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連裕他們回來了,連清和其他潛伏的玉安門弟子商量了一下,便決定當晚就偷偷去找連裕,早早就送了密信到連府。

時間差不多了,連裕就打算提前去書房等。

“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去嗎?”連裕有些詫異,這次洛璃之竟沒有黏著他。

“不了,你們商量很久,我又幫不上什麼忙,很無聊的。”洛璃之當然要拒絕了,他還打算今日溜進皇宮,給杜洪宴教訓呢,怎麼可能黏著著連裕。

“也是,那你就在房間裡好好休息,我估計要很晚才能回來。”連裕摸摸洛璃之的頭。

“知道了!你快去吧,別耽誤了。”

“嗯。”

連裕一走,洛璃之就用幻術將自已的模樣給改變了,然後直奔皇宮而去。

連裕到書房時,大家也到了,都在書房等著連清的到來。

月上中天,連清悄悄溜進了連府。

“大師兄,不好意思大家,我來晚了。”

“不晚,剛剛好,時間緊迫,我們就不寒暄了,說說近況吧。”連裕擔心連清出來太久引起懷疑,所以想要速戰速決。

從連清的敘述中,連裕對暮織遺蹟有了更全面的瞭解。

發現暮織遺蹟的是一個叫清羽的人,他是國師的大弟子,一個月前被派往暮織,沒過多久就發現了暮織遺蹟,並且在遺蹟中發現了長生不老藥的線索。

前幾天又傳訊息回來,說長生不老藥已找到,已經在往皇都運送了,只是擔心運送過程出問題,所以比較緩慢。

連裕一邊聽著連清帶來的情報,一邊和133討論著。

在原世界線中有出現過清羽這個人,雖然是國師的弟子,但因為體弱多病,一直待在皇都,並沒有被派去尋找長生不老的秘方。

出現了一個與原世界線不符的人物,大機率就是新任主角了。

連裕心裡有了計較。

除了暮織和長生不老藥的事情外,連裕最關心的還是玉安門眾人的安危了。

連清剛剛回到皇都見到雲真時,他們的狀況十分不好,或許是因為連裕等人遲遲沒能找到長生不老藥,連帶著杜洪宴對雲真也等人也很不上心,並不及時將解藥餵給雲真等人吃,害得大家平白受了很多苦。

不過自從暮織那邊傳來找到長生不老秘方的訊息後,杜洪宴對待雲真他們也上心不少,至少解藥每月都按時給。

“狗皇帝也太不是東西了。”連月月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衝到皇宮裡,將杜洪宴教訓一頓。

“月月,冷靜,已經熬到現在了,不能著急。”沒等連裕開口,連清主動安慰連月月。

“我明白了六師兄。”連月月也知道現在不是著急的時候。

“師傅他們被關押的地方,防守十分嚴格,平日裡都不許人進去,不過每月國師都會親自帶解藥給師傅他們,會開啟,可以找機會潛入。”

“只是解藥,國師從來不讓其他人經手,藥方全在他的腦子裡,每天都要煉許多藥,煉藥的時候從來不讓人在他的身邊,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練的是解藥,藥方也沒能打聽出來,我們曾潛入他放置丹藥的地方,光是丹藥的品種就有幾千種,我們一一排查過去,沒有一款丹藥是他拿給師父他們的。”

就因為這樣,即使他們想到了救大家離開的方法,也不敢行動,畢竟沒有解藥逃走了,也只有死路一條。

“找解藥的事情就交給我,你們再研究研究救人後逃跑的路線,然後重點關注一下暮織的訊息,或許這對我們成功逃走有所幫助。”連裕斂著眸子,沉聲道。

“好的,大師兄……大家,那我就先走了,有別的訊息了我再來。”連清雖然還想與大家敘敘舊,但是擔心離開太久,剛好遇到有人去找他,引起懷疑就不好了。

“好,路上小心。”

“我會的。”

