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人算不如天算,計劃趕不上變化,都是人之常情。
就如這小黃魚一般,悄無聲息的落在了宮星辰的旁邊,宮星辰順手拿起這塊小黃魚,雙手仔細的摩挲著。
良久,這才反應過來。
所有的偶然,都是為了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成為這必然。
沒有什麼是偶然出現的,即便是一開始預知自已命運的人,也逃不過,亦或者選擇繼續這段時間歲月。
宮星辰,以星辰之名選擇於世,承載著宮琳琅的記憶,所有的脈絡在這一時間點匯聚。
她早已猜到會有這麼一劫,所以提前準備好了未來人所需要的。
“也就是說,你也早就知道了是嗎”
“你也會做預知夢,我們原本就是一樣的人,只不過揹負的使命不同而已。”
“啪嗒”,一滴眼淚低落於溫熱的手掌心,她這才反應過來,嘴角不自覺的上揚,深吸了一口氣。
緩緩的站了起來,剛出門,一陣風伴隨著不遠處的花香傳入了宮星辰的識海,轉身,她緩緩關上了門。
是的,有人在逝去,有人在新生。
這份力量與感情的並存,才是凡世間為數不多珍貴的事物。
可是在事實和絕對力量面前,又顯得茫然無措。
再次回到宮家,宮星辰換上一身白色的衣裙,一身青綠色的外衫,繡著精緻的竹子,零散的竹葉層層疊疊,裡面的吊帶則繡著可愛熊貓。
下面身著乾淨利落的宋褲,頭髮高高盤起,不再是少女時期乾淨利落的小辮子,戴著一方粉色纏花。
見胡豔陽抱著小曦晨,宮星辰這才淡淡開口:“怎麼了,玄燁呢你看見了嗎?”
“大小姐,玄燁和斬魂去集團了,你不在的這些天,他為了穩住那些老奸巨猾的傢伙,一直沒回來呢。”
宮星辰只是看著他懷裡的小曦晨,用小手逗了逗他,小傢伙沒好氣的給她吐了吐舌頭,一副慾求不滿的模樣。
氣的宮星辰輕輕彈了下他的小比鬥,氣的他眼淚直掉。
“好了,我去找他,雖然不知道他用什麼辦法穩住了集團,但是我也不能坐視不理,爺爺說的對,我們是兩個人,有些事,總要學著去面對的。”
宮星辰說完,還不忘捏了捏小曦晨圓滾滾的小肉肉,不得不說這手感可真不錯。
“胡豔陽,家裡現在拜託了你了……”
“你去吧,即便現在你不是她,你不也在守護好你現在的家嗎?”
宮星辰回眸,看著擺擺手的小曦晨和一襲紅衣的胡豔陽,轉身便離去了。
不過最近她總是聽到家裡的僕人說,花園裡老是出現蛇的鱗片,以及白色的蛇皮,這也很正常,畢竟他們是御靈師。
對於各種稀奇古怪的事,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到了集團門口,她故意帶了份飯,裝作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進入到了集團內部,這不禁惹得一些女職員的好奇。
不禁紛紛側目,宮星辰倒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才上電梯,就見一位身材阿羅多姿,噴著香水的秘書徑直跑了過來,有意無意間蹭了宮星辰一眼。
撲鼻的香水味,引得宮星辰不禁打了好幾個噴嚏,他孃的,她對這種香薰類的本來就過敏。
見狀,女人不禁嘲笑:“呦,這誰家的小姑娘,這點味都聞不得,嘖嘖嘖……”,言語裡滿是嘲諷。
宮星辰可不在乎這些,裝作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表情:“姐姐,你可真漂亮。”
“小姑娘,嘴可真甜,看你一定是家裡的乖乖女吧,”
女人的眼神依舊挑釁,畢竟這姑娘,能隨意的出入這裡,肯定不是個小角色。
呵,乖乖女簡直就是自私自利家人的代名詞,的確之前在姚家的時候,她就是故意這麼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