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尚清還是挺冷靜的,沒有讓杜老頭繼續激動。

“爹,先進來再說,齊柏去把車停好,大家回屋裡再說。”

田氏抱著小石頭從車上下來,拎著一個包裹向杜老頭和杜尚清簡單問了聲好,就進了自己房裡。

老四,老五相互攙扶,邁步進了院子。齊樟,齊櫸也跑過來扶著兩個叔叔過來坐下。

杜尚清架著杜老頭進來,“爹,進屋吧。”

杜尚清見兩人還能走,雖然渾身是傷,但兩個氣色尚可,應該問題不大。

過去檢查了兩個人四肢,又看了看眼睛,“還好,沒有骨折,都是皮外傷。眼睛估計要過兩天才能恢復了,有點淤血紅腫。”

“一會塗上我配的外傷膏,幾天差不多就恢復了。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杜老四揉著胳膊,齜牙咧嘴道“是李家乾的,李家太混賬了,把小妹折磨的流了產。

李文傑那混賬在外面勾搭了一個女人,而且已經有了身孕。這幾天一直鬧小妹,想讓小妹同意那個女人進門。

小妹堅決不同意,與他爭吵。被那個混賬東西推搡在地,結果流了產。

李家不僅沒有請大夫給小妹看,還天天咒罵不已。那個李文傑居然不管不顧把那個女人接回了李家。

我們今天要是不去,還不知道小妹被李家如此折磨。小妹這幾天又氣又餓,人也很虛弱,身上還起了熱。

老五看不下去就要接小妹回來照顧,結果李家上上下下都不同意。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是他李家的家事,不需要杜家問。

老五氣不過與他們理論了幾句,沒有說幾句話李家兄弟幾個就一起動了手。

我和老五剛打倒他們兄弟,誰料李家老頭喊來了兩個侄子。

這兩個侄子拳腳很是厲害,把我和老五都打倒了,還口出狂言說他們可是準備考武舉的,我們這樣的他們可以打倒十幾個。下次再敢上門,就把我們腿打斷。

我說你們這樣對我家小妹,就不怕我們明天過來討說法?他們哈哈大笑說明天等著我們杜家,讓我們到時候都滾著回家。”

“嗚嗚,嗚嗚,爹,二哥,小妹在李家受罪了,我們沒有用,接不回來小妹啊!”老五越說越傷心,抽噎著捶打著自己的腿。

“這不被他們趕出來後,我們兩個相互扶著來到大路,沒一會遇到了二壯他們的騾車,這才一塊回來的。”杜老四把事情原委說完,看著杜老頭與杜尚清。

杜老頭是又氣又惱,“好,好一個李家,還自詡是讀書人家,居然幹出這樣的混賬事來,老二咱們明天就去,多叫一些杜家人,我就不相信了,我杜家閨女被欺負成這樣,還不能接回家了。”

“好,我一會就去找大堂哥,再去找幾家,到時候讓二哥帶著我們一起去,誰家還沒有練家子啊!”杜老四附和著杜老頭,氣呼呼的說著狠話。

“老四,我問你?”

杜尚清目光銳利而陰沉,語氣冰冷而堅定,顯然是極度生氣的神態。他緊緊地咬著牙關,雙手握緊拳頭,身體微微顫抖著,顯示出正在努力壓制。

“什麼?二哥你問。”

“那兩個堂兄弟,真的那樣說的嗎?”

“可不,他們可囂張了,說就是鎮裡黑鷹幫見了他們也恭恭敬敬,不敢多事。打我們這樣的泥腿子,來多少打多少。讓我們識相點,不要干涉他們李家的家事。”

“哼,好大的口氣。”杜尚清冷笑一聲。

“你們先洗洗,一會塗點藥膏,晚上就在這邊吃吧,先不要回老宅子。

爹,你回家看看老三回來沒有,讓他過來一起商量商量。”

“好,我回家看看。對了,要不要去告訴你大堂哥一聲,讓他多找一些人。”杜老頭也急匆匆的就要回老宅。

“不用,先不要說,我不想那麼大張旗鼓,搞那麼大陣仗把小妹接回來對她不好,最好我們自己解決。”

杜老頭想想,也是。揹著手急匆匆往家趕。

這邊田氏把石頭交給蓉兒,去廚房忙活大家的晚飯,萫兒燒了點熱水端到堂屋,“四叔,五叔你們先洗洗吧。”

杜尚清去房裡取了藥膏“萫兒,你去幫大嫂做飯吧,這邊讓你大哥二哥幫他們上藥。”

“知道了,爹”萫兒知道自己不方便幫忙,便去了廚房幫嫂子做晚飯。

“哎呀,二壯,你慢一點,疼。”老四齜牙咧嘴,搞得齊柏也不知道咋下手了。

杜尚清無語“有那麼誇張嗎?別管他,先把傷口給他擦乾淨,然後再塗藥膏。

早告訴你,每天早起一起跟著齊柏他們去鍛鍊,你們兩個不聽,那麼大的個子一點力氣都沒有,被人家幾下打趴下了吧?”

