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烈的酒味夾雜著淡淡血腥味,他默默的按下車窗,寒風刺骨,而她卻不知死活的往他身上靠攏,灼熱的呼吸直撲他的脖頸,輕輕撩撥著他。

不一會代駕師傅就把車開到了目的地。

“你還能不能下車自己走?”他冷冷的問道。

“我……,能”

許擇浩聽她說能,就自顧自的下了車,站在車旁等著她自己出來。

等了半響也不見她出來,他俯身探頭往車裡看,才發現她坐在車上壓根就沒有動。

許擇浩默默嘆了口氣,伸出骨節分明又修長的手,越過她的腰身把安全帶扣子解開,然後勾住她的腰把她拉了出來。

許擇浩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站都站不穩,像貓一樣往自己懷裡又鑽又蹭的女人,心想自己是不是腦短路了,不然怎麼會把這種深夜喝得爛醉流落街頭的女人撿回家。

他試著攙扶著她走,手剛抓到她手臂,她就喊疼,他懶得跟她在室外浪費時間磨蹭,直接一個公主抱把她抱在懷裡,邁開修長的腿大步前進。

“你,可真好看啊。”她醉眼朦朧的看著他,笑靨如花,說著便伸手去撫摸他冷峻的臉頰。

他側了下臉並不讓她得手,語調冷漠毫無感情問道:“你平時都是這樣誇你的金主們的嗎?”

她似乎沒有聽到,沒有開口回答他,像貓一樣往他懷裡又鑽又蹭,呼吸變得急促且粗重。

進到屋裡,他把她放在沙發上,冷眼看著她,她毫不知情還不知死活的拉住他的手臂,借力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然後張開手緊緊環抱住他,半眯著眼一臉沉醉的把臉貼在他胸口磨蹭。

“周以安,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幹什麼?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自甘墮落了。”他抓住她的雙肩狠狠的搖晃她,語氣裡明顯帶著怒其不爭的憤怒。

他這一舉動讓她混沌的腦子,短暫的清醒了下,她臉上秒變痛苦萬分的表情,睜大眼睛努力的看著他,腦子飛速運轉,終於認清了眼前這個男人是誰。

然後猛地把他推開,捂著腦袋喃喃自語道:“你走,你快走,別留在這裡,我......我快……啊,你快走,別管我。”

她跌坐在沙發上長髮散落,精緻的五官因為隱忍剋制而變得扭曲痛苦,把腦袋埋在手臂裡重複著“你快走,別管我。”

“你就那麼缺錢?可以為了錢就這樣糟踐自己?”他不但沒有走,反而蹲下身冷聲質問道。

她腦子浮現出那個失控老男人猥瑣的樣子,她聯想到自己等會是不是也會跟他這樣這樣,猥瑣放蕩不要臉,不,不能讓這個人看到自己不堪入目的樣子。

“對,我需要,很需要,所以你別管我,我很骯髒,為了錢,我可以不擇手段,什麼都可以做,你走啊,快走,快啊。”語氣急促近乎哀求。

她討厭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總是用最大的惡意來揣測她。

“啊,疼,你幹什麼。”他伸手拽住她的手腕,直接把她拖到衛生間,狠狠的把她推到鏡子面前。

他站在她身後,一手托起她下巴,一手掌心扣住她的後腦勺,逼著她仰起頭看向鏡子裡的自己,“周以安,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自己不覺得可笑嗎?”

鏡子裡的她衣裳不整,胸前的衣服因為之前倒地匍匐沾染了很多灰塵,額前的頭髮凌亂不堪,亂七八糟的散落在臉頰兩邊,一雙明媚的眼現在變得空洞無神,不修邊幅的樣子讓她看起來非常頹廢。

周以安靜靜的看著鏡子的自己,突然笑出聲,“怎麼了,我這樣子,許先生不喜歡麼?”

“別的客戶可是非常喜歡我這樣的呢?年輕貌美婀娜多姿,活力十足。”說著轉身與他臉貼臉對視,眼波流轉間還丟擲一個眉眼,然後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頰,她在故意挑釁他。

既然他討厭墮落,那就讓他看到自己的墮落,讓他噁心,最好能遠離自己。

滾燙的手觸碰到冰冷的臉,這種冰冰涼涼的感覺讓她上癮,藥物跟酒精在體內已經生效,她的意識開始不受控,慾望在叫囂,張牙舞爪的要帶著她沉淪。

“別的男人看到我都心猿意馬恨不得馬上睡了我,唯獨許少你,對我的挑逗好像一點也沒反應……”莫須有的事從她嘴裡說出來好像煞有其事。

男人薄唇微動,再度開口,“你真賤。”

她無視他的鄙視,踮起腳尖貼著他耳朵,一字一句輕輕說道“你……是不是不行啊。”話語裡帶著赤裸裸的挑釁。

她忘了,他這樣的男人,豈是她能撩撥的,她沒看到他眼眸裡驚濤駭浪般的怒火,撩撥他那就是等於玩火自焚,自尋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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