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也偷看我的記憶了?”

寶貝,爸爸!?這些離譜的叫法都出來了,陳平安不信這些詞是這個時代能說出來的。

“你身上陽氣太重,差點沒給我整的魂飛魄散了。”

“求求你了,讓我再進去吧。”

陽氣重?陳平安心想,自己一個鐵腎在身上,陽氣不重才怪了。

原來,這腎好還能驅鬼呢……

陳平安開啟了靈田空間,讓蔡子怡的靈魂進入了靈田空間。

“回來啦,飯吃的怎麼樣呀?”

於莉看到陳平安回來,順手就幫他把外套脫了,掛在衣架上,然後又忙著去做衣服去了。

陳平安給她帶來了很多好看的布料,於莉準備做一些春秋天的穿的衣服呢。

為了做衣服,她還求著陳平安買了一臺縫紉機呢,買回來就放在陳平安屋裡的,她那個屋子,也放不下,放閻家,那更是絕不可能。

於莉想起自己跟陳平安說要買臺縫紉機的時候,陳平安毫不猶豫拿錢和票給她的樣子,心裡就暖呼呼的。

“你這個腿呀,是真長,給你做褲子,太費布料了。”

於莉看著陳平安的大長腿直搖頭,好看是好看,做衣服的人不喜歡呀,太費布料了。

“長的不好嗎,你不喜歡長的呀?”

少婦就是好,什麼都懂。你說的黃色笑話,她一下就聽懂了,何況這兩人的親密關係。

你懂我的長短,我懂你的深淺的。

“去你的,成天沒個正行。我告訴你,你可別仗著年輕,就不珍惜身體,身體要是搞壞了,可就麻煩了。”

“廚房裡,給你留了解酒湯,我去盛給你喝。”

在外面那些野女人,都是關心陳平安猛不猛,關心他身體的,也就家裡這位了。

嗯,還給他親手量身材,做衣服的。

所以,於莉想要的東西,陳平安並不會猶豫,直接就幫他實現了。

因為他知道,於莉心裡有數的,不會輕易的開口。

而秦淮茹、秦京茹她們,一心想從陳平安的身上撈好處,那就交易好了,不管是身體,還是忠誠或者能力的,都可以作為交換的條件。

“不用喝醒酒湯了,就沒喝幾口酒,劉家那兄弟兩個自己打起來了,我就回來了。”

陳平安很感激於莉擔心他的身體,心裡暖暖的。

但是這擔心是多餘的,他不僅年輕,還擁有系統強化的“鐵腎”,抗造著呢。

要是還能刷到身體強化卡就好了,但是,身體強化卡又沒有技能強化卡實用。

現在想這些都是徒勞,還能供陳平安抽獎的節日已經越來越少了,未來十年取消節假日更是難熬啊……

“你說劉家兩兄弟打起來了?那全院的人,不都得去瞧熱鬧啊?”

“不行,我得趕緊回了。”

劉家兄弟為什麼打架,於莉並不關心。她關心的是,自己沒在家,再被疑心的公公察覺出什麼就不好了。

和上次一樣,於莉是想從大鐵門出去,繞到外面再進院子,沒想到剛出屋門,迎面就撞上了秦淮茹。

“回了啊,前院兒正開會呢,小心點兒。我來叫陳平安去開會的。”

秦淮茹對於莉在這兒毫不意外。

於莉點了點頭,她知道秦淮茹跟陳平安的關係,她肯定沒必要害自己。

只是,這都過了晚飯的點兒了,黑燈瞎火的,開什麼全院大會呀。

從大門進入前院兒,一進院子,於莉就明白為啥一定要開全院大會了。

劉家兄弟兩個坐在條凳上,就現在還相互瞪眼睛呢,打的是鼻青臉腫,頭破血流的。

除了這兩兄弟,三大爺閻埠貴坐在八仙桌的邊上,哎喲哎喲的叫著,眼鏡都打碎了,閻家的兩個兒子,閻解放和劉家兄弟正在爭吵呢。

“你看你們把我爸打的,有你們這樣欺負老人的嘛!”

“誰欺負老人了,我們哥倆打架,他非要往跟前湊,故意過來訛人咋的?”

“你們兄弟倆什麼意思,還想打一架啊?”

雖然相互還是不服氣,但是畢竟是親兄弟,對外還是能意見一致的。

院裡吵吵嚷嚷的,那叫一個熱鬧。

這院裡人大晚上吃完飯也沒事兒幹,見到院裡吵得歡一個個都拿著瓜子看熱鬧。

“行了!”

