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開始,沈墨覺得自己的生活開始變得一片灰暗,沒有了一絲光亮和生氣。

他曾經與心愛的她相伴走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然而,如今他們卻突然分手。

這個突如其來的改變,對他來說猶如一記沉重的打擊,讓他的心靈深陷在無盡的痛苦之中。

每當沈墨閉上雙眼,他的腦海中都會浮現出與江依寧共度的美好時光。

那些甜蜜的瞬間彷彿又一次重演,每一個細節都如刀子般刺痛著他脆弱的靈魂,他的心在無盡的回憶中劇烈地痛苦著,悲傷在他的胸腔中滲透開來,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沈墨試圖從回憶中尋找一絲溫暖,但無論怎樣努力,傷痛的箭頭始終深深地鑽入他的內心。

每當他面對單獨一個人時,孤獨感無情地侵襲他的靈魂,讓他感到無力和迷茫。他感覺自己被拋棄,像是一個孤獨的孩子,失去了照亮他世界的光芒。

分手後的沈墨這段時間裡變得消沉而沉默,他不再有以往的笑容,眼神也失去了往日的明亮。

即使有朋友會來關心他近日不對勁的狀態,但是沈墨始終不肯和別人說這段時間他所遭受到的欺騙與打擊。

內心的痛苦和失落籠罩著他的整個身體,他感到自己彷彿被割斷了一根重要的紐帶,生活彷彿缺失了一塊重要的拼圖,讓他無法找到完整的自我。

沈墨也試圖透過學校裡的工作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心底的痛苦卻無法被工作所掩蓋。

每當他獨處時,痛苦就會無情地襲來,讓他的眼淚忍不住流淌。

他開始懷疑自己,懷疑自己是否有能力讓江依寧幸福,是否值得被愛。這種自我質疑使他陷入了更深的痛苦之中,他不斷責怪自己,覺得自己不夠好。

每當夜幕降臨,沈墨的心靈就會陷入一片黑暗,寂靜的夜晚使他的思緒更加清晰,他回憶起曾經與江依寧一起度過的夜晚,那些溫暖的擁抱,那些甜蜜的呢喃,此刻卻變成了一種酷刑,讓他的心受到無情的折磨。

他感到自己被夜晚的黑暗吞噬,無法逃脫那無盡的痛苦。

可沈墨也明白自己需要面對這個事實,接受分手的事實。

更可怕的是,他開始逐漸相信,江依寧發的那條簡訊是真的。

她真的只是玩玩他的。

他只是她寂寞時的消遣。

不然沒法解釋,為何她會這樣殘忍地對待他。

彷彿人間消失了一般,完全失去了聯絡。

他一直打她電話,她沒有接過,直到那頭關了機。

然而,這種接受是如此艱難,讓他感到無盡痛苦。

隨著時間的推移,沈墨也開始努力讓自己復原,學會接受和釋放痛苦。

他知道一直沉淪在這些痛苦裡也無濟於事。

雖然分手後的痛苦並沒有完全消失,沈墨依然會時不時地陷入那個深淵,然而,他學會了面對痛苦,接受自己的脆弱,他明白,這段痛苦的經歷也是他成長的一部分。

在痛苦中逐漸走出來,沈墨開始變得更加堅強而成熟,他學會了如何面對自己的情感,接受生活的不完美。

沈墨想,就讓她成為他人生中的一個遺憾吧。

他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深究,一旦扒開,那就是血淋淋的事實,他絕對不能接受。

他接受不了,他被江依寧玩了。

––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林皓東和父親林雁翔都在忙公司的事情,通常很晚才會回家。

他回來的時候,江依寧都已經睡了,林皓東也沒有去叫醒她。

兩個人相安無事了一段時間。

這週末中午,童若紅安排了在九江飯店的飯局,是招待她好友厲婉的。

林雁翔公司裡不得空,林知旭又不肯來,童若紅便帶著林皓東和江依寧赴宴了。

江依寧聽話地換了童若紅要求的那身淡藍色套裝裙,把長髮紮了起來,並化了淡妝。

清雅智麗,濃淡相宜。

童若紅滿意地望了一眼江依寧,“嗯,挺好。”便挎起包坐進了自家車裡。

林皓東也和江依寧坐進了車。

季傑開車帶他們來到了九江飯店。

本來童若紅是想把飯宴設在家裡的,但厲婉告訴她這次她兒子也回來了,想著人多了,便還是去飯店裡吃方便。

他們一行人進了包間,到得早了,厲婉他們還沒到。

童若紅剛一坐下,就開口向他們兩人說道:“你們倆現在可以說說看了吧?”

江依寧沒有接話,林皓東故作疑惑地問道:“媽,說什麼?”

