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一臉不開心的回到家裡,老婆於莉看他這樣子就來氣。

第一天還高高興興的上班去的,怎麼就天天一副不樂意的樣子?

還一問一個不吱聲,於莉就算好脾氣,對閻解成這麵糰性格也忍受不住了。

“你到底怎麼了這是?”

“那個陳家老三在廠裡欺負你了還是咋的,你別不說話呀!”

於莉也是急了,就這三棍子打不出屁的性子,一家人算計來算計去的,她真是受夠了。

“沒,我就是不好意思跟你說。”

“我……我在招待所……”

閻解成在老婆面前也要面子的呀,被逼問急了才說出來,他成天跟一幫娘們一起培訓,他感覺自己都要娘化了。

於莉一聽也納悶了,這陳平安什麼意思?把閻解成跟一幫女人放一起,不怕出事嗎?

不過,於莉想了想閻解成的能耐,也就不擔心了。

“咱爸知道嗎?他給安排的工作。”

晚上,於莉把事情說了,閻埠貴也早就知道了,可陳平安不在家呀,人今天才回來呢。

“工作給你們找著了,我還得管著工作上的事兒?你們自己找他說去!”

幾次找不到陳平安的人,閻埠貴也不想找了,上趕著找一小輩,沒面子。

他只管大兒子發工資了,交給他十塊錢,其他懶得管了。

“爸,還有個事兒。”

“明天我老姑要來,我想騎車帶她去王府井逛一逛。”

於莉這一提,好像是開啟了一家人的話匣子。

老二閻解放要騎車去換紅薯,老三要騎車去少年宮,於莉那個氣呀,感覺一家子人都在針對她。

最氣的還是,閻埠貴這個當老的,最後誰也沒借,自己明天釣魚是大事兒,不能沒有車子。

桌子底下,踢了自己丈夫一腳,他在那兒裝鴕鳥的窩囊樣,讓於莉氣上加氣。

生氣的於莉回到自己屋裡,只能拿閻解成這個麵糰發脾氣。

“媳婦,那個陳平安霸道的很,我不敢去找他,要不你去吧。”

於莉一愣,你一個男子漢不敢去,把媳婦推到前面算怎麼回事的?

怎麼找了這麼個沒用的男人呢,但是為了這個家,於莉還是決定去找陳平安。

她剛才看見陳平安去傻柱家裡吃飯了,回家肯定要路過穿堂屋的,正好跟她說說。

中院裡,傻柱正在跟陳平安喝酒,他忽然驚訝的發現,這小子酒量漲的也太快了,兩人一瓶酒喝完,他愣是沒事兒。

吃飽喝足了,在傻柱驚訝的眼神中,陳平安離開了中院,臨走前還朝後院看了一眼,有些可惜。

這四合院裡,就是不方便,不然他就去後院找婁曉娥了。

霸道女總裁用小黃魚砸他的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正要回家呢,路過穿堂,於莉直接開啟了門。

“平安兄弟,喝酒了啊,進來坐坐?”

這話說的,要不是看見閻解成坐那兒,他都要誤會了。

“有事兒啊,嫂子?”

陳平安進屋看了看,這屋實在是小,放張床,放個櫃子,轉身的空都沒有了。

閻解成這個沒眼色的,一個凳子他佔了,陳平安坐哪兒,坐床上?

“快起來!”

“人家是你單位的領導,不知道讓座,倒杯水啊。”

於莉踢了閻解成一腳,他才像回魂了似的站起來,主要是在軋鋼廠的時候,陳平安對他態度不好,他有些怕他,所以忘記了。

“平安兄弟,他就是個沒眼力見兒的,又是個麵糰性格,你多擔待。”

“我聽解成說,她在招待所的事情了,是不是不合適呀?”

陳平安樂了,用閻解成本來就是釣魚的,魚兒過來了,該比拼一下耐心了。

“嫂子,你看我,考慮的不周到了。”

“但是吧,我在廠裡就管招待所這一塊兒,不合適怎麼辦呀?”

“嫂子,你們家裡可別鬧矛盾啊,解成大哥在招待所可規矩的很。”

“實在不行,實在不行的話,讓解成大哥回來吧,我也覺得不合適。”

陳平安還為難起來了,一副為他們家家庭和睦考慮的樣子。

閻解成倒是不反對,於莉一聽,這怎麼行,他們家好不容易有一個正經工作的了,可不能整沒了,她公公更不能放過她。

“不是那意思,平安兄弟。”

“可不能讓他回來呀,我們家就他這麼一個正經工作的,總不能回來再去打零工吧。”

她還沒意識到,陳平安是衝著她來的呀。

這院裡,秦淮茹那個寡婦,是自己主動往陳平安身上貼的,婁曉娥那邊,有錢的光環給她加分不少。

唯獨於莉,陳平安覺得這小少婦太有味道了,忍不住想勾搭她。

“唉,我們家可太難了。”

看陳平安不說話,於莉生怕他真把閻解成的工作再給退了,趕緊訴苦。

其實,這也都是於莉心裡的委屈。

自從嫁進了閻家,她是一天好日子沒過過。

公公婆婆摳摳搜搜的,吃不好喝不好就不說了,婆婆還總拿大,為難她。

一大家子人擠在一起,就她一個外姓人,能不尷尬嘛。

好不容易出來單過了,丈夫也有了工作,工資又直接被抽走一大半。

家裡腳踏車,她要用一下,結果一大家子人都跳出來要用車……

陳平安聽於莉說著新媳婦的不容易,也覺得正常。就閻家那種家庭,進了他家門,不被算計死才怪。

“嗐,不就是借個腳踏車嗎,騎我的!”

於莉一聽愣住了,借車子這麼大方,工作卻不吐口,不會衝我來的吧……

於莉終於意識到了重點。

這下再陳平安的目光就不同了,當她於莉是什麼人了?

“可以麼,所長!”

“媳婦,還不謝謝所長,這下你不生我爸媽的氣了吧。”

閻解成剛才沒少被老婆嘮叨,看這下問題解決了,也鬆了口氣。

於莉看了自己丈夫一眼,跟人家對比,他好像個傻子一樣。

“謝謝啊,所長。”

還謝呢!於莉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了。

“客氣什麼,以後在院裡不要叫職務,都是好鄰居。”

說完,陳平安就離開了,於莉聞著屋裡還殘留的酒味,看著自己窩囊廢的丈夫,忽然覺得這日子過的沒滋沒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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