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不寒而慄,若是爺以為自已指使許嬤嬤,拿四阿哥做筏子,去害吳惜寧,那真有可能會讓自已回完顏家去!

十四爺有多看重子嗣,多嫉恨內院妻妾爭鬥,殘害兒女,福晉是知道的。

“不會的,爺沒那麼糊塗,福晉只要擺正位置,別老想著爺為了個侍妾就好。你想十四爺是那麼淺薄,不靠譜的人嗎?他從來都不是個重女色的人!”

福晉喃喃道:“是啊,他根本就不好女色,可是為什麼偏偏就獨寵吳惜寧呢,這麼些年,門下送進來的沒有十個也有七八個,他可是一個都沒留……”

孫嬤嬤看福晉有些魔怔了,忍不住扶著她兩胳膊,輕輕搖了搖,一字一頓地說:

“福晉,我的好福晉啊,你想想,爺這一兩年不容易,這府裡又有哪個能陪著他,寬慰他?爺好了,這府裡才能好,阿哥們和福晉也才能有將來,有前程。有個吳惜寧,能讓爺心情舒暢些,去皇上面前也有個好臉色,不是好事嗎?福晉又何必庸人自擾呢?”

“倒是那許嬤嬤,是個妖言惑眾,又膽大包天,眼裡心裡都沒有主子的,您別隻想爺護著寵著吳惜寧,幾次三番整治您手底下的人,換個角度想想,吳惜寧是塊試刀石啊,像碧環,許嬤嬤這些人,都是禍害,揪出來懲治了,是好事啊福晉。”

福晉苦笑了笑,孫嬤嬤說得對,像許嬤嬤這種人,留下只會帶壞了其他的下人,還不知道將來會對阿哥做出什麼禍事來呢。

她定了心神,便知道,自已該怎麼做。

午後,劉喜就給十四爺回話了,說是福晉罰了許嬤嬤三十大板,連她的家人一起送回完顏家。

還叮囑將這一家人都趕到莊子上去,嚴加看管著,一輩子不許放出來。

又將院裡的下人召喚到一起,觀看許嬤嬤打板子,殺雞儆猴,讓所有人都警醒著些。

但凡對阿哥格格小主子們有半點懈怠或歪心思,許嬤嬤就是他們的下場。

“福晉還把完顏家帶來的十幾個奴僕理了理,送了一多半回去。”

劉喜有些感慨,這福晉也是個狠人,十四爺一句話,她雷厲風行地就表忠心:自已當然先是十四爺的福晉,之後才 是完顏家的女兒。

十四爺拿著本書看呢,臉色鬆快了些,好一會兒才說:“算她是個明白人。”

又叮囑劉喜,開庫房,挑些好東西,送到後院賞福晉和四阿哥。

“告訴她,吳惜寧爺已經罰過了,讓她禁足,不許出來走動。”

十四爺還是念著福晉的體面,給她一個交代。

不能讓她寒了心,更不能讓府裡下人覺著,自已為了個侍妾,怠待四阿哥。

只是他有些心虛,只說禁足,卻沒好說只禁了半個月。

福晉收到十四爺的賞賜,心裡知道自已算是揣摩對了爺的意思,處置得還算讓爺滿意。

聽說十四爺讓吳惜寧禁足了,心裡更是大夏天喝了冰水一般暢快,一口濁氣總算出了大半。

不過隔幾日,十四爺親自去看了伊爾根福晉,賞了她好些補品藥材,衣料首飾。

又吩咐人給大格格四格格各打一個新的黃金八寶瓔珞項圈,給四阿哥送的徽墨湖州羊毫筆也同樣給三阿哥送了一份。

爺雖沒明說,爾眉也知道,他是在褒獎自已那日急中生智,讓大格格去把惜寧姑娘救了回來。

至於惜寧,當下十四爺肯定不能賞,不過半個月的禁足,很快也就過去了。

惜寧乖乖地在屋裡待著,以前還會在門廊下坐著看看天看看樹,現在連廊下都不去了。

整日裡練字看書做繡品,各種室內健身操,形體訓練倒騰著來。

還好銀姑對她不太恭敬,平日裡不叫,就不會到她身邊伺候,倒是讓惜寧有了些隱私空間與時間,可以自由自在地折騰。

半個月,倒也沒有想象的難熬。

到第十日頭上,十四爺就有些惦記這妮子了,數著日子,滿了半個月,這日半下午從兵部回府,就讓劉喜把人接到前院。

“讓爺看看,腿可好些了沒?”

惜寧剛進屋 ,還沒來得及行禮問安,就被十四爺一把包起來,放到了軟榻上,伸手去褪她裙褲。

惜寧有些害羞,伸手按住裙邊,急急地低聲哀求:“爺,爺,現在還半下午呢……”

她當然知道,十四爺醉翁之意不在酒,這裙褲褪了可就穿不回去了。

十四爺哈哈一笑,捉了她的手按在身側,揚眉笑眼帶春地問道:

“怕什麼?他們早都退出去了,你看看,院子裡可還有人影兒?”

