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寧犯愁了,總不能因為有了貼身丫鬟,連最基本的健身活動都荒廢了吧?

她可是打算向乾隆他媽看齊,活到八十歲呢!

這時候的後院女子,早亡病逝的可不要太多了!

對惜寧來說,鍛鍊身體簡直比給十四爺侍寢還要重要。

討好十四爺只是提高生活質量,強身健體可是能保命活命的呀!

於是歇了幾日,惜寧決定拉落杏下水。

“落杏,你來了幾日了,伺候得也精心,不過我有些習慣,跟府裡其他人不一樣,之前沒跟你們講。”

落杏畢恭畢敬地束手立著,洗耳恭聽:

“姑娘您說,我一定好好記著。”

惜寧笑了笑道:

“也沒什麼特別的,第一是我愛洗頭,不愛用頭油,至少三天得洗一次吧,沐浴也是同樣。”

洗頭洗澡在現代簡直不算個事,可古時候不一樣啊,光是熱水就很難得。

普通人家裡捨不得柴火,這十四爺府裡雖不至於短缺那些,又要去膳房抬熱水。

侍妾這裡一天早中晚各一壺熱水,也就夠喝的。

夜裡能去提一桶水洗漱泡腳的,就算舒服了。

要是不受寵的,這一桶熱水都打折扣。

惜寧之前只能用木盆擦擦身子,去十四爺那裡能蹭著泡個澡。

後來碧環打板子那次,惜寧受驚嚇病一場,十四爺特許她這裡設了個小爐子。

每天只要去提兩桶井水回來,夜裡就能自個兒燒水好好洗洗了。

算是有了洗頭洗澡的基本保障。

當然惜寧還不敢奢望天天洗澡洗頭,三日洗一回吧。

落杏聽了點頭,這習慣雖然有些出格,就福晉洗頭洗澡也沒這麼勤快啊,不過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惜寧又說:

“我每日早晨,下午和臨睡前,都會做一些有利於健康的活動,你若是願意,可以跟著我一起做,不願意,就自去歇著便是。一次也就一刻鐘到半個時辰。”

她可不願意自已在練瑜伽,金剛趴,扶牆轉體操的時候,旁邊杵著個丫鬟,直愣愣地看著自已,跟看猴似得。

要麼出去候著,要麼就參與進來。

落杏有些迷惑,好一會兒才說:

“奴婢是伺候姑娘的,自然跟著姑娘一起。”

惜寧無奈地點點頭,當下便教了她幾個簡單的動作,靠牆深蹲,扶牆轉體,站樁,以及金剛趴。

至於那些複雜的瑜伽動作,暫時就不教了,慢慢循序漸進。

落杏聽說這些動作有助於身體骨骼健壯,控制長胖,還能增加柔韌性,摔跤了不容易骨折,許多好處,練得很是積極。

沒幾日,十四爺想起來,把她叫去問,惜寧姑娘日常都做些什麼?

其實爺沒指望能問出點什麼來,就是敲打敲打這落杏的意思,看她是否用心伺候。

落英半點沒隱瞞,把姑娘關著房門做各種形體訓練的事兒說了。

“形體訓練?能讓骨骼強健,身體柔軟?”

十四爺很有興趣,瞥了眼落英,待要讓她把那些動作都展示一遍,再轉念一想,好像不太妥?

惜寧都關著房門偷偷地練,想必是女兒家不好讓外人見的模樣。

十四爺想著嘴角便上翹起來,揮揮手讓落杏退下。

夜裡惜寧被接過來,洗過澡便被十四爺按在床榻上,好好地展示了一番她的各種姿勢。

爺興致盎然,這些姿勢實在妖嬈,不過在床笫之間,確實別有一番風情與趣味。

“怎麼以前沒見你這麼練過?”

十四爺發現惜寧身子異常柔軟,就著那各種瑜伽姿勢,將她擺佈來擺佈去。

惜寧已經不堪折騰,以手遮面喃喃地說:

“爺,這些是為了強身健體所用,不是為了這個……”

十四爺卻俯身上來,在她耳邊說了句不堪的話,又咬住她耳垂,輕輕磨牙。

惜寧……好吧,本來很多瑜伽動作也是有利於那事的。

她雖有些羞澀,卻也沒怎麼扭捏,任由十四爺盡興擺弄。

這羞澀與順從結合起來,便恰到好處,簡直是撞到了十四爺的心巴上。

第二日惜寧回去,身後又跟了兩個小太監,捧著爺的各種賞賜。

惜寧一路笑眯眯地,高興。

倒不是為這些賞賜,而是十四爺答應了,等春天給她換個地方住,換個有院子的,單獨給她設一個練功房,一個淨房。

昨夜爺折騰夠了,滿足地摟著惜寧,一邊撫摸她滑溜溜的脊背,一邊叮囑她:

“你這些什麼形體訓練,好是好,可絕對不能讓別人看見,知道嗎?只能給爺看。”

姿勢實在太妖嬈,太勾人,別說男人了,就她那幾個丫鬟也不能看。

“那爺得給我弄個單獨的練功房才好。”惜寧背對著十四爺,頭埋在枕頭裡,嘟嘟囔囔地說。

“練功房?那有什麼難的,等過了年,我給你換個大點的地方住,單弄一個房間,給你隨便捯飭就是了。”