連清走後,大家也沒有散了,連裕和其他人繼續商討著,當務之急便是找到解藥。

連裕這邊很忙,而洛璃之那邊也沒有閒著。

他成功混入皇宮後,找到了杜洪宴的寢宮。

杜洪宴下午時,就從國師那裡得知了丹藥沒有危害,他不放心還讓他身邊的小太監吞了半顆。

雖然只吃下去半顆,但那個小太監整個人都變得神清氣爽,身體好了不少。

觀察了許久後發現並沒有任何副作用,杜洪宴當即就吞了一顆,效果立竿見影。

杜洪宴感覺自已的身體輕鬆了不少,雖然沒能回到巔峰時刻,但身體素質確實要好上不少。

在丹藥的加持下,杜洪宴當晚就翻了他最寵愛的妃子,雪妃的牌子,打算與雪妃共度良宵。

洛璃之來的時候正好趕上了杜洪宴和雪妃釀釀醬醬的時候。

他利落的翻到了房頂上,小心翼翼揭開一片瓦,往裡面看去。杜洪宴和雪妃正打得火熱。

“陛下,您今日好生勇猛……”雪妃嬌柔嫵媚的聲音,從房內傳了出來。

不愧是杜洪宴最寵愛的妃子,雪妃那把嗓子,誰聽了能不迷糊?

“難不成朕以往都不夠勇猛。”杜洪宴的聲音隱隱約約傳了出來。

“陛下向來都是勇猛的,只是今日更加熱情了。”雪妃很輕易就化解了杜洪宴給她埋的坑。

“愛妃這小嘴兒可真甜,朕甚是喜歡。”

洛璃之看著屋內那香豔的畫面,不自在地移開了眼睛,雖然是九尾一族,天生就能魅惑,但是吧,洛璃之還是個純情小狐狸。

雖然平日“勾引”連裕時,信手拈來,但實際上也只是表面而已,並沒有更進一步的經驗。

此時此刻看到房內限制級的畫面,洛璃之是真不好意思看。

因為害羞,所以他打算速戰速決,洛璃之將早就準備好的丹藥,拿出來,精準彈入屋內正燃著的香爐中。

不一會兒,整顆丹藥就融化在香爐中,化為了煙,伴隨著香爐中的香菸飄滿了整個屋子。

丹藥有股特別的香氣,只不過比起房中香料濃郁的香味來說,這顆丹藥的香氣實在是太淡了,淡到房中沒有任何人發現異常。

洛璃之感受了一下,確定房中的藥香會被杜洪宴吸收了,便放心但離開了。

其實他本來是想趁著夜黑風高,悄悄給杜洪宴套麻袋,但他又擔心連累其他人受罰,所以洛璃之放棄了這個想法,轉而打算投毒。

剛剛的丹藥,會與杜洪宴吃的強身健體的丹藥產生反應,但不會馬上表現出來,還差一個引子,畢竟洛璃之可不想杜洪宴,聯想到連裕給的丹藥。

最重要的是,洛璃之想讓杜洪宴在大庭廣眾下丟臉。

做完這一切後,洛璃之便悄悄回到了連府。

一想到明日杜洪宴那個醜皇帝,就能遭到應有的報應,洛璃之心裡美滋滋。

他本想趁著連裕不知道的時候回到房間,可惜連裕那邊結束很快,剛巧與要回房間的他撞了個正著。

“阿璃,你還沒睡?怎麼從外面回來了的?”連裕還以為這麼久了,洛璃之肯定睡得很香,誰成想根本就沒睡。

“沒有你在睡不著,索性就出去走了走呀。”

怕連裕擔心,洛璃之並沒有如實彙報自已的去向,反而是情話張口就來,搞得連裕俊臉微紅。

“很晚了,我們休息吧。”連裕本來在認真思索洛璃之不睡的原因,被洛璃之這花言巧語一打斷,成功放棄了思考。

“嗯!”

第二日一早,天剛矇矇亮,連裕就醒了,現在回到了皇都,便不能陪著洛璃之睡一會兒懶覺了,需要準備準備,上早朝去。

雖然一般情況下,早朝和連裕根本沒有一點點的關係,但還是不得不去在那裡站著。

洛璃之被連裕的動靜吵醒,他揉著惺忪的眼,聲音軟糯帶著朦朦朧朧的感覺:“怎麼不多睡會兒?”

