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寧默默嘆氣,林家大少爺不僅記仇還特別記他的梗!

他剛坐下,椅子後面的林子承隨即彎腰,貼著他的肩膀趴在椅背上,林子承的呼吸摩擦著他的耳朵,酥酥癢癢的。

沈清寧的耳朵不爭氣地開始有些發紅發燙,林子承輕笑了一聲,把腦袋靠得更近了些,沈清寧整個身子繃得僵直,下一秒,林子承的耳朵貼著他滾燙的耳廓,還未等他消化這突如其來的撩閒,林子承竟然曖昧無比地蹭了蹭。

冰涼的摩擦觸感,直擊心臟,沈清寧一下子站起來。

盯著門口的李益澤疑惑地轉過頭看他問:“沈清寧,怎麼了?有什麼發現?”

“額……沒事。”沈清寧咳嗽了一下,“第一次參加捉拿犯人的遊戲,有些緊張。”

林子承保持身子不動地歪頭看他,打趣地說:“清寧,難得你緊張一次。”

如果不是李益澤在場,沈清寧能反手把他拽到自已懷裡,讓他深刻明白隨便撩撥別人,是要負全責!

這時林子承的耳機裡出來:“林總,其他人已經全部抓住,只有下面地下室訊號被幹擾,無法探測裡面的實際情況。”

“看來裡面有一條無法帶走的巨大魚。”林子承直起身子,遞給沈清寧一把鋒利的匕首,“必要時,可以防身。”

沈清寧接過刀子,看了看:“這次回去熱心市民還得學一項保命技能才行。”

林子承笑了笑,把褲兜裡一個小型對講機遞給他:“外面的情況,靠你了。”

沈清寧握著對講機,“嗯”了一聲。

繞到洗車店的後門,李益澤手持警用槍,靠著電筒光,沿著一條陡峭的階梯緩慢下去,林子承緊跟其後。兩人經過只留一條門縫的小黑屋時,李益澤還沒來得及阻止,林子承已經不怕死地鑽了進去。

“林子承,你什麼情況?”李益澤站在門口,警惕地防範周圍。

林子承:“果然是一條大魚。”

李益澤剛想開口問,什麼意思,他突然聽見逐漸靠近的腳步聲!

一個隱藏至今的牧羊犬,還在完成自已的使命,他悄悄地貼著牆壁,側身靠近,抬手摸上腰間的刀子。在聽到黑屋的鐵門被開啟,他面露兇殘,猛地舉起刀!

牧羊犬拼死揮出的刀子還沒來得及揮下,突然被一隻手臂從身後死死勒住脖子,牧羊犬反應快速的反手一刀,身後的人只能側身讓開,同時用另一隻手中的木棍狠狠砸向牧羊犬。

在牧羊犬的刀子再次揮向李益澤的手臂時,林子承不知何時已經出來,一腳踢在牧羊犬的手腕上。刀子落地時,牧羊犬的脖頸又再次遭受重創,下一刻,筆直地躺在地上。

李益澤掏出手銬,把牧羊犬拷住,扔在一邊,問:“你剛才說的大魚是什麼意思?”

林子承瞥了一眼裡面說:“還記得張悅洋嗎?裡面的人是張悅洋。”

李益澤一愣,突然沈清寧的聲音從兩人的耳機裡傳出來:“兩位要說事情的話,先找個安全的地方。一個飼養重大牲畜的地方,不可能只留下一隻狗看家。”

沈清寧話音剛落,裡面的鐵黑屋裡傳來“滴,滴,滴”的倒計時聲音。

作為一個警察,李益澤顧不及形象地罵:“MD,這是陷阱!”

“我們快出去。”林子承推著李益澤往外面走。

“不行,他們做了這些事,離開了就什麼都徒勞了,還有人等著結果。”李益澤一把推開林子承,飛速地往黑屋裡跑去。

“真是麻煩的警察。”林子承嘆氣一聲,同時對著沈清寧說,“你轉到六頻道,通知他們排查周圍所有人。”

沈清寧沉聲“嗯”了一聲,心急地看著狹小的出口。

陰暗潮溼的黑屋裡,一身骯髒西裝的張悅洋,此時昏迷地躺在地上,雙手和雙腳也被一串鐵鏈拴著連在牆壁上,很像電視上古代犯了重罪,被鐵鏈捆綁在牆壁上的犯人。

他身邊擺放著一個不大不小的定時炸彈,上面的數字正在快速減少。

李益澤一改往日的憨厚的模樣,十分鎮定地說:“林子承,我以前學過拆穿炸彈的方法,你去把張悅洋弄下來,我去拆炸彈。”

