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人還睡的模模糊糊,就被官兵粗暴的拖下了床,連踹帶跺把這個暗樁裡的匪徒全部制住了。

其中裡面有一個方臉漢子還一臉不服氣“你們幹什麼?憑什麼抓人?大過年的你們想打劫嗎?”

王班頭也不客氣,對著他的臉狠狠地抽了幾下“混賬東西,把你狗眼睜大嘍,仔細看看,連官兵也不認嗎?”

那大漢這時也清醒過來,看清楚了這些人都穿著官服,一個個手裡拿著兵器,凶神惡煞的盯著自已。

暗道不好,這是自已家暴露了。慌亂中瞥見了外面站著的倪老四,他拼命掙扎,

“狗日的,倪老四,你竟然敢背叛大家?我說我們怎麼會暴露,原來是你這個混賬東西當了叛徒,你他媽的不得好死,寨知道了肯定要去殺你全家。”

韋修平嫌這人太吵,隨手從他床邊扯過了一隻臭足衣(襪子),用力塞進他的嘴巴里 。

“終於安靜了。”韋修平舒了一口氣。

胡輝浩掩著鼻子,看了看這些人“倪老四,過來看看,這個暗樁人都在這裡嗎?裡面有大魚嗎?”

倪老四聽到縣尉大人喚自已,忙屁顛顛擠了進來。

挨個細瞧,然後用手指著那個嘴巴被塞住的“回大人,人都在這裡了,這個大汪就是這裡的管事。”

“王班頭,你問問情況,我們在這裡休息一下,馬上準備進山。”

胡輝浩說完就出來了,裡面的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

天氣冷,那小屋裡燒了一大盆火炭,裡面是又熱又臭,跟豬窩一樣一樣的味道。

不一會王班頭出來了“回大人,已經問清楚了,這兩天山寨的人都窩在上面過年。

除了這個倪老四前幾天帶人下山就再也沒有人下來過。”

胡輝浩點點頭,想來也是這樣,現在家家戶戶都窩在家裡過年,他們這幾天就是下山也沒有什麼收穫,倒不如安心在山上喝酒吃肉,好好過年。

“四表叔,我們現在就摸上去嗎?”

杜尚清喝了一杯熱茶,心裡舒服多了。

“好,我們即刻就上去。你帶大隊人馬跟在我們後面。

我帶齊威他們先把山裡幾個暗樁拔掉,你們看見我的訊號再一起進攻。”

大家商量好了,只留下劉班頭帶著一隊官兵堵在山口,以防有漏網之魚溜出來。

暗樁這裡的山匪全部捆住丟在一個房間裡,集中看押。

杜尚清這次帶著杜家人當了一次探路先鋒。

一共有四處暗哨,杜尚清決定大夥分成四處,這邊齊威和自已各負責一處暗哨。

齊柏齊樟一隊,韋修平齊桐一隊分別負責另外兩處暗哨。

三聲哨音為號,聽到聲音後即刻發動進攻。

杜尚清這邊暗哨在一處峭壁之上,這個位置極好,可以觀察到進山的幾條小道。

別人潛伏過去,恐怕難度不小,在杜尚清看來就是小菜一碟。

上面兩個山匪還在烤火打盹,卻不知道杜尚清已經到了近前。

杜尚清出手利落,兩支飛鏢就結果了他們的性命。

杜尚清第一個吹響哨聲。

齊威負責的這處暗哨在一片樹林邊上,一條小道正好從樹林中間穿過,這個位置可以很好的守住那條進山的必經之路。

齊威爬上來的時候,那暗哨的兩個山匪還在呼呼大睡,旁邊橫七豎八的還倒著幾個酒壺。

看樣子昨天應該喝了不少,那就對不起了,繼續沉睡吧!

齊威一條胳膊夾住一人脖子,一用勁,那兩個人就停止了呼嚕聲。

永遠的的睡了過去。

齊威是第二個吹響哨子的。

第三個暗哨在一處水潭邊上,這個暗哨搭建的很巧妙,利用了幾塊巨石正好堆成了一個石屋。

韋修平跟齊桐悄無聲息的摸到了近前。韋修平悄悄地掀開草簾,往裡面瞧去。

裡面竟是三個人,兩男一女全部赤身裸體的摟在一起,正在做著那不可描述之事。

韋修平老臉一紅,暗道這夥山匪好不要臉,一大早上竟做此下流之事。

齊桐見他沒有動作,很是著急。

難道里面沒有人嗎?看自已怎麼透過草簾看見裡面有一堆篝火呢?

人去哪裡了?齊桐急著就要往裡面衝,韋修平忙一把把小傢伙拉住,搖搖頭示意不要讓他進去。

開玩笑,裡面內容少兒不宜,如果自已不攔著一些,讓這孩子看了不該看到的畫面,那回頭他小姑還不錘死自已?

齊桐不解,二伯跟齊大叔的哨子都響了,自已這邊遲遲不動手是怎麼回事?

怎麼關鍵時候,韋大哥這麼不靠譜啊?自已早知道跟二哥,三哥一組了。

越想越真急,他作勢還要往裡面衝。

韋修平大手壓住他,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這個時候,裡面傳出哼哼唧唧的聲音,有男有女,聲音急促還有些纏綿。

齊桐這時也不掙扎了,他已經十四歲了,也明白了一些男女之事,那樣的聲音很不對頭,他也猜到了一些。

小臉蛋也騰一下臊紅了,只是心裡還是有一些奇怪,聽聲音怎麼是兩個男的一個女的啊?這是什麼情況?

韋修平見裡面沒有結束的意思,也怕後面大部隊等急了,只能咬咬牙,硬著頭皮衝了進去。

“啊”

“呀”

“哼”

齊桐就聽到裡面幾個人都發出不同的聲音,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齊桐,吹哨子吧!搞定了”

韋修平終於發話了。齊桐忙掏出哨子發出了訊號。

韋修平撿了一件衣服,給那個女子蓋上,然後默默地退了出來。

“韋大哥,都解決了?”

齊桐問他。

“嗯,兩個男的我殺了,那個女的我打暈了,應該不誤事了。走吧”

韋修平其實是想把那女人捆住的,可是白花花的身子,暴露在他眼前,晃的他眼暈,還讓他感覺口乾舌燥,心神盪漾。

便只能放棄捆住她的打算,想來她也跑不出去,韋修平就給她留了一件上衣。

其餘的衣服都被他丟篝火堆裡了。

一大一小兩個人默默地往臥石寨走,齊桐還是忍不住問了韋修平,“韋大哥,他們三個人是什麼意思啊?”

韋修平也還是一個毛頭小夥子,對男女之事只略知皮毛,如何知道怎麼解釋?

只能憋紅了臉,半天才道“你還小,不懂這些,別問,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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