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民的目光貪婪的盯著顧時嫣手裡的銀行卡,用誘騙的語氣說道,“嫣嫣,你把卡給叔叔,叔叔先替你保管。”
顧時嫣:“可以,不過......”
顧時嫣故意拉長尾音。
顧民語氣迫切:“不過什麼?”
顧時嫣:“不過我把卡給你們的話,從今往後我們就再無瓜葛了。”
顧民的眼睛就沒從卡上移開過,“行啊!”
嬸嬸王麗在一旁拉著顧民的袖子,直給他使眼色,讓他不要同意。
顧民一心撲在卡上,看見媳婦的暗示也當沒看見。
顧時嫣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開啟手機的錄音功能,錄下了她和顧民的交易。
顧時嫣這才把卡給了顧民,“叔叔,哦不,顧民,記住我們的交易。”
嬸嬸王麗還想說什麼,沒等開口就被顧民拉著起身。
最後一家四口離開了。
這裡也終於迴歸平靜了。
顧時嫣回房間收拾了自己的東西,這裡大抵是很快就要被收走了,提前找房子住。
雖然顧時嫣把卡給了顧民一家,但是她有自己的打算。
梳妝檯裡有很多自己沒用過的飾品,賣了的話還會得到一筆不小的收入,夠自己的租房子費用。
隔天,學校。
剛過了個週末,來校第一天眾人都一副死了七天埋了八天狀態,上課昏昏欲睡的。
老師提出個問題,半天沒有人想出答案。
最後只能把目光投向傅景行和顧時嫣,結果這兩人就像是沒看見一樣,愣是不接招。
搞的老師感覺自己講課就像是一個人在唱獨角戲,自導自演。
這時,一陣突兀的鈴聲響起,在這個空曠的教室裡,顯得格外響亮。
講臺上的老師一臉憤怒的在下面逡巡是誰的手機鈴聲。
學校對不許同學帶手機沒有做硬性的要求,但是手機在課堂上響起大抵是不尊重老師的體現。
手機鈴聲是從傅景行兜裡傳出的,他沒有絲毫的慌張,從兜裡摸出手機一看是爺爺的電話。
爺爺一般不會在傅景行上學的時間打電話。
傅景行直覺不對,站起身,“抱歉老師,是我的手機,我出去有點急事。”
老師見是傅景行也沒為難,擺了擺手,示意讓傅景行出去。
傅景行徑直去了走廊盡頭,接通了電話。
那頭傳來的不是爺爺的聲音,而是一個蒼老女聲,“阿行,你爺爺心臟病復發被送到中心醫院去了,你趕緊來。”
傅景行匆匆掛了電話,找班主任請了假打車去了中心醫院。
到了醫院傅景行詢問了醫生爺爺的情況。
醫生從很多方面給傅景行講了爺爺的病理分析,以及可以實行的治療方案和成功率。
醫生推薦有兩種治療方案,一是保守治療,保守治療病人需要長期服用藥,還要做復健,長期服藥的話人體就會產生抗藥性,藥物的作用就會大大遞減。
二是直接進行手術,雖然風險也是不可避免的,但是以往的成功率還是很高的,病人也不需要遭受很大的折磨。就是手術的話費用會有點高,連帶住院費得二十萬。
傅景行也沒過多的考慮就選了第二種方案。
錢的話他也攢了點,加上他之前拿的獎學金和競賽的獎金差不多也有小十萬了。
傅景行的錢是夠交個手術費的,但是後續的住院費還得要錢。
傅景行堅信自己可以湊夠錢的。
傅景行先和醫生預約了手術,然後去了地下拳擊館。
拳擊館內臺上的兩人正打的火熱,紅隊那方明顯處於弱勢,他看上去就比對方瘦小,藍方的身形是個大塊頭。
紅方被藍方打的步步後退,最後被對方舉起然後重重摔下,摔下時咚的一聲,看得臺下的人一陣唏噓。
裁判宣佈了藍方獲勝。
藍方的那個大塊頭挑釁的看向臺下,然後從主持人手裡接過話筒,“有沒有人要來挑戰下我。”
傅景行徑直朝擂臺的方向走去,只聽一句擲地有聲的我來,接著眾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傅景行。
大塊頭戲謔的掃視了傅景行全身,眼裡帶著顯而易見的輕蔑,“就你,毛都沒張齊的小孩還想和我比?”
傅景行的目光也不躲不閃的直視大塊頭的眼睛,“你不試試怎麼知道我打不到你了,還是你怕了?”
大塊頭,“我秦雷長這麼大還真不知道怕這個字怎麼寫,你小子看我不把你打的跪地求饒。”
傅景行就在裁判員的帶領下去了換了衣服。
兩人很快就站在了臺上,傅景行和大塊頭和身形上就有很大的差距。這一點傅景行就極其不佔優勢。
在裁判員的一聲哨聲響起,就拉起了兩人的戰火。
大塊頭上去就想給傅景行一個掃腿,緊接著就是過肩摔,結果就被傅景行輕而易舉的躲過了。
臺下是一陣歡呼,因為和大塊頭交手的那麼多人幾乎就沒有能躲得過大塊頭的掃腿和過肩摔這個連貫的動作。
大塊頭也是被惹惱了,又開始新的一輪猛攻。
很快傅景行就落了下風,被大塊頭一下打到下巴,往後退了好幾步,要不是四周的圍欄擋了下就指定得摔了出去。
臺下的眾人也都為傅景行捏了一把冷汗,彷彿打到傅景行下巴上的那一拳是打在了自己身上,那痛意好像是真實存在的。
首先兩人的體型就有很大差距,傅景行想要致勝是很難的。
秦雷佔有絕對的優勢,撂倒傅景行也是遲早的事。
秦雷趁著傅景行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又是在他的肚子上一對痛揍。
秦雷臉上露出了勢在必得笑,傅景行也就是利用這一下開始了反攻,拿捏了秦雷的情敵,遏制住了他。
對著他的下巴狠狠一揍,又在他肚子一頓猛砸。把秦雷打他的都還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