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MAL號的船艙內的賭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一個男孩身上。

在這片公海上,賭博是不被禁止的,但是這位看起來是個未成年的男孩還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船艙內的貴賓都在思考這艘船的底線到底在何處。

路鳴澤在賭桌前坐下,他理了理自已的西裝領口,將手中裝著香檳的高腳杯放在賭桌上,看向對面的男人,在他的面前是一個不明所以的白人男子,這個傢伙頂著金色的頭髮,看起來就像年輕時候的萊昂安納。

路鳴澤對著對面的男人笑了笑:“路途總是很無聊不是嗎?或許我們可以來找點樂子。”

對面的男人皺了皺眉,用純正的英語說道:“小朋友,這個點你應該回去找你的媽媽。這是大人的遊戲,如果你不希望把自已的奶嘴都輸給我,就趕緊離開。”

他應該在這張牌桌上連續將幾位金融大亨的現金給掏空了,就在他想要續上自已的好運去掙個盆滿缽滿時,這個沒有眼力見的孩子就這麼坐到他的對面,這讓他感覺自已像是託尼斯塔克全副武裝穿上鋼鐵俠的戰甲後發現自已的對手是一個空心菜。

路鳴澤倒也不惱,微笑著打了個響指,一位穿著兔女郎制服的服務生將一個黑色的皮箱遞到了路鳴澤手中。

“看樣子你想要讓我輸掉奶嘴有些困難。”路鳴澤拍了拍黑色皮箱。

男人看著路鳴澤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反倒笑了起來:“這個皮箱可真不小啊,恐怕能裝下兩百萬吧,小朋友,聽我的話,拿著這筆錢去莫斯科買套房興許還能騙到個小妞,不過在這個賭桌上就別來顯擺了,別把自已的老婆本賠掉。”

路鳴澤同樣笑了起來:“好可惜,我身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男人的笑容凝固在臉上,因為路鳴澤開啟了他的皮箱,裡面不是英鎊也不是美元,而是一沓厚厚的紙。

“瑞士銀行的支票,每張100萬美元,這裡一共2個億,就當走個形式,你贏走的錢我可以直接讓銀行劃到你的賬戶中。”路鳴澤拿起高腳杯搖了搖。

男人的表情也變得陰沉,他原本慵懶的坐姿也變成了如同上公開課的學生,挺直的腰板就好像預示著下一個被老師點起來回答問題的人會是他一樣。

但他面前的不是老師,從年齡上看更像是一個學生,可是這個學生可以掏出足夠買下一所學校的現金。

“需要檢查一下嗎?如果你害怕是空頭支票的話。”路鳴澤戲謔地說著。

“不必了。”男人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汗珠,故作鎮靜的問,“按照賭桌的規矩,10萬美元一局,你要加註嗎?”

路鳴澤點了點頭,豎起了一根手指頭。

“一百萬一局?”男人有些詫異的問道,這個金額在某些禁賭的國家足夠他們蹲到死了。

“不,一千萬一局。”路鳴澤淡淡地說。

薩沙坐在船長室內看著六層賭博大廳的監控,5分鐘前,這裡的樂隊奏響著舒緩的音樂,男人們正在與年輕貌美的女士搭訕,酒精的醇香瀰漫在空氣裡面,但就在5分鐘內,整個大廳所有點賭桌全部亮起了紅燈,這些賭桌全部被暫時封鎖,而那賭桌的液晶顯示屏上赫然展示著“$10,000,000”。

“一拖一百,呵,楚,跟你一樣有膽量的傢伙出現了。”薩沙不以為意地看著螢幕,似乎這種東西他已經見怪不怪了。

但大廳之中先是一片死寂,隨即響起了此起彼伏的驚歎聲,即使是在澳門或者拉斯維加斯這樣的允許賭博的地區,這樣的事情也很少見,在那些允許賭博的地區,每張賭桌是有金額上限的,超過即為非法,可是總有些人不會滿足於這樣的小打小鬧,於是賭場便發明了“拖”這種方式把賭資分散到每張桌上去計算。

男人此刻已經汗流浹背了,他不知道對面這個小男孩什麼來頭,但是他的現金是絕對支撐不住這樣的賭局了,看起來即使他贏了對對面那個男孩也沒什麼影響,但如果他輸了,他就得考慮跳海了。

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同意,對面的男孩便直接拖上了一百張賭桌和他賭,他的腦子抽了一下,他也曾經聽說過在澳門和拉斯維加斯那樣的賭場中會有賭場的人關注大局,如果哪個人贏了太多,他們會想方設法讓他吐出來,他曾經以為這是個笑話,沒想到這樣的事情有一天會發生在自已身上。

“我.......不賭了......”男人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他不認為惹出這麼大動靜他還能夠全身而退,但是他沒得選,他可不想像黑幫電影一樣最後被削成人棍。

“哦嚯嚯,賭局已經開始了,怎麼能半途而廢呢。”一個穿著黑色西裝,帶著面具的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這真是一場驚心動魄的遊戲啊,還沒有開始我都已經激動不已了呢,朋友,你當真要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嗎?”

他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結結巴巴地說:“我不賭了.......不賭了......”

面具男略顯惋惜地嘆了口氣,伸張了一下自已的手臂,將男人如拎小雞仔一樣丟掉一邊,看著男人落荒而逃,他才坐到男人原本的位置上,同路鳴澤面對面。

“真可惜啊,他白白浪費了這麼好的機會,那隻能由我來接替他的位置了,小朋友,希望你沒有意見哦。”面具男的面具下發出了沉悶的笑聲。

“當然,贏誰的錢不是錢呢?”路鳴澤也笑著回應。

這場21點賭局開始了,路鳴澤和麵具男同時開牌,路鳴澤手中的牌是一張梅花5,而面具男一邊笑著,一邊把手中的紅桃3展露給觀眾。

兩個人的臉上始終帶著微笑,似乎他們的賭注只是一些廢紙,但周圍的觀眾全部冷汗直冒,不管雙方是什麼背景什麼地位,1000萬的底注也不是鬧著玩的,有些膽小的人甚至昏了過去。

“補牌。”面具男笑著說。

“補牌。”路鳴澤同樣如此。

兩人都把手放在牌背上,等待著開牌。

“在開牌前,願意分享你的名字嗎?朋友?”路鳴澤笑著說。

面具男掃了一眼人群,最終目光停留在一杯威士忌身上。

“我叫麥卡倫,你可以稱呼我麥卡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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