林子承笑了一下:“巧了,我以前也學過開鎖的方法。”

李益澤:“……”

為什麼總覺得林子承是故意的。

在一聲“滴滴”的催命聲中,林子承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根細鐵絲,往鎖芯裡面搗鼓了好一會,竟然真的開了。上次周立初案子中,被林子承半夜抓起來去開鎖的老招牌開鎖匠,實在不敢拿自已的小命再賭,於是破例教了林子承幾招普遍開鎖用到的方法。

李益澤在最後幾秒時,終於完全拆除。

他剛長舒一口氣,林子承一把將張悅洋扛在肩上說:“帶上人,趕緊走。”

李益澤點頭,也扛起牧羊犬往外面逃命。

兩人一路狂奔,前腳剛走完一段階梯,牧羊犬在顛簸中甦醒。他假裝依然昏迷,被捆綁在身後的的雙手,慢慢地伸進袖子裡,藏在那裡的刀片伴隨著顛簸,終於落入他的手中,隨即將刀子划向李益澤的脖子。

在一瞬間,李益澤感覺身後的林子承猛地一腳踹在他身上,牧羊犬連同他一起倒在臺階上。

牧羊犬還沒來得及起身,一隻腳又突然踹在他的胸口,他頓時覺得五臟六腑好像被移位,胸口堵的他無法呼吸。在還沒來得及呼氣,李益澤一棍子又往他脖子上來了一下。

牧羊犬掙扎了一會,再次失去意識。

林子承看著李益澤把牧羊犬再次扛在肩上,悠悠來了一句:“真是比超市的魚還難殺。”

李益澤真是沒想到這個時候,他還能開這樣的玩笑,於是隨口說了一句:“出了樓梯,拖著走,那應該也不會死。”

林子承笑著點頭。

李益澤再次感覺,他好像又是故意的。

在林子承和李益澤剛走到樓梯口,沈清寧耳機裡傳來:“沈總來了一批人,要不要?”

沈清寧還未開口,林子承突然厲聲制止:“不要。”

李益澤不知道為什麼林子承連在知道有定時炸彈都挺平靜的神情,此刻卻陰戾狠絕,如同讓人一看心生恐懼的嗜血猛獸。

林子承陰沉地說:“你敢動他?”

對講機裡的人,沒有一絲害怕,嘲諷地說:“林總,聽說你曾經在那座島嶼上待過,那就應該明白,恐嚇是無能的最直接表現。”

在兩人僵持時,耳機裡傳來沈清寧的聲音:“喂,喂,二位,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弱了?我長得很像需要保護的人嗎?李霽塵。”

對講機裡的人突然沒了聲音,耳機裡除了打鬥金屬槍支的聲音,還有巨型裝載的車輛聲音。

趙局終於趕到……

自此,在C市圈養罪犯的據點終於被完整地剷除乾淨,然而令李益澤犯愁的是張悅洋該怎麼被抓起來。更令他犯愁的是那天后,林子承和沈清寧好像鬧起矛盾,兩人表面還是往日的客客氣氣,但總感覺兩人好像都不太想理對方。

C市有家仿古裝修的茶樓,三層簡易木樓,與旁邊的現代繁華格格不入,來喝茶的人也少之又少。很多人好奇,不知道茶樓老闆靠什麼賺錢?是不是特別富裕的富二代,有錢沒地方花,開著自娛自樂?

今天稀稀落落的客人中就有林子承,他在服務員的指引下來到二樓一間名為“蒙山淥水”的門前,開啟門,並看見長相溫潤玉如的顧秋池坐在窗前。

窗邊擺著一張上等檀木做成的四方桌,桌子上盛放著上等點心和一套外觀精緻的茶壺和茶杯,彷彿是在模仿古代那些達官貴人在閒暇之餘,和友人坐在窗邊看看風景,聊聊天。

顧秋池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又提起茶壺給林子承,倒上一杯還在冒著熱氣的茶水。

林子承笑了笑,坐在對面:“許久未見,你還是我記憶中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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