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後的女生惱羞成怒的舉起手想反擊打回去,卻被周以安抓住她的手腕,周以安雖然四肢纖細,但是手勁很大,她牢牢的把女生的手鉗制住,然後用力的一甩,女生被甩的後退了一步。

“我打的就是你。”周以安神情淡漠,倔強的眼神裡卻透露著一股憤怒。

“你跟傅慎言還真是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都那麼喜歡找人宣示主權是麼?”

“你……”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我什麼?你有本事大大方方出去問問傅慎言,我跟他什麼關係,不要這樣暗搓搓揹著他來找我。怎麼了,你是不敢麼?”周以安言辭激烈的懟了上去,雙眼毫不畏懼的正視著她,她並不想惹事但是她也不怕事。

女生看周以安一副問心無愧氣定神閒的樣子,心裡能猜出個大概,那就是她對傅慎言真的沒有那種意思,但是傅慎言對她一定是有意思的。

“你說你跟他沒關係,他為什麼要送你衣服?”女生心虛的問道。

“為什麼送,你應該問他,你自己的男人你都不敢問跑來問我?”

被猜中心事的她像一下子洩了氣的皮球,神情顯得有些落寞,整個人都蔫了下去,讓她出去問傅慎言她確實是沒有這個膽量的。

“你……,我就是不敢,所以我才來問你的。”女生一改之前的囂張跋扈的樣子,怯怯的說道。

看她一下子變成這樣周以安內心有點不忍,語氣平和的說道:“林小姐是嗎,我可以理解這次是個誤會,但是下不為例,而且我告訴你,我,對你男人沒有興趣,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語氣堅定到不容別人質疑。

她看著周以安的臉,兩人目光相交,周以安五官清秀,眼睛清澈明亮,卻帶著一種清冷疏離的淡漠,讓人忍不住想探索又不忍打擾,給人一種想摧毀又心生憐愛的矛盾心理,難怪傅慎言會對她動心,自己一個女的看多她幾眼都差點淪陷,更何況是個男人。

“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剛剛看到他給你送衣服,被憤怒衝昏頭腦,就以為你跟他有關係。”自知理虧的女生被周以安的一番話扇醒了,意識到自己確實衝動了。

周以安看她年紀跟自己相仿,本性也不是壞種,而且她也已經低頭道歉就不想跟她有太多拉扯,也不想計較什麼了,於是轉身繼續忙活去了。

女生被打雖然很憋屈,但是她也知道是自己理虧送上門被人打的,一點也怪不得別人,心裡有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

她對著衛生間的鏡子檢視了下被打的左臉,除了火辣辣的疼外還有點紅,就打了點粉底掩蓋,然後整理了下情緒,裝做沒事一樣來到包間裡。

傅慎言好像並沒有發現兩人的異常,依舊跟朋友飲酒作樂,一場酒喝到凌晨兩點周以安下班都沒結束。

等到來換班的服務員來接班,周以安交接完剛要走,同事卻提醒她:“這餐車下面的東西是你的嗎?”

“哦,是我的,我差點都忘了,謝謝你提醒。”周以安把袋子從餐車下拿了出來。

她這才想起還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件衣服,收是沒辦法收的,可是退好像也沒辦法退,這讓她犯了難。

這時她又突然想起包廂裡還有一堆這樣的袋子,於是趁著傅慎言不注意,悄悄的把袋子重新放了回去,然後如釋重負般打卡下班了。

因為喝了不少酒,傅慎言並沒有開車,他叫了司機上來拿衣服,當司機把衣服放到後備箱時,他無意的一眼就瞥到了那件送出去的衣服。

心裡立刻升起一股無名的邪火,感覺非常不爽,剛剛還微露喜色的臉瞬間就冷了下來。

“把這些衣服拿去扔了。”語氣冰冷決絕,沒有一點點溫度。

女生跟司機不明所以的對視了一下,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就杵在原地沒有動作,不明白這個大少爺怎麼突然又發瘋了。

司機弱弱的說道:“傅先生,這些都新的,剛買的。”

“我讓你把它扔掉,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司機看傅慎言冷著個臉一臉不爽,絲毫不敢懈怠,心想這麼好的衣服,丟了可惜,放旁邊能被人撿回去也好,於是連忙把那幾袋衣服提到垃圾桶旁放著,並沒有丟進垃圾桶裡去。

傅慎言一臉黑線的上了車,女生看他冷著臉也不敢出聲,唯唯諾諾的跟著他上了車,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氣氛緊張又有點尷尬。

“你對她說了什麼?”

冷不丁的一句話把女生嚇得冷汗都出來了,她緊張的嚥了下口水,小聲的回道:“你在說什麼?”

傅慎言突然一扭頭把臉靠近她,雙目緊緊的盯著她,一字一頓的問道:“我說,你跟她說了什麼。”眼神慎人語氣冰冷,看的人心裡發怵。

“我……我,我沒說什麼啊。”女生因為心虛害怕聲音越說越小,雙手也緊張到不知道放哪裡,說話斷斷續續磕磕巴巴的。

“你確定?你要不要再想想?嗯。”語調冰冷且帶著威脅。

“我……,我說你是我的男人,讓她別勾引你。”她弱弱的說道。

“那她說什麼了?”

“她說……,她說她對你沒有感興趣,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

“然後呢?”語氣不甘。

“沒……,沒有然後了,我聽到她這樣說也就沒說什麼了。”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這個女人還真是可以。”傅慎言把頭扭了回去,一邊咬牙切齒的自嘲,一邊煩躁的扯著領帶,把領帶扯下來後狠狠的甩在前排車椅靠背上,發洩著內心的不滿。

他看著車窗外的夜色,眼眸變得陰鷙“沒興趣,好一個沒興趣,周以安你沒興趣,我可有興趣,你就等著瞧吧。”

女生還沒有從剛剛的情緒中恢復過來,老老實實的坐在旁邊連大氣都不敢出,更不敢用正眼看他。

“那你呢?我對她有興趣,你會不會生氣?”傅慎言突然問道。

“我……,我不敢。”

“不敢?還是不會?嗯”

女生看了看他,抿了抿嘴小聲說道:“不敢。”

傅慎言聞言雙目緊閉,一臉陰霾語氣冰冷的命令道“先送林小姐回家。”

“好的,傅先生。”

汽車漸行漸遠,慢慢消失在幽暗的街道中,如墨般的夜彷彿要把世間萬物都染黑,不留一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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