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浩說道:“本殿知道,先前門口那幾個奴才衝撞了公子,為表示誠意,請公子下樓一觀,看本殿如何處置他們!”

說罷,二人便下了樓去,在院中有涼亭,亭中有一套石桌石凳,二人就在那坐下,殷浩叫來不遠處的郝知章,說道:“去把門口那幾個奴才叫過來!”

半盞茶功夫,那四個侍衛戰戰兢兢的站在殷浩面前,殷浩冷聲說道:“你們四個可知,陸公子是我的貴客。今日你們卻對我的貴客甚是無禮,那就休怪本殿府規無情了!”

“殿下饒命啊……”四人連忙跪地哀求,腦袋上都滲出汗來了,腦袋都磕腫了!

殷浩可不管他們的哀求,說道:“念你們跟隨我一場,死罪可免,但是,每人打二十鞭子,剁去一手,然後趕出府去。公子的錢,你們不必還了,我自會還給他!來呀,拉出去!”

這時不知道從哪兒走過來幾個府兵,拉著四人就在不遠處,陸雲飛能看見的地方打鞭子,陸雲飛則開口說道:“殿下,打完鞭子,趕出去就行了,他們成了老百姓,再沒了手臂怎麼過活呀!”

“公子你有所不知,本殿對他們雖有惻隱之心,但府規不能廢啊,尤其他們守衛大門,如此囂張跋扈,狗仗人勢。老百姓看見了還以為本殿也是無理之人。”

陸雲飛抱拳道:“殿下說道極是,是在下唐突了!”陸雲飛說完,心裡卻一陣罵:“你他娘裝什麼逼呀,有什麼主人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趕走那四個侍衛,殷浩拿出八百兩銀票,說是補償陸雲飛,陸雲飛本想拒絕,又一想,這惡人的銀票不拿白不拿,於是便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就在二人繼續喝茶之際,頓時,從院裡的蓮花池裡,和假山中,分別跳出一幫蒙面人,約有十六人左右,看著他們胸前的貓頭鷹圖案,陸雲飛知道這是夜鷹組織的殺手。

陸雲飛問殷浩道:“殿下,這節目是你安排的?”

殷浩也是一驚道:“怎麼可能!”一臉驚恐,隨即大喊道:“來人吶,有刺客!”

霎那間,就有十人從四周一躍而來,擋在陸雲飛和殷浩面前,隨後大隊府兵也是趕來。那十人中,有一人面露難色,附身低聲道:“殿下,這些人都是夜鷹殺手的成員,看服飾,有六個一階武王,其他均也是二階的,不好對付啊!”殷浩聽完,臉色大變。

殺手見狀,當中有一名領頭模樣的殺手,嘲諷的語氣喊話道:“殷浩,既然你已經知道我們的來歷,那就別多管閒事,我們今天來是衝陸雲飛來的,識相的趕緊躲開點,要不然,就憑你這幾個一,二階護衛,還有一堆小蝦米,還不夠老子們塞牙縫的!”

陸雲飛望著殷浩,想要看他如何抉擇,殷浩思索片刻,牙一咬,心一橫,來吧!於是開口說道:“本殿雖說實力不如你們,但好歹也是一國王子,如果連來府上的客人都保護不了周全,那還有什麼面目在這國家立足!”

“好,有種!”那名殺手豎起大拇指,說道。

“廢話少說,放箭!”殷浩對身前府兵發號施令道,頓時,幾十位連發弩射手有序的,先後發出弩箭,雨點般的箭矢射向那幫殺手。看到府兵放箭,那些殺手也是急忙退出十幾步,然而後退也是徒勞。第一波箭雨飛過,就有幾個二階高手受傷,十幾個殺手一時間不得靠前,這些殺手用各自武器阻擋箭矢的攻擊。一會兒,又有幾名殺手受傷倒地,站著的沒受傷的僅剩下四個殺手了,那十名護衛看時機,便一擁而上,準備一舉擊殺這些殺手。

誰知這些護衛剛衝過去,那些滿身是血倒地的殺手竟然站了起來,跟沒事一樣,十六人圍住那十個護衛,片刻就將他們全部斬殺,期間只有五個殺手喪命,且死的只是二階殺手。現在,全院就剩這些府兵,能保護殷浩和陸雲飛了,陸雲飛準備掏懷裡的武器了,看來不亮底牌不行了,但是,還有十一個殺手,就算亮了底牌,生還的機會也不大。

就在此時,陸雲飛身前的土地突然炸開,從裡面鑽出來一個人,滿身是土,已經看不清容貌了,但看身材和兵器,應該是呂誕無疑。

只見呂誕站在陸雲飛身前大喊:“誰欺負我哥哥,我砸碎狗日的腦袋!”

隨後陸福也從假山後躍了出來,與呂誕一起,和那幫殺手廝殺起來。陸福使他的軟鞭,呂誕使雙錘,二人打著,以二敵十一,二人漸漸落了下風。就在此時,只聽嗖的一聲,雖然極快,但陸雲飛透過隱形眼鏡觀測到,那是他為狙擊槍特製的普通鋼針子彈,只見子彈一下子穿過兩個人的腦袋,一串二,二人隨即倒地,沒了生命體徵。不過他沒料到會有這麼厲害,他有一瞬間,在想,或許也可能是那夜首次遇到殺手,用松針殺死三個殺手的高人,畢竟他沒安排狙擊手來保護陸雲飛呀!

但陸福也大概猜到是自已人,目前首要事情就是專心對敵,保護陸雲飛周全。呂誕則一臉茫然,還停下來看牆外,看看到底是哪位高手,陸福在他屁股上踹了一下,示意他別分神,專心對敵,呂誕這才回過神來,繼續掄動大錘。

殷浩沒看明白,因為子彈太快了,還以為是陸福和呂誕斬殺的,陸雲飛的耳釘耳機和戒指也都有絕對的收音效果,和特戰隊的對講機一樣。陸雲飛趁殷浩不注意,用腦電波透過眼鏡傳送到耳機上,設定為對講模式,頻道都是事先都調好的。呼叫起來了,而外人就算湊到他切近,也聽不到他說話。

“兀哥,兀哥,是你嗎,你能聽見嗎?”

“是我,可以可以,陸少!”耳機裡清晰的傳來兀江河的聲音。

“剛才那槍是你打的嗎,你在什麼位置?”

“是我,我在不遠處,兩裡外的廢棄塔頂層裡,透過鏡子可以清晰看見你們那裡的情況!”兀江河現在已然被訓練成專業的狙擊手,他一邊說著,一邊還在冷靜的觀察著。

“好,我也猜到是你了,先不說了,你自已也小心,完事兒趕緊撤離!”

“是!”

這邊,一槍打死兩個,剩下的都驚了,不知是什麼情況,一下子就倒了兩個,而且還是一階武王。

陸福呂誕二人也是越戰越勇,也擊殺了幾名殺手。

又是幾發子彈過去,幾個殺手又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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