“哎呀,慢一些,不是,二哥,我和老五一開始揍李文傑他們幾個不費什麼事,就是那兄弟兩個過來,才吃的虧。”

“呵呵,他們幾個都是讀書人,手無縛雞之力,當然你們兩個可以搞定。隨便換幾個會拳腳的你們立刻就不行了。以後,跟我後面好好練吧,不然你們連自保都辦不到。”

“啥叫不行啊?二哥你怎麼說我們不行啊?男人不能說不行的”杜老四聽到說自己不行,一臉的不服氣。

“四叔,你行還被別人揍的鼻青臉腫,一身是傷?要是我在,肯定不會捱揍,我絕對可以把那兩個人打的滿地找牙。”杜齊伯邊給他上藥邊嘲諷。

“就你,你上去估計被揍的比我還要慘,你是不知道那兩個人有多麼厲害,估計也就你爹可以教訓他們,我們上去都不行。”

“切 二叔,你小看誰呢?最近我和二弟可天天苦練,咱爹教了我們好幾招必殺技。

要是今天我和二弟一塊去,哼哼,還不知道誰被打趴下呢!老二,你說是吧?”杜齊柏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實話,想讓杜齊樟也說說。

杜齊樟不理他哥,自顧自的給老五上藥。

杜尚清不理叔侄間的鬥嘴,回到屋裡找出來三把鐵彈弓,並裝了三袋鐵丸。

又把梭鏢都插在了牛皮帶上,這皮帶是讓萫兒給自己做的,縛在腰上,二十把梭鏢都插在皮帶上,用的時候非常方便。

又把那次打造的兩把加長版的柴刀也拎了出來。

大家看到杜尚清出來衣服也換了,一身短打,袖口,褲腳都是收緊的 ,整個人看上去精悍幹練,英氣勃發。

杜齊伯好奇“爹,你這是幹啥?為什麼這樣打扮?”

“是啊,二哥,不是明天才過去嗎?你怎麼今天就穿成這樣了,還把柴刀也拿出來了,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老五也昂起頭一臉不解的看著他。只有杜齊樟沒有什麼奇怪表情,只是盯著那兩把加長版的柴刀看。

“吱呀”門被推開了,杜老三急匆匆跑進來了,後面還跟著杜老頭。

“老四,老五,咋了?怎麼被打的那麼慘?他媽的李家敢這樣欺負我們,看我明天不把他們家給砸了。”杜老三咋咋呼呼,氣哼哼的叫罵著。

杜老頭看著兩個兒子鼻青臉腫的,身體還有那麼多傷,也是氣的不行。在一旁使勁的抽著旱菸。

“行了,聲音小點,太吵了。”杜尚清讓老三閉嘴。

“先吃飯,老四老五吃過飯,天黑回家休息。老三留下趕騾車帶著我和齊柏,齊樟一起去李家。”杜尚清把安排說了出來。

“什麼?二哥,不是說明天大家去李家接人的嗎?怎麼今天晚上就過去啊?”老四他們都不解,齊齊看向杜尚清。

“誰說我們必須明天才能過去?你們是想讓人家準備好了再過去是嗎?”杜尚清冷笑著說。

“我就是要打一個措手不及,今天晚上就過去,不讓他們準備好。不然明天過去再多人,也沒有人家李家莊人多啊!還有你小妹生著病,越早接回來越好。”

“哎呀,二哥你太賊了,你不按常理出牌啊!”杜老三也忍不住吐槽,自己這個二哥太腹黑了吧。

不過也挺好,等會李家見到自己家突然殺到,肯定臉比鍋底還要黑。

杜尚清白了老三一眼,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誰腹黑?

杜老頭,老四,老五,齊柏,也驚訝的盯著杜尚清看。

只有齊樟摸過一把刀,有模有樣的在那裡揮著,彷彿爹說什麼一點也不用奇怪。

因為爹說過,做事要有發散思維。自己不明白,但是知道,爹這是發散思維。

小齊櫸也不意外,他盯著自己爹,覺得爹這招出其不意,果斷出擊,太颯了。

杜老頭一拍腿,“行,你們都聽你二哥的,把你們小妹給接回來,後面的事情再和李家慢慢算。”

吃完飯,眾人等到天黑,幾個人就出發了。

杜尚清安排杜老三駕車停在李家莊村口等待,避免引起李家警惕。

自己帶齊伯和齊樟直接進去,齊柏負責背自己小姑,自己和齊樟負責斷後,不與李家過多糾纏 ,接到人就撤。

如果遇到阻攔不要下殺手,嚇唬為主,不行就給點皮外傷,流點血嚇嚇就行。

幾人點點頭,表示明白。於是杜尚清跳下騾車帶著兩個兒子直奔李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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