“你不要在這裡明知故問,你當真聽不懂我在問什麼嗎?你們最近這段時間到底怎麼了?!”童若紅拉高了聲音,責問道。

“媽,開開心心吃飯不好嗎?偏要在這個時候提,沒事,我們自己的事情,我們能夠自己處理好,您少來管我們,管好小旭就夠了。”

“小東啊,那你也聽媽一句勸,你們都快結婚了,夫妻之間有了事情,你別動手,這次小江這孩子也是看在我和你爸爸的面上,不計較了,你啊,自己也收著點兒。”

林皓東並不想多反駁什麼,淡淡地瞥了一眼江依寧,對著童若紅說道:“知道了,好了,別說了。”

童若紅見兒子林皓東臉上確實已不悅了,便坐著又閒話了幾句,把話題也聊遠了。

江依寧的嘴角還有些傷沒有完全痊癒,她今天用粉底液遮蓋了好幾層,才讓看上去沒那麼明顯。

她只坐著,並不多插他們母子倆的話。

不多時,厲婉帶著她兒子和女兒一道進了包廂。

童若紅忙起身迎了上去,“唉喲,厲婉啊,這次真的是長久沒見了喏,你是瘦了也美了呀。”

“有快小一年了吧,若紅,你倒一點兒沒變,還是這麼年輕!”在兩個人互相恭維寒暄了幾句之後,厲婉的目光掃了掃坐在一側的江依寧,對童若紅說道:“還沒恭喜你呢,這新兒媳可真是太漂亮了。”

“唉呀,謝謝,謝謝,我最近也是喜事臨門,心情好得不得了,這不,急著想讓你先見一見啊!這話說起來,還真是要謝謝你幫忙呢。”

“我也是舉手之勞,還不是要看你家皓東和人家女孩子的緣分,這緣分到了,擋也擋不住的。”

“我們別忙著說話,你們快坐呀,來,坐呀。”童若紅說著,忙示意林皓東起身,去幫周珣和周珂拉開椅子。

周珣和林皓東因著各自母親是閨中朋友的緣故,他們倆也算一起長大的發小。

周珣比林皓東小五年,今年二十八歲。

前陣子周家的生意擴充套件到了日本,他被他父親周志波派過去了一段時間,本以為今年趕不回來了,但沒想到公司的專案運營地還算順利,提前完工了,也受到了父親的表揚,母親厲婉聽說後便催著他儘快回國。

而妹妹周珂大學畢業之後就進了自家公司,目前也跟著幾個叔叔還有周珣一起學公司的運營和管理。

還沒等林皓東坐回位置,就聽周珣開口說道:“皓東,怎麼也都不介紹一下?”

這聲音!

江依寧猛然抬起頭,對視上了周珣的目光。

周珣也正好看向了江依寧,他忽的一窒,這個人,怎麼這麼面熟?

林皓東笑了笑,“噢,是我疏忽了,我來介紹。”

他走回到江依寧的身側,繼而說道:“依寧,這是我發小,叫周珣,這是他妹妹,周珂。”

說著,林皓東又拉著江依寧站了起來,給她和自己的酒杯裡倒了紅酒,帶著她走到周珣和周珂的身側,“來,周珣,周珂,這是我未婚妻江依寧,我們先敬你們一杯。”

周珣和周珂桌前的玻璃杯還只倒了涼白開水,他們倆忙拿起來和林皓東、江依寧碰了碰杯。

周珣喝了口水之後,放下了玻璃杯,“今天開車了,以茶代酒,幸會啊,江小姐。”

一側的周珂也說道:“初次見面,幸會幸會,江小姐。”

江依寧客氣優雅地笑了笑,回道:“我也很高興認識二位。”

說罷,江依寧又跟著林皓東坐回到了位置上,童若紅則通知了服務生可以上菜了。

但江依寧的目光仍是落在周珣的臉上,他眉眼英挺,和林皓東清俊的眼眉不同,周珣看上去更硬朗深邃一些。

他的膚色偏深,是很好看的古銅色,頭髮稍長,不知是否今天還沒來得及打理就出門了,髮尾有一點點的捲翹和雜亂,但卻平添了幾份灑脫的氣質。

他的鼻樑高挺優越,正好配著他深色的面板,顯得氣質彷彿有種草原上自由的感覺。

江依寧空腹喝了一杯紅酒,這會胃裡燒得慌,有些難受。

她起身輕聲對林皓東說道:“我去趟廁所。”

江依寧走到飯店衛生間外共用的水池旁,胃裡已經翻滾地難忍,她避之不及,俯下身對著水池乾嘔了起來。

只吐出了些口水,但胃裡翻滾了幾下之後,倒是感覺好多了。

她起身,不經意間有一個人伸出手遞過來幾張紙巾。

紙巾上還有淡淡的茶香味。

江依寧順手接過了,擦了擦嘴巴,“謝謝。”

“不用,你沒事吧?原來你不會喝酒,皓東過分了啊。”

又是這個熟悉的聲音!

江依寧抬起眼,看到眼前的人正是周珣。

“你怎麼出來了?”江依寧問道。

周珣看著江依寧,認真說道:“我想過來確認一件事。”

“嗯?”江依寧疑惑地皺了皺眉,“確認什麼事?”

“你……”周珣停頓了下,“是不是我曾經救下的那個女生?”

江依寧只覺得耳側忽然似乎有轟隆聲傳來,大腦裡一片空白。

記憶又如同洪水般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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