“都給我閉嘴!還有沒有人把我這個三大爺放在眼裡?”

閻埠貴氣的大喊道,聲音太大,反而震得自己腦瓜子疼。

也難怪他發火,這院裡人是越來越不把大爺當回事兒了。

剛才他去後院拉架,原本想要訓斥一下打架的劉家兄弟,顯示一下威風的,沒想到這兩個混球根本不理他,打的太起勁,還把他連累了,眼鏡都給幹碎了。

閻埠貴這麼一吼,他那兩個原本就是在裝腔作勢的兒子,立馬消停了,也不找劉家兄弟事兒了。

劉家兄弟也知道打了閻埠貴理虧,現在不好跟他對著幹,乾脆聽聽他要說什麼。

“你看看你們,都像什麼樣子?”

“兄弟兩個打成一鍋粥,也不怕外人笑話!看把你媽心疼的。”

二大媽那哪是心疼兩個兒子呀,這倆兒子三天兩頭捱打,真要心疼,得疼死她。她是心疼家裡打壞的東西和飯菜呢。

“我說三大爺,這是我們自己家的事兒,您老管得著嘛!”

“就是,我們家的事兒,輪不到外人管,您要是非要管,被打被罵,那也是您自找的!”

劉光天和劉廣福兄弟兩個也不互相瞪眼了,一致對外,懟的三大爺啞口無言的。

“我怎麼就不能管了?我是這院兒的三大爺!”

“家事輪不到我管,但是打架就不行!我還非要管了呢。”

現在,這四合院裡,就剩下閻埠貴一個大爺了,閻埠貴想“大權獨攬”,以後在院裡說話也能好使。

省的像上次那樣,給自己兒子說媳婦,那秦京茹還不願意了,絲毫不給他面子,以後就得讓她知道,住在這院兒裡,就不能忽視他這個大爺!

“您非要管?”

“那從前,我爸打的我們滿院子跑的時候,你怎麼不管呀?你不非要管嗎,你找我爸去呀!”

“就是,該管的您不管,不該管的您偏要管,是不是覺得我們年輕就好欺負?”

“這不是倚老賣老的老不死嘛!”

劉家兄弟兩個越說越氣,想起從前隔三差五就捱打的日子,那怒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

他們不敢跟親爹劉海中撒野,因為會被打的更慘,現在還不敢頂撞閻埠貴這老東西?

“你……說誰老不死的呢!”

閻埠貴氣的血壓飆升,立刻感覺頭暈目眩的,連忙平息怒氣,暗道不跟這兩個兔崽子一般見識。

氣的頭暈眼花的閻埠貴,突然看見於莉從外面回來,又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早就懷疑於莉跟陳平安有事兒了。

要只是打掃衛生,收拾房子,用得著每天那麼晚回來嗎,但是他又沒有證據,更不敢得罪陳平安。

“於莉,你幹什麼回來的?”

閻埠貴突然調轉矛頭,對兒媳婦質問道。

他這是吵不過劉家的兩個小混蛋,就打算找個軟柿子捏一捏。

“您一個當公公的,總是這麼操心我這個兒媳婦的事情幹嗎?怎麼著,還想要在門口偷看啊?”

於莉沒想到閻埠貴居然想要把氣撒在自己身上,她才不要當軟柿子,直接就冷著臉說道。

“什麼偷看!我什麼時候偷看了,你給我說清楚?”

“我當老的,不能問你啊?你是我閻家的兒媳婦,我就能管著你!”

剛剛順了口氣,閻埠貴這血壓又飆了起來,說他偷看?真要坐實了,那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

閻埠貴這個三大爺,被劉家兄弟兩個懟的時候,其他人都只是偷笑,看熱鬧。

但是閻埠貴突然針對自己兒媳婦,又被兒媳婦爆料偷看,這下所有人的八卦這下都熊熊燃燒起來。

閻埠貴不針對劉家兄弟了,但是不代表的劉家兄弟兩個就放過他了。

好端端的,閻埠貴非要開全院大會,他們兄弟倆就被全院人圍觀了,跟耍猴一樣,憑什麼放過這老東西?

“我們兄弟兩個作證啊!”

“那天我們兄弟兩個喝酒回來晚了,正巧看見三大爺在穿堂屋邊上轉悠,二半夜的,不是偷看是什麼?”