“要上早朝,不能再睡了,現在還早,你再睡一會兒。”連裕伸手拿起床邊的衣服,開始穿了起來。

“早朝,是什麼?”洛璃之半眯著眼,伸手環住連裕的腰,不想讓對方起床。

若離知幾乎沒有接觸過人類世界,對這些不清楚很正常,連裕也沒有不耐煩,耐心地講解著。

“什麼,那個醜皇帝,竟然要你們那麼早起來去見他!”洛璃之實在是不理解,他們狐族族長都沒那麼大排面。

連裕並沒有和洛璃之討論到底有沒有用,畢竟九尾狐族的生活習性,已經制度與人類不一樣,倒是洛璃之這誇張的神態把他給逗樂了。

“彆氣了,對於人類來說,這個早朝還是很必要的,你乖乖在家和月月他們一起玩,儘量不要出去,免得被人盯上了。”連裕苦口婆心地叮囑,彷彿他不是洛璃之的戀人,而是父母。

“知道了,知道了,就是說上早朝的時候就能接觸到那個醜皇帝了?”洛璃之眼眸中的亮光一閃而過,狡黠一笑,心中暗暗有了想法。

“是啊,怎麼了?”連裕有些不明所以。

洛璃之前一秒還義憤填膺,後一秒態度溫和,這突然轉變的態度,讓連裕有些摸不著頭腦。

“沒什麼啦,對了這個給你,掛在腰間,不需摘下來。”洛璃之掏出一個香囊,遞給連裕。

連裕摸著香囊上小狐狸模樣的花紋,眼底溫柔的光芒流動著,他將香囊放在鼻尖輕輕嗅了嗅。

“沒有味道?”連裕沒想到香囊竟然一點味道都沒有,他本來還在猜測洛璃之會用什麼香料呢。

“是啊,在裡面放了丹藥,無色無味,但是能夠溫養身體。”

洛璃之並沒有撒謊,這香囊中的丹藥確實有這功效,不過嘛,它還有另一個作用,那就是能夠與昨晚他給杜洪宴嚇的藥,相互作用,產生微妙的毒素,至於毒素的作用嘛,等早朝時連裕就能親眼看到了。

兩人又黏糊了一會兒,連裕才去上早朝。

“眾愛卿對此事還有異議嗎?”杜洪宴說出的話雖然是在詢問,但在場所有臣子都能聽出來對方語氣裡的肯定。

杜洪宴分明是不想再聽到反對的聲音了,大家都垂著手,低著頭,靜默的站在下方,沒有一人出言反對。

“既然都沒有異議,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杜洪宴很難一這些大臣今日的態度,心情好了不少。

不知是不是因為心情太好的緣故,他突然感覺全身的面板有些發燙。

這種發燙的感覺,在短短的時間裡,越發明顯,最終演變成一種癢意。

下面全是朝臣,杜洪宴不方便在大庭廣眾之下撓,只能忍耐著,他想早點下朝了。

“各位愛卿,若無其他事,便退朝吧。”杜洪宴說話的語氣有些急躁。

“回稟陛下,微臣有事啟奏……”右相站了出來。

杜洪宴本來都打算走了,被右相這一嗓子又給喊住了。

杜洪宴有些不耐煩,若是其他人開口,他說不定就直接拒絕了,但是右相若是開口,一定是要緊事,他若是拒絕了,明日史官就得在史書上記上一筆。

“說。”杜洪宴眉頭緊鎖,語氣帶著濃濃的不耐煩。

就這麼一小會兒,他感覺自已全身上下癢得:不行了,根本沒心情繼續早朝。

右相此次說的是南邊連續暴雨發大水的事。

杜洪宴整個人都被越來越洶湧的癢意折磨著,右相說了些什麼他根本沒注意,只知道對方一直喋喋不休,讓他暴躁的想拿針去把右相的嘴給縫上。

“陛下意下如何。”右相恭恭敬敬彎著腰,等待著杜洪宴發話,但是左等右等,上方的杜洪宴一句話都沒有。

右相大著膽子抬眼看去,只見杜洪宴一臉不耐煩地坐在上方,緊抿的唇和緊鎖的眉頭都表明著杜洪宴現在心情不好。

右相知道聰明的臣子此刻就應該及時止住話語,但一想到那些受災的百姓,他就只能硬著頭皮繼續下去:“陛下,此次南方受災嚴重……”

終於杜洪宴忍不住了,瘋狂地撓著全身灼熱地面板,可是越抓越癢,他越發用力,很快面板上就出現一道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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