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塵在天星城明月街參加拍賣會,偶遇修士英男,兩個人互贈法器,結為好朋友。於英男道“我與蕭少俠一見如故,不如到我家一敘,喝喝茶也好。”錦袍青年暗自思襯:“盛情難卻,順便打探一下養魂木的訊息。”於是點頭答應,兩個人攜手攬腕,拐彎抹角來到郊區,於英男用手一指旁邊幾間茅草屋,籬笆牆說道:“這就是我家。”

到了門首,於英男道:“師父我帶朋友來了。”話音剛落,從屋裡走出一位老者,繼而說道:“徒兒。”於英男道:“這位蕭少俠是豫陽王朝來的修士,元嬰後期修為。”這老者一身灰布衣服,略微有些駝背,雙目炯炯有神、聲如洪鐘,鬍鬚白了大半。

老者大吃一驚道:“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桃花劍神,威震豫陽王朝,失敬失敬。”於英男也訝異:“你就是玉虛劍派的第一劍修?”

“不敢當,正是在下。”

蕭逸塵朝老者抱拳道:“前輩怎樣稱呼?”老者道:“老朽在江湖上有個小小的綽號飛天神鷹,許荊陽的便是,金丹初期修士,裡面請。”

進了屋裡,分賓主落座。許荊陽就問錦袍青年:“少俠千里迢迢,來到金蛟島天星城,有何貴幹啊?”蕭逸塵道:“尋找一些機緣,弄幾件法寶。”

“哦,原來是這樣。”

蕭逸塵喝了幾口茶水,見老者滿面憂愁,長吁短嘆。錦袍青年道:“許前輩何故愁眉不展?”飛天神鷹嘆了口氣說道:“說來話長,不提也罷。”

於英男道:“天星城有一靈龜門,門主司徒越帶了幾個築基後期弟子登門造訪,因為聽說我師父有一法寶金光盾乃是高階法寶,要用三百靈石換取,我師父說什麼也不答應,不想司徒越揚長而去,說是九月十三要來拿取法寶。”

蕭逸塵發怒道:“真特孃的不講道理。”於英男道:“司徒越是金丹後期修為,在天星城也是不小的宗門,獨霸一方,我爺倆一介散修,怎麼惹得起。”

三個人正在談論,籬笆小院裡青光閃處,走出一位修士來,身材高大威猛,虎背熊腰,面似刀鐵,一部鬍鬚扎裡扎煞如鋼針相似,揹著一個劍囊。此人喊道:“老許在家嗎?”

許荊陽急忙迎出來,一看不是別人原來是自已的朋友鐵面天王鄧飛雄,金丹中期修為,飛天神鷹道:“大兄弟你咋來了?裡面落座。”

大夥兒彼此打過招呼,鐵面天王說:“聽聞司徒越這狗賊要奪取大哥的法寶,果有此事嗎?”於英男道:“師叔,確有此事,我師父都愁壞了”。鄧飛熊聞聽此言,氣的哇哇大叫:“氣煞我也,跟這王八羔子拼了。”

許荊陽道:“賢弟,不可魯莽,他弟子徒孫不計其數,手底下築基後期修為的弟子三十多個,金丹初期修士也不下十幾個。”

鄧飛熊喝了一碗酒,氣憤道:“那你說怎麼辦?明天這司徒越就要上門來奪你的法寶了。”

桃花劍神蕭逸塵道:“這件事我管定了。”許荊陽大喜,:“多謝道友鼎力相助,只是有何良策,願聞其詳。”錦袍青年道:“今晚我要夜探靈龜門,摸摸情況。”

於英男道:“靈龜門在八角寺,穿過貔犰巷口,一拐彎就是。”

鄧飛熊道:“我願意和蕭少俠一塊去。”錦袍青年道:“不必,我意已決。”說罷,蕭逸塵走出門外,駕著遁光破空而去,直奔靈龜門所在的八角寺。

他飛遁到八角寺,但見殿宇矗立, 幾十層高,是天星城最高的建築物,隱了身形,神不知鬼不覺摸進去八角寺。

錦袍青年飛身上了房坡,只見前前後後十幾層大殿,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蕭逸塵轉來轉去,見第九層大殿隱隱約約有燈光晃動,於是飛遁到西跨院,裡面傳出來談話的聲音。

