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被高太太這樣一吼,手裡的刀驚得沒抓穩,啷噹一聲掉在地上,他警覺的看了看四周,見沒有保安那些,突然撒腿就跑,底下的幾個小弟見出了事,老大也跑了,猶如驚弓之鳥一樣,四下散去。

高太太見叫來的人都走了,自己心裡也是慌的一匹,於是也趁亂腳底抹油一溜煙的跑了。

“傅慎言,傅慎言,你怎麼樣了?”周以安看到鮮紅的血液流了滿地,而傅慎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她心裡驚恐萬分,帶著哭腔不斷的呼喚著他。

“醫生,快幫我叫醫生啊,求求你們了。”

“有沒有好心人幫我叫叫醫生,他流了好多血,再不搶救他會死的,求你們幫幫我。”周以安慌亂的抬起頭,向四周圍觀的人群發出求救聲。

“沒……沒事,你不要哭。”傅慎言忍著劇痛,輕聲安慰著周以安。

“我真沒事,不……不就是……就是幾刀嗎?我……”傅慎言試圖說服周以安,但是他痛苦扭曲的表情出賣了他。

明明已經疼到倒抽了幾口涼氣,卻依舊嘴硬的說自己沒事,說到最後他也沒了力氣,呼吸聲也變得緩慢而粗重,他閉著眼一動不動的躺著,臉色變得煞白,沒了往日的活力。

“傅慎言,你別嚇我,你……你醒醒啊。”周以安淚流滿面,她害怕傅慎言真的把命丟在這裡,她看了看四周,撿起傅慎言丟在一旁的外套,蓋在他身上。

“快,讓一讓,人就在這裡。”有好心人帶著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護人員來到了現場。

“你是病人家屬嗎?”

“是,不……我不是,我是他朋友。”

“那你等會跟著我們去那邊的急救室。”一名護士說著遞給周以安一張單子

醫生簡單察看了傷口後,麻利的把傅慎言身體放平,然後用紗布壓在傷口上進行簡單的止血,然後就用擔架把他抬走了。

旁邊的護士看到周以安雙手都是血,衣服也沾染了幾處血跡,以為她也受傷了,關心的詢問道:“你也受傷了嗎?身上都是血。”

“沒有,醫生,他……他會死嗎?他流了好多血。”周以安顫抖的用手指著那一大灘血跡,還沒從巨大的恐慌中走出來,語氣無助又害怕。

“這個我們現在也不好判斷,要看有沒有傷到重要的器官。”

“對了,我們現在先過去急救處理那邊,你幫忙聯絡下傷者家屬,有些手續需要家屬簽字。”

“家屬,家屬。”周以安喃喃自語,哪裡找他家屬呢,認識他那麼久,自己好像從來沒見過他身邊有過其它家人,也沒聽過他說過他的家人,這一刻她突然覺得傅慎言是那麼的熟悉卻又是那麼的陌生,自己對他好像真的一無所知。

周以安突然想到了傅慎言的外套,也許手機裡會有聯絡方式,於是連忙去翻找他的手機,拿到手機開啟後才發現他的手機需要指紋解鎖。

周以安著急的跑到前面,拉起傅慎言佈滿鮮血的手按在手機螢幕上,還好手機一下就解鎖成功了。

手機螢幕上也沾滿了血跡,她顫抖的點開手機聯絡人,剛想撥打備註老爺子這個號碼時,突然猶豫了下,點開了另外一個備註二哥的人。

手機鈴聲剛響,那頭就有人接了,周以安還沒來得及說話,一個低沉有力的男聲就傳了過來,“小子,有事嗎?”

“你好,你是傅慎言的家人嗎?”

“你是……”電話那頭疑惑的停頓沉默了下,隔了幾秒又問道:“我是他二哥,你是誰?”

相比於第一句,後面兩句充滿了防備,語氣也冷了幾分。

“我是他朋友,他……他出事了,在醫院搶救,需要……需要家屬到場。”

“你們在哪?”語氣乾脆簡潔,不怒自威。

周以安報完地址後,那邊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甚至連出什麼事都沒問。

周以安跟著醫生來到急救室,看著傅慎言被推進手術室,她心沒來由的就抽了一下,她害怕以後再也看不到他了。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她一直覺得自己並不喜歡傅慎言,可是當他倒在地上,生命垂危還虛弱的安慰她時,她的心突然就柔軟了。

這個男人雖然每次見面都沒個正經,也喜歡油嘴滑舌戲弄自己,可是他好像從來也沒做過傷害自己的事,哪怕自己一次次的拒絕他。

周以安不知道自己是出於愧疚,還是出於感激,她一下子分不清自己對他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了,此時此刻她只希望他能平安無事。

手術室的燈已經亮了一個多小時了,周以安守在手術室外一步也不敢離開,生怕傅慎言有個什麼意外,連個親屬都沒有。

這時候醫院裡突然來了一群身穿黑色西裝,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他們神情冷峻,一副嚴陣以待的表情,分散站在醫院走廊的進出口。

沒一會,醫院外突然傳來一陣強烈的機器轟鳴聲,幾架私人直升飛機同時低飛盤旋在醫院附近,場面非常壯觀,引得很多人抬頭圍觀,門診大樓裡也很多人站在窗戶邊上看熱鬧。

私人飛機井然有序的並列在醫院上空,一架接一架停在了醫院頂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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