惜寧眼睛亮了,坐直身子,歡欣地問道:

“真的?爺您真好……我能不能再要個院子?還有,要個淨房,可以泡澡的那種……還有要個小廚房,我給爺做好吃的……”

她真把爺當哆啦了,予取予求,反正不要白不要。

十四爺伸手揪了揪她鬢角垂下來的一縷散發,笑道:

“還挺貪心,要的這麼多……淨房倒是可以有,院子嗎……”

侍妾是沒有資格住單獨的院子的,都是住主子們的廂房,甚至後院那一排耳房。

那耳房有點類似於紫禁城裡的冷宮。

自從那年李侍妾家裡鬧事後,十四爺一惱火,把門下奴才們送來的四個侍妾全都挪到那幾間耳房住去了。

從此就再也沒召見過。

惜寧兩隻手握著十四爺的大手掌,微微搖晃著,扭著身子撒嬌說:

“爺,您如今只知道惜寧這些形體訓練,是在室內榻上做的,可還有很多,必須在空曠的室外才方便,比如跳百索,踢毽子,太極拳,五禽戲等等,爺您就給我個院子吧,這如今我住的那地方,離主道近,來來往往都是人,我都不敢出門活動,日日悶在屋子裡……”

十四爺捏了捏惜寧的鼻子道:

“倒是會撒嬌,行吧,等開春,爺給你換個帶院子的地方住,小廚房就別想了,府裡忌明火,不過可以給你個大些的茶點爐子,燒個水,泡個茶,也方便些。”

惜寧高興地下榻,給爺端端正正地行了個禮,眼睛笑得像只小狐狸,歡快地說:

“那以後我給爺煮糖水喝。”

十四爺抬手摸摸鼻子,糖水嗎……這妮子是把自已當小娃娃哄了?

他伸手把惜寧拉上榻,兩人滾做了一堆,只聽見十四爺啞聲低語:

“糖水倒不必……爺就覺得你在床上多練練那什麼形體,便挺好……”

一室旖旎,羞煞東風。

十四爺從自已身邊撥了個人去伺候惜寧姑娘這事,慢慢地就在府裡傳開了。

如今都知道那位是主子爺的心尖寵。

福晉也認了,本來她也拉不下架子,去與一個上不得檯面的侍妾爭寵。

還是孫嬤嬤說得對,不就是個玩意兒,哄著十四爺開心嗎?

爺開心了,她和兩個阿哥也才更舒心。

不過福晉還是不放心就這樣聽之任之。

宋嬤嬤和銀姑是不得用了,最近幾次,孫嬤嬤從這兩人嘴裡都沒問出什麼有用的來。

宋嬤嬤顧左右而言他,銀姑則根本接近不了十四爺和吳惜寧。

福晉轉變策略,她不能親自去對付監視吳惜寧,自然有巴結她聽她調遣的。

惜寧便發現,旁邊隔了一條甬道,凌霄閣裡住著的寧格格,突然與她親近起來。

隔三差五地就過來與她聊閒天,美其名曰請教繡藝,拿著一塊手帕,一坐就是一兩個時辰,讓惜寧好生無奈。

她可沒打算在十四爺府裡搞社交,一是她地位太卑微,跟誰社交去?

擱誰那她都得奴顏婢膝,行禮問安。

惜寧雖然認了命,進府做這低人一等的侍妾,可彎腰做奴婢的事情,是能免則免。

再說了,她需要社交嗎?不需要,她有十四爺,人現在是向上社交,向上懂不?

這府裡誰能比十四爺還更居上位?

只要巴結好了爺,惜寧還有啥可愁的?還需要費心思與寧格格這個坐冷板凳的拉家常?

可奈何人家寧格格擺不正這個位置啊,還一副屈尊降紆的架勢,隔三差五地過來,說我來看看妹妹,妹妹一個人住在這,沒事去我那坐坐。

……

惜寧出於前世白富美的教養,才沒有當著寧格格的面翻白眼。

寧格格也沒有辦法,她也是漢軍旗的,父親做個六品小官,家裡不富裕,屬於既沒有門第又沒有家產更沒有孃家可撐腰的。

進了府就有些怯懦,偏偏十四爺又是個武將,自已大開大合,喜歡的也是那種大方爽朗的性情。

女人一扭扭捏捏地,嘰嘰歪歪他就不耐煩。

這頭一兩次開端沒弄好,後面就擰巴了。

寧格格本來就膽小,被十四爺一瞪眼,她就嚇得鵪鶉一般,越來越木訥。

其實惜寧也是膽小的,可她膽小歸膽小,並不遠著十四爺,反而嬌氣地往爺懷裡鑽。

一個害怕爺,恨不能縮成一團,躲到牆角去,另一個也害怕爺,卻鑽到懷裡抱著,撒著嬌說爺您別打板子,奴家害怕……

是個男人都會選啊,肯定選那個不遠著自已,願意親近自已的嗎!

這寧格格吧,後來還投靠福晉,指望著福晉能庇佑她。

得了,這下更不受十四爺待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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