惜寧不信,爬起來往窗戶臺子上趴著張望,院子裡還真是,一個人影兒都沒有,鴉雀無聲。

她正琢磨呢,沒料到十四爺在後面伸手一扒拉,裙子就被掀到背上,褻褲扒下來,人就被爺給按進了懷裡。

火辣辣熱燙燙,晴天白日的,惜寧臉上火燒一般,身上也著了火,只覺得焦灼難耐。

唯有爺的胸膛,涼蔭蔭的面板,瓷實實的肉,讓她覺得舒坦,不由自主地就貼上去,恨不能兩人溶作了一個,才能解了這火燒火燎的炙熱。

惜寧後背貼著爺,顫巍巍的小腦袋靠在他厚實肩膀上,一張紅嚶嚶的嘴就在爺的眼皮底下,晃來晃去。

十四爺伸手就繞過她脖頸,五指分開,捏著她的臉頰和下巴,扭向自已,就咬下去 。

兩人口唇相交,聲音被堵住了,卻堵不住各自的嘆息……實在是,太好了,簡直無一處不熨帖,無一處不舒坦。

……

折騰好幾個時辰,從起坐間的軟榻到內室床笫間,惜寧只覺得自已被拆散了架,又重新組裝了一遍。

渾身骨骸間都瀰漫著一股舒坦與慵懶……真的好想死在十四爺懷裡啊!

難怪以前有個島國作家,寫熱戀男女,在歡愛極致時雙雙自殺。

真要死在顱頂開花魂靈出竅時,也是一種絢爛的浪漫。

十四爺心滿意足,不想說話,摟著惜寧躺在床榻間,手無意識地撫摸著她的肩膀,看著她眼神渙散,神情迷濛,好一會兒眼神才聚焦,彷彿剛才神魂飛天,如今才回到人間。

他可真是,稀罕死了這個小妮子,就這會子臉上那神色變幻,爺可是怎麼看都看不夠!

十四爺緩過勁來,才想起來惜寧的膝蓋受傷,坐起身握著她的足踝將她兩腿弓起來,就著帷帳外微弱的燭火,仔細查那傷處。

之前的青腫倒是消了,只是此刻膝蓋上又是兩團紅印子,十四爺一想就明白怎麼回事,壞壞地笑著說:

“辛苦你了……讓爺揉揉……”

惜寧躺著,一動不想動,嬌嗲地瞥了他一眼,低聲哀怨道:“爺好壞,就知道欺負人 ……”

十四爺給她揉著膝蓋,湊過來往嘴上親了一口,問她:

“嬌氣,就那麼會兒,就嚷嚷著累,受不了,你想想,哪回不是爺跪著伺候你?”

惜寧想了想十四爺話裡的意思,臉慢慢地就飛起兩片紅雲。

十四爺哈哈笑著,翻身下床,披上衣裳,把燭火點亮了些,才叫人送水進來。

熱水備好,又讓存書幾個都退出去,才抱著惜寧進了浴桶。

洗好出來已經二更了,存書惜畫讓人上了晚膳。

兩人一場酣戰,早就餓了,看著眼前的紅燜羊肉,鮮香撲鼻,一品鍋子裡嘟嘟地冒著氣泡,裡面翻滾著筍片,火腿,各種丸子,惜寧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十四爺親手盛了一碗雞湯,放到惜寧面前,柔聲說:“多喝些,補補身子。”

又揮手讓存書幾個下去,兩人自在用膳。

十四爺倒是從小就習慣了有宮女佈菜服侍,惜寧很不自在,有一次就小心翼翼地問爺:

“能不能讓她們都下去用飯啊?奴婢一想著她們餓著肚子看我吃飯,就不香了……”

十四爺自然隨她,此後每次惜寧過來,就不讓人在旁邊看著兩人用膳,倒是愜意的很。

有幾個大丫鬟盯著吧,十四爺還得收著些,想投餵惜寧,也不好太過於孟浪。

幾個丫鬟不在,他就隨意地來,自已吃幾口,往惜寧嘴裡塞一口。

自在得嘞,惜寧怎麼有種前世大學裡談戀愛,與男朋友在食堂用一個飯盆吃飯的感覺?

兩人嘻嘻哈哈甜甜蜜蜜地用完了一頓不算晚膳的夜宵,又洗了洗,繼續上床。

惜寧心裡直打鼓,十四爺不會又要捲土重來吧?

還好,爺將她卷吧卷吧,窩在懷裡,下巴抵著她頭頂,拍拍肩膀說:

“睡吧,好好睡一覺,明天就不累了。”

惜寧覺得,十四爺是把自已當成安慰抱枕了。

別說,懷裡摟著這麼個香軟人兒,睡得還真是踏實。

惜寧也覺得感覺不錯,這都九月裡了,夜裡越來越涼,十四爺體溫高,靠著睡又溫暖又踏實。

一夜好夢,清晨醒來時,十四爺早就上朝去了,他現在兵部,皇上恩准跟著上朝聽事,還只是聽,不能議,畢竟沒有實職。

惜寧回去時,身後又跟著兩個婆子,手裡捧著各種賞賜。

有徽墨,一套湖州毫筆,兩匣子雪浪紙,還有一沓子書,都是十四爺特意給她從書房裡挑出來的,有詩詞,雜記,還有些史書類的。

這也是惜寧與他說過的,說以前在家,很少能找到書看。

現在手裡幾本書都看了無數遍了,話本子看多了沒意思,要是能找幾本新鮮書看看就好了。

她隨口叨叨幾句,沒想到十四爺真給記住了,特意幫她找了十幾本。

“主子爺說您愛寫字,這些紙墨都隨意用,用完了再找爺取便是,還有書也是,不知道您愛看哪類,爺就都拿了幾本,看完了去書房換就是。”

惜寧覺得這次的賞真是太可心意了,比首飾衣料吃食都要好,比銀子……嗯,還是銀子更重要些。

不管怎麼說,十四爺這個老闆真心不錯,惜寧有種撿到真人版 哆啦A夢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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