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討厭”

“你這是答應呢?”

“你看旁邊的人那麼會說情話,你怎麼就是一個呆子啊”

少年抬起頭,只見一座彎月形的拱橋上站著一對對才子佳人,有的趴在橋上竊竊私語,有的一起放飛孔明燈,更開放的甚至都親上了。

很快少年就走到橋下,準備上去的時候。一個老婆婆突然拉住了他,一路拉著他走到橋下河邊的石路上“娃娃,你外鄉人吧”

老婆婆的聲音很是和藹,像這拱橋下承載千萬花燈向遠處流去的水一樣,無聲無息的美化這座拱橋。

“嗯”少年低著頭,聲音低沉。

“呵呵,你不用走的那麼著急,我不是那群偷竊孩子的人”少年的腳步快速的走在河道的石路上,老婆婆一步當做兩步,不失優雅的跟上他“那橋名為悅容橋,傳說中在這兩側河道遇見的人,若有一天在悅容橋頭碰面再走上那悅容橋,必定生死相隨”

老婆婆的神色是那般的憧憬與嚮往,而在她前面的少年板著個臉搞得好像別人欠他幾千萬一樣。

“娃娃,再往前面走些就要出了這赴約道。老婆子可就管不著了,你切早些找到自家長輩。每年都有好些娃兒在遊燈節走失”老婆婆站在原地,看著頭也不回的少年“會走失的啊”

赴約道是隔岸相對的,路上雖掛著燈籠。可兩側的行人很是稀鬆,大多都是俊俏貌美的年輕人,這裡算得上是這一夜連雲城中最平靜的地方。

少年走出這裡,踏上了一條寬闊的大路上。人群的雜音喧囂不止,他有些反感。靠著路邊朝前走著,每走一段路他就會找個高點的地方,踮著腳打量一遍這塊地的所有成年人。

少年兜兜轉轉又走回了悅容橋,此刻的他站在一座屋簷的陰影下,低著頭面色疲憊。

“沒來嗎?”少年捏緊拳頭,一腳踢飛一顆小石子“也對,那種大世家的人又怎麼可能會來這裡”

少年放棄了,就在他準備離開,抬頭的那一瞬間。他看到了悅神橋上,一枚在風中搖曳的玉佩。那玉佩的紋路呈現出一隻老虎,靈動又不失威嚴。

它的主人是一名中年男子,他穿著和玉佩一樣顏色的青藍色,俊朗的容貌再加上那幽默的談吐。惹得面前的女子連連嗤笑。

少年的疲憊的神態一掃而空,那玉佩他雖是第一次見,可關於它的形容在枕邊,在洗衣河邊,在雲村每一塊貧瘠的土地上,他的母親說了千千萬萬次。一定是那家人,一定是!

少年從陰影跑出,那人仍在悅容橋上手上握著花燈,在那橘紅的燈光下聽著佳人私語。

就在他衝上悅神橋上,老婆婆再次出現又把他拉住,身形一閃帶著他就來到了悅容橋下的赴約道。

“你不能上去”老婆婆的聲音極其嚴肅。

少年根本沒有理會老婆婆,甩開她的蒼老的手掌,朝那悅容橋飛奔而去。

就在他即將衝出赴約道,旁邊的水流之中突然衝出一隻藍色的小魚撞擊上他的胸膛。

少年整個人狠狠的撞上了右側的牆壁,那藍色的小魚化為一灘死水落在他身上。

悅容橋上的中年男子指著不遠處城外的高山,似有離去的架勢。

少年的手肘上一大塊紅色,兩腿外側直接是一長條紅色傷口。忍著疼痛站了起,想往那高橋上走去。

少年剛邁出腳,老婆婆就從他身側走過。一股強勁的水靈力將他按在地上“你想上這悅容橋只有兩個辦法,這一自然是與心儀的女子攜手上橋”

老婆婆側眼瞟了一眼,慈祥的眉宇之中多了些威嚴“這二就是贏過老身”

老婆婆杵著柺杖慢悠悠的離去,留在少年身上的水靈力也慢慢消散。

少年氣餒的坐在地上,他深知沒有靈力的他不是這老婆子的對手。看著橋上隨時都要離開的中年男子,少年眼中滿是不甘。

他收回了目光,看向赴約道上零落的人群。很快他的目光就停留在一個少女的身上。

那少女背對著少年,蹲在河邊,衣服雖有些破爛但都極其整潔,頭髮的兩側被橘紅的光芒點亮。手上小心翼翼的整理著一個黃色的蓮花燈。

少年急匆匆的走了過去,她是目前他最有可能邀約到的人,畢竟她那側面的容顏是現在整個赴約道上唯一一個和他年齡相仿的人。

“喂,可以和我一起去下悅容橋嗎?”少年拍打了一下少女,少女明顯一驚。原本還要等些時候釋放的靈力,在這驚嚇之下提前釋放。

硃紅的靈力湧入火芯,下一秒整個蓮花燈的花瓣此刻被照耀的和真的花瓣一樣嬌豔。

若仔細觀察便可發現,那蓮花燈上的每一片花瓣都雕刻著極其纖細的四個字“國安母安”。少女小心的鬆開雙手,花燈落在水面上,連水花都沒濺起。隨波逐流的漂向遠方。

少女看著遠方的花燈出奇的認真,竟忘了旁邊的少年。

“喂,我問你話了!”少年感覺自尊心嚴重受創,嘗試用語氣找回點場子。

“我不叫喂,而且我更沒空,你找別人吧”少女緩緩起身,連正眼都沒看少年擦肩準備離去之時。

“你陪我上去,你想要多少靈石,我就給你多少靈石”少年看著面前的少女,眼中多了些輕蔑。

就在剛剛看到她正臉的時候,少年徹底認出來了,這少女正是之前在那街頭穿少許衣服跳舞給眾人觀賞的賣藝女。

少女停下腳步,回過頭第一次仔細的看著少年“連銘德靈院都上不去的人,這口氣倒是不小”

很顯然他被當成小混混了,只有那種騙吃等死的人,才不會想著去爬上峰頂,一覽眾山小。

“哼,我要是早出生一年別說上銘德靈院,黃鱗城我都進得去”少年很是驕傲,明明那一身著裝很是收斂“你有靈力,那肯定是去銘德靈院覺醒的。我叔是袁池,他可是在銘德靈院很有名氣的”

少年很高傲的抬起頭,一隻眼睛悄咪咪的看著少女。他其實也不知道袁池在銘德靈院什麼地位,他只是在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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