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戲演全套,李莉故意揚起了手中的水果給男子看,“叔,我朋友前兩天也住這個病房,他跟這位大叔一樣,腦袋摔壞了。”

男子見她倆提著水果像是來看望病人的樣子,便信以為真。

幾句話下來,男人的話匣子就開啟了,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全都說了。

從他口裡得知,原來男人是一家國企的經理,平時挺人模人樣的,但是前兩天出去喝酒,居然被人打了,至於怎麼被打的,看護的男人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唉,你說,好好的一個人,都快要退休的年紀了,卻遭這樣的飛來橫禍,你們說倒不倒黴。”男子自顧自的說著,一臉惋惜。

“唉,叔,你也別難過了,人現在還好好就行了?我朋友才慘,一不小心踩空了,腦袋碰著了,躺了幾天才醒。”李莉故意說一些有的沒的,想引出男人病情。

“我這個也好不到哪去,現在說是失血過多,昏迷了一天一夜了,要是腦損傷那就更嚴重了,以後吃喝拉撒說不定都要人伺候。”男人不明所以,一張嘴也是有啥說啥。

“唉,打人的也是,不知道什麼仇什麼怨,下那麼大死手,全往腦袋上招呼,也不怕把人給打死,這種人就該抓去坐牢,還敢跑了。”

周以安看著躺在床上腫成豬頭的男人,心裡一陣噁心,不敢想象如果昨天自己要是沒反抗,那麼現在躺在病床上的是不是就是自己。

“那真的也是挺慘的,這樣,叔,我先去外面找找我朋友,不知道是不是找錯病房了,等這麼久都還沒見到人。”李莉故意附和,見資訊套的差不多了,找理由拉著周以安離開。

兩人出了病房,怕被人發現了,所以沒有在醫院逗留。

“以安,現在怎麼辦?那個老男人的病情看起來可大可小。”李莉一出醫院大門就迫不及待的問周以安下一步計劃。

“我回去會所一趟。”

“現在嗎?”

“嗯,李莉,你先回去醫院,我去下會所,你放心,她們不認識我,我先去找高經理。”周以安想起那個長相溫婉,幫過自己的女經理。

“好,那你小心點,帽子口罩戴好,情況要是不妙,你就報警。”李莉擔心周以安吃虧,一心一意的幫她出謀劃策。

兩人來到公交站就分道揚鑣,李莉回去醫院照顧周媽媽,周以安去會所找高靜。

周以安來到會所門口,看到了門口那一幫人,男男女女高矮肥瘦都有,逢人就拉住一頓輸出,說名爵會所無理,縱容員工打客戶。

周以安徑直來到了高靜的辦公室,敲了敲門。

“進。”一句女聲傳了出來,一如往日的乾脆利落,

周以安推門而進,“高經理。”

正在低頭辦公的高靜聽到周以安的聲音後猛地抬頭,眼裡閃過一絲詫異,“周以安?你終於出現了。”

“高經理,昨天發生的事你瞭解情況嗎?”周以安開門見山,直接詢問對方對昨晚發生的瞭解多少。

“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與你有關,事情鬧得很嚴重,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說法。”高靜調整好坐姿,雙手抱胸,一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周以安。

“我聽其它同事說了下,說是你跟公關部領班楊娜接了私單,把客戶帶到會所,期間你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起了爭執,一個被打得頭破血流,一個連夜逃離現場。”高靜把自己所瞭解的情況一一告知了周以安。

“你說什麼?私單?這不是私單,是領班接的單,她派我去包廂的,我……我不知情。”周以安一臉震驚,不敢相信事情的真相已經被扭曲成這樣。

高靜一言不發,靜靜的看著周以安,顯然是不相信她說的話。

“不是,高經理,事情不是你聽到的那樣,真的是領班派單給我的,我不知道是私單,我以為走的是正常派單流程,我也是被騙的。

“楊娜已經全說了,她說你是知情的,她跟你說了,五萬塊錢她得一萬抽成,讓你去陪客戶睡一晚,你得四萬,你同意了才帶你去你。”

“你知道的,這種本就是上不得檯面,不合法的事,會所怎麼可能明目張膽的讓你們去談交易,你也在公關部一段時間了,你怎麼可能不清楚這個規矩。”

“她撒謊,高經理,請你相信我,事情真的不是這樣的,她當時並沒有說是陪睡的,她說只要去唱歌就可以了,我是進去以後才知道他是想讓我陪他玩。”周以安急得手足無措的解釋著。

“這,這也是後來為什麼我會打他的原因,如果我是自願的,我根本不可能動手反抗啊,你一定要信我,高經理。”

“房間裡不是有監控的嗎?你們可以查監控啊。”

“我已經調過監控,可是很巧,當晚那個房間的監控壞了,什麼都沒拍到,所以,你們兩個人中到底誰在撒謊。”高靜惋惜的說道。

“而且先不說是不是私單,周以安,光是你打人這事,如果不是公司提前把在現場的幾個人的嘴捂住,外面那幫人早就鬧到你家去了。”

周以安腦子一片混亂,她不明白事情怎麼會演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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