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擇浩抬眸看著她,遲疑了一會後語氣緩慢的說道:“你們公關部有個叫周以安的陪是嗎?”

女子聽到周以安的名字後,眉頭一皺,尷尬的笑了笑,“許少,可以換個人嗎”

“怎麼了?有問題?”

“許少,是這樣的,周以安她都好幾天沒來上班了,你看你要不要點別人?。”

原本背靠椅背坐姿慵懶的他,一下挺了下腰坐的筆直,疑惑的提高了語氣問道:“沒來上班?辭職了?”

“是的,她最近出了點事,但是不是辭職,是請假了。”

“你知道她出了什麼事了嗎?”

“這個…”女人面露難色,猶豫著該不該把這事說出來。

許擇浩看出了她的猶豫,不緩不慢的扭過身,從身後椅背上拿出自己的外套,掏出了裡面的錢包,從裡面抽出了一疊鈔票遞給她。

女人喜笑顏開的接過錢放進兜裡,用手指悄悄的捏了下厚度,臉上是按耐不住的開心。

女人滔滔不絕的把自己知道的事,一字不落的全告訴了許擇浩,小到甚至連張曉君把周以安被子潑溼的事都說了。

這些錢就好像一把鑰匙,把話匣子開啟了,該說的不該說的她全說了。

從她開口起,許擇浩就沒有再說話,他翹著二郎腿,雙手環抱在胸口,面無表情的聽著她說,期間就這樣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一動不動,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這一說就說了半個多小時,女人有點口乾舌燥,她小心翼翼的問道:“許少,知道的我都說了,你有什麼問題嗎?”

許擇浩依舊沉默,抬手揮了揮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女人一邊彎腰鞠躬,一邊往後退:“謝謝許少,很期待下次再為你服務。”

許擇浩坐了會,起身拿起外套離開包廂。

不一會,他的車便出現在周以安那個破舊老小區的附近。

這是個老、破、舊的小區,小區裡的路又窄又小,因為年久失修路面早就已經坑坑窪窪,車開進去時顛簸的厲害。

他把車停在居民樓下,坐在車裡環顧了下四周,發現小區裡黑漆漆的連個路燈都沒有。

過了片刻,許擇浩推開車門下了車依靠在車旁,抬頭向上望了望,這裡每棟樓才七層,戶與戶之間捱得很近,密集的小視窗在漆黑的夜裡顯得有點瘮人。

外牆因為年代久遠有些已經開始脫落,歲月在這裡留下了深刻的痕跡,在遠處高樓稀稀拉拉的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斑駁,搖搖欲墜的好像要倒。

他的目光落在其中一棟老舊建築物上,漆黑而明亮的眼睛有了情緒,心中湧起一股悲傷。

許擇浩重重的吸了口煙,吐出的煙霧縈繞在臉上,彷彿能掩蓋住他內心的哀傷。

此時夜已經深了,可是打麻將聲,喝酒碰杯聲,吵架聲,各種聲音此起彼伏,這些聲音深夜交織在一起,容易擾人清夢讓人心煩意亂。

許擇浩丟下抽到尾的菸頭,用腳踩了下,吐出最後一口煙霧後便拉開車門驅車離去。

斗轉星移,黑夜變白天。

周以安醒來便去刷牙洗臉,然後接了溫水給周媽媽洗漱。

周媽媽清醒過來後雖然度過了危險期,但是因為神經受損,導致左邊身體偏癱,失去自理能力。

偏癱也導致她眼斜嘴歪流口水,醫生給她針灸過幾次卻依舊沒有變好的跡象。

她動作輕柔的給周媽媽刷了牙洗了臉,然後把從醫院食堂打來的粥一點點的餵給她吃。

周媽媽吃的很慢,粥水也總是順著嘴角往下流,她就拿著手帕不停的擦拭,喂一口就給她擦一下,防止粥水流到衣服上。

這情景就好像媽媽在喂小寶寶吃飯一樣,不同的是現在角色調換,她是媽媽,而媽媽是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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