係。”

“可,如果沒有我,師尊或許不會死……”曦月帶著顫音。

像少恆說的一樣。

師尊明知他的敵人出現了,卻沒有離開雲川。

如果不是想保護她,不會甘願死亡。

“並不是。海川聖地的資訊渠道在諸天都是非常出名的,沒有你,他們一樣會發現白玹前輩,錯的是那些自詡對的人,不是你。”

曦月靠在陸珩之懷裡哭了好久。

等她情緒慢慢的冷靜下來,陸珩之陪她來到了白玹那處密室。

密室中,刻有“吾妻”冰棺還在那裡,與之前不同的是裡面躺著的不是一人,而是兩人。

完好無損。

是少恆做的吧。

也是,除了少恆,雲川聖地沒有人會想讓白玹好了。

冰棺之上還懸浮著一本金書,六道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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