蕭逸塵使用穿牆術透進去,見幾個和尚議論紛紛,正北禪床上坐著一個和尚,身材胖大,頭頂燒著戒疤,滿臉橫肉,當中蒲團上坐兩個和尚,一個黑臉的,一個白臉的。

錦袍青年把三個和尚用神識掃描一遍,發現禪床上的和尚是金丹後期修為,蒲團下的兩個金丹初期。

白臉的和尚說:“司徒師兄,明天老傢伙許荊陽會把寶貝金光遁交出來嗎?”黑臉的也半信半疑,那眼睛瞅著禪床上的和尚,蕭逸塵琢磨:“床上的禿驢估計就是司徒越了。”

床上的和尚道:“他不給就宰了他。”白臉和尚說:“明天幾個築基後期的俗家弟子也要來助拳,現在都住在明月街的燁來客棧。”

司徒越說:“貧僧還有兩件法寶,世所罕見。”白臉和尚道:“拿出來看看。”司徒越有意賣弄,兩手中青光一閃,現出兩宗法寶來。

“五毒針和七星飛刀。”錦袍青年果然見和尚左手一把針寒光閃閃,右手飛刀泛出來一片青光。

蕭逸塵道:“不如收了他的法寶。”想到這裡,他暗地裡祭起乾坤袋,唸了咒語,把兩件法寶吸走。司徒越忽然間法寶沒了,大吃一驚,只聽”噗嗤一聲笑。

白臉和尚道:”抓賊啊,有賊。司徒越又驚又怒,拍腦門放出飛劍亂刺,不見絲毫動靜,於是埋怨黑臉和尚道:“都怪你,要看法寶,如今被人偷去,如何是好!”

此時從外面闖進來火工道人、轎伕、門頭僧數十人,手裡拿著棍棒:“賊人何在?”白臉和尚道:“已經逃了,蹤跡不見,都散了吧。”

司徒越垂頭喪氣,越想越憋氣:“大江大浪過了多少,今天卻栽了一個大跟頭,傳揚出去,丟人現眼。”白臉和尚道:“那人神不知鬼不覺就盜走了師兄法寶,可見他的法力和神通都在我們之上,究竟是誰。”

且說蕭逸塵摸索到燁來客棧,這也來客棧其實是司徒越的一個據點,裡面掌櫃的、店小二都是八角寺的俗家弟子,表面上開客棧,實則胡作非為、男盜你娼,什麼壞事都幹,他們客棧有一規矩:白天接客,晚上謝絕一切客人,因此今天晚上也沒有一個房客。

這客棧配有東西跨院,三間北上房。錦袍青年從角門進了東跨院,見東廂房透出燈光來,躡足潛蹤來到窗戶根底下聽著。一個說:“明天殺進許荊陽家裡,我要霸佔了於英男小公子,長得一表人才,稱得上是儒雅風流啊。”

另一個道:“哎呀呀,沒想到你陳老三還有斷袖之癖啊。”又一個人說:“別囉嗦了,明天配合司徒越師父去搶法寶,早些安歇了罷。”

蕭逸塵聞聽此言,心中大怒,一聲斷喝:“禿驢的走狗,還不出來受死!”眾賊大吃一驚,各拉兵刃到了院裡,面前站著一個青年二十五六歲的年紀面如冠玉劍眉星目,英氣逼人,渾身上下一團精氣神。

群賊道:“大夥兒一起上,剁了他!”賊人各掄刀劍,把錦袍青年困在垓心。蕭逸塵肩膀動處,一道丈許長的赤色劍光脫手而出,向群賊斬來。有賊人拿刀劍格擋,被劍光連人帶兵器劈成兩半兒,死屍栽倒在地。

