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突然伸手緊緊的抓住君恆忌的手,君恆忌沒反應過來,那人便把君恆忌拉了過來,一道白光閃過。

兩人相繼消失在黑暗中,君恆忌猛烈的睜開眼睛只見一把匕首快速猛烈的向自己的眼睛裡衝過來。

君恆忌不由的心頭一顫,恐懼的雙瞳再次放大,倒不是因為君恆忌怕,而是這明明是自己已經經歷的事,怎麼會重現呢?

這樣一樣讓君恆忌忍不住恐懼,而所有的一切卻和之前一樣。

一陣狂風從背後吹過來君離的一縷長髮向前飄揚,飄揚的長髮擋住了君恆忌那雙驚恐的眼睛。就在這時一道黑色的劍氣快速兇猛的從左面飛過來,那把黑劍在那把匕首離君離的眼睛只有一點點的距離的時候。

從左側飛過劍尖重重切斷了君離的長髮,帶著那縷長髮再從匕首的首尖和君恆忌的眼睛分開。

同樣的劍同樣的場景同樣的人,讓君恆忌腦子怔愣在原地,此時的他已經懷疑人生

而在君恆忌呆愣在原地的時候,也是如同當時的場景一樣,突然院內傳來一聲巨大的鐘聲。

“咚~”

而這個時候是沈修銘,把自己拉走,君恆忌惶恐不安全身發抖的站在原地,這一切都太詭異了。

而這時一名黑衣青年走上前,拉住君恆忌的手就往裡面走,此時的君恆忌腦子已經燒過頭了。

大腦已經宕機,只能任著那名青年把自己拉走,君恆忌緊盯著那人的臉,試圖找出來蛛絲馬跡。

但是沒有無論是觸碰感還是場景都真實極了,而之前經過的那些就像是一場夢一樣。

或多或少君恆忌已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清醒的還是沉睡著。

但是君恆忌依稀記得拉他的人應該是沈修銘,而並非眼前之人。

君恆忌整個人都是懷疑人生的狀態下坐在座位裡,不止如此原本不應該和他在一塊的海棠、顧軒。

卻都坐在他的旁邊,君恆忌此時已經麻木瞳孔宛如黑洞,好不容易君恆忌才鼓起勇氣

“你到底是誰”

君恆忌說完哽咽的,目光恍惚卻倔強的看著剛剛拉著自己跑的人,君恆忌此話一出海棠顧軒舒夜

“啊?”

舒夜伸手摸摸君恆忌的額頭

“你是不是又發病了?”

君恆忌憤怒的把舒夜的手打過一邊,然後不顧一切的跑了出去。

舒夜驚慌的站了起來

“你怎麼了?”

海棠著急的喊著“忌哥哥”

君恆忌神色緊繃著恐懼邊跑邊嘟囔道“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裡不是我存在的世界”

君恆忌邊說淚水邊掉了下來,就在這個時候,在一聲尖叫之後君恆忌摔在地上,右手撞到柱子上。

君恆忌跑著跑著不小心撞到一塊硬邦邦還有溫度的什麼東西上,君恆忌此時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撞到了人。

君恆忌滿眼淚珠恐懼的看著黑紅色的液體從手上流了下來,君恆忌抬起還在流血的右手,驚恐的看著那血,君恆忌聲音顫抖的說著

“血”

“無間地獄的人怎麼會流血?”

而被撞到的那人也逐漸的看清面貌,被撞到的人剛好是夜澤林,夜澤林看著坐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君恆忌不悅皺眉道。

“君學子何故?”

君恆忌一愣,聽到熟練的聲音內心的不安瞬間消失了一半,君恆忌抬頭

“夜先生?”

夜澤林原本皺起的眉頭在君恆忌開口的瞬間,變的柔和了起來夜澤林彎下腰看著坐在地上的君恆忌

君恆忌仰望著,所有的一切都讓君恆忌感覺陌生,但是又有些熟悉,君恆忌伸手緊緊的抓著夜澤林的衣襬。

“我…我…我”

夜澤林一怔心裡想著

“都說這無間地獄的世子,帶有多種病狀且隨時觸發,且病狀多種多樣看來是發病了”

夜澤林蹲了下來

“怎麼弄了?”

君恆忌看著夜澤林不知從何時開口,只是緊緊的抱著夜澤林,夜澤林看著懷中的人只是嘆氣。

夜澤林想著反正兩個人都是男的,眼前的還是他的弟子,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念想哄兒子,所以伸手抱著君恆忌輕輕的安慰著

“沒事了”

而就在夜澤林伸手抱住,君恆忌的一瞬間他額間的印記突然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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