劉光天和劉光福這招落井下石,直接在院裡引起軒然大波。

三大爺閻埠貴,那可是人民教師!雖然為人摳門愛算計,但是總體上,還是受人尊敬的。

沒想到這麼一個受人尊敬的大爺,居然偷看,偷看的還是自己兒媳婦!

“閉嘴!你們兩個兔崽子,胡說八道,也不怕爛了嘴巴。”

“我哪有偷看?!我是看她為什麼還沒回來!”

“我兒子經常不在家,她一個人大晚上的不在家,幹嘛去了?我當公公的不該知道嗎?!”

閻埠貴看所有人都小聲議論,指指點點的,立刻大聲辯解道。

於莉去哪了,半個院子的人都知道,只是從來沒人說而已。

“我去哪了?我知道您怎麼想的,覺得我不在家,出去偷人了是吧,覺得我在東院是吧!”

已經吵到這種程度了,閻埠貴愣是沒敢提於莉去了哪裡,因為他得罪不起陳平安,所以不敢說。

但是又怕自己的兒媳婦真的偷人,所以才搞這麼一出提醒她,讓她收斂點。

閻埠貴怎麼都不會想到,於莉居然自爆,自己說出東院,說出陳平安來。

“我告訴你,我沒有!”

於莉冷眼看著閻家人,他沒有對不起閻傢什麼,要不是閻家太欺負人,她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對於怎麼應對閻家人,她早就做好準備了。

“我能給她證明,真的沒有。我剛才去東院叫平安兄弟的時候,他就一個人在家的。”

“三大爺,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呀。”

“這當老的,怎麼能敗壞自己家兒媳婦的名聲呢?”

就在於莉要反擊的時候,沒想到還有其他助力,秦淮茹從東院兒回來了,還給她作證。

“就是,閻老扣,你那麼大年紀了,還是個老師呢,家和萬事興的道理都不懂嗎?”

“你看看我們家,婆媳關係多好,在看看現在,我們家秦淮茹多爭氣,都當上所長了!”

秦淮茹說話了,賈張氏立馬開始附和起來,表現自己賈家婆媳關係的和睦。

不知道的以為賈張氏對自己兒媳婦跟女兒一樣呢,知道底細的,那從前賈張氏可不是這樣的,秦淮茹當了所長以後才變了,關係讓她說反了。

聽到秦淮茹給自己作證,於莉也不意外。

兩人都心知肚明,他們在這個院裡,能依靠的是誰,彼此之間,也沒有爭的必要,因為兩人的身份,都不可能真的配得上陳平安,相互爭搶,反而惹人厭煩。

閻埠貴和其他人聽了秦淮茹的話,心裡都很慚愧,誤會於莉了。

“沒什麼好作證的,我正大光明的,不需要任何人作證。”

“實話說了吧,我不在家,就是在東院糊火柴盒呢,多賺錢點錢,也好補貼家用。”

“我們家啊,雖然分家了,男人掙的錢,都要給上交給家裡。”

“那我們兩口子怎麼活?閻解成只能沒日沒夜的加班兒不回家,我也只能白天上班,晚上做活補貼家用,就這樣,還要被懷疑。”

“您要是真看不慣我這個兒媳婦,那我就跟您兒子離婚!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秦淮茹說於莉不在陳平安家裡,而於莉又說她在東院兒。

所有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東院兒的倒座房。那裡是街道租下的火柴盒收發點,於莉就是在那兒上班的,待在那兒,還真沒啥說的。

於莉這是故意引導眾人往這邊想呢,她可不傻。

要不,原著中她能做出開飯店請傻柱,開起來以後又換掉傻柱,留下他徒弟的決定嘛。

只是傻柱更精明,教徒弟留了一手,那個胖子又愛吹牛,於莉才上了當。

後來為了補救,讓傻柱重回飯店掌勺,她也是拿出了魄力,工資隨便傻柱開。

從這件事情就能看出,於莉是個有眼光、有魄力、心眼多的女人。

經她這麼一說,院裡人關注的已經不是於莉到底晚上去哪了的問題,而是這閻家老大兩口子,原來過的這麼苦。

賈張氏喊他閻老摳是真沒喊錯呀,這自己親兒子上班了,都得扒一層皮下來呀,閻扒皮呀。

聽到眾人都同情於莉,對自己指指點點的,閻埠貴一張老臉,直接變成了豬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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