蕭逸塵殺死十幾個賊人,其中有幾個會一些法術的,借土遁狼狽逃走,錦袍青年一把火燒了客棧,然後迴轉於英男家中,眾人都沒有睡。

許荊陽問:“打探的如何了?”錦袍青年道:“那禿驢兩件法寶被我盜走,還有燁來客棧的群賊是司徒越的弟子背地裡男盜你娼打家劫舍,被我殺死十幾人,燒了客棧。”

鄧飛熊道:“幹得漂亮。”錦袍青年道:“明天我用桃花劍陣困住禿驢司徒越、白臉和尚,其餘的一個黑臉和尚以及眾妖僧就交給你們對付了。”

鄧飛熊一拍胸脯:“沒問題,俺老鄧這幾天手癢癢的很,明天練練手。”第二天平明,許荊陽門首一聲斷喝:“飛天神鷹給我滾出來,你家和尚爺爺來了!”原來這妖僧等了半天,不見客棧的人來到,於是急著搶法寶,不等他們了 ,還不知道已經嗝屁了。

蕭逸塵率領大夥兒迎了出去,司徒越身後跟著黑白二和尚以及十個築基後期的弟子。司徒越喝道:“把金光遁交出來,饒你不死!”

鄧飛熊罵道:“禿驢,出家人應該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慈悲為懷,可你呢表面上出家人,背地裡乾的都是男盜你娼、打家劫舍的勾當,呸,真不要臉。”司徒越被揭穿老底,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司徒越惱羞成怒,舞動禪杖直奔鄧飛熊,鄧飛熊道:“蕭少俠救我。”錦袍青年晃動天罡伏魔劍和司徒越鬥在一處,司徒越見蕭逸塵武功不俗,法力高強,暗挑大拇指稱讚:“比貧僧那幾個飯桶徒弟強多了。”

黑臉和尚大戰許荊陽,白臉和尚鬥鄧飛熊,於英男仗著蕭逸塵的法寶滅仙珠,敵住幾個築基後期修為的禿驢。

司徒越禪杖被錦袍青年天罡伏魔劍削斷,司徒越大怒,鼻子裡噴出兩道白光來卷蕭逸塵。錦袍青年更不怠慢,張口把兩道白光吸到自已肚裡去了。司徒越大吃一驚,這才知道來人是元嬰後期修為,自已哪裡是人家對手。司徒越腦袋一溜號,蕭逸塵瞅準時機,祭起五毒針如暴雨梨花,毒針帶著一溜火光 ,朝司徒越激射而去。

司徒越肩膀中了五毒針,僧衣被火燒著,禿驢覺得胸膛發悶“哇”的聲音噴出一口老血,司徒越又驚又怕,明白了昨天晚上自已的法寶就是被這年輕人盜走的。

司徒越抓了把沙土,要借土遁逃走。蕭逸塵左手掐訣,蕩魔神雷發動,雷火高有千丈霹靂震天,把司徒越四面圍定,禿驢左衝右突不能遁走,被燒死雷火中。

白臉和尚被鄧飛熊飛劍絞碎,黑臉和尚見兩個師兄雙雙斃命,虛晃一招,腳踩飛劍就要破空遁逃,於英男喝道:“禿驢休走,嚐嚐滅仙珠的厲害。”言未畢,滅仙珠打來 ,黑臉和尚腦漿迸裂,死屍從半空中栽倒下來,摔成肉泥。

從此以後江湖上,再也沒有靈龜門了。許荊陽十分感謝蕭逸塵,殷勤招待。鄧飛熊道:“小兄弟,今後有什麼打算啊?”錦袍青年道:“實不相瞞,我沒過門的未婚妻中了封魂咒,只有養魂木才能救她,因此我才來到金蛟島。”

許荊陽道:“神木宮三劍客本是張福安的弟子,這兒的修仙界歸他們掌管,養魂木的下落,他們三位應該清楚一點。”

蕭逸塵道:“曉得。”錦袍青年辭別了三人,駕著遁光直奔神木宮而來,到了宮門口,見兩邊有百十個手持長戈大戟的衛士,一個個身材高大,挺著胸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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