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晉的四合院狠人陳平安,現在正在和被窩纏綿呢。

冬天的冷被窩,陳平安真的是受夠了,有個暖被窩的人,那可就太棒了……

陳家老大陳保疆回來了,東廂的三間屋是真的不夠住了,好在倒座房已經簡單的收拾出來了,有床有鋪蓋就能睡覺。

陳平安設想的“熱炕頭”終究是沒住上,實在是條件不允許。

好在還有個爐子可以取取暖,陳平安準備週末弄個大爐子,倒座房陽光不好,沒個大爐子恐怕還真呆不下去。

而今晚老二陳衛國押著許大茂去廠裡了,還要連夜審問,就住在保衛值班室了,上下床成了陳保疆和陳平安的。

大哥陳保疆身上有傷,當然是睡在下鋪。

“大哥,你退伍之後,工作有安排了嗎?”

畢竟是家裡的老大,看大哥要面子的樣子,肯定是不願意在家吃閒飯的。

“有安排的,工作落實到派出所了。”

陳保疆是排長退伍,又是立了功的戰鬥英雄,他的工作落實還是沒問題的。

“還是等身體完全養好了以後再說工作的事情吧,派出所裡看沒有閒人,身體不養好恐怕受不了。”

兩位哥哥倒是都是都在強力部門工作,工安和保衛,必要時候,那都是配槍的。

陳保疆對於弟弟的成長很欣慰,他去當兵的時候,這個老三還是個孩子呢。

第二天,陳平安一到廠裡,遇到的很多工人都打聽另外兩頭豬的事兒,詢問廠裡什麼時候再聚餐。

這種事情,當然是領導定,他陳平安只負責弄東西。

早上軋鋼廠的熱點是兩頭豬,很快就被新的熱點覆蓋,許大茂招了!

許大茂這種軟蛋,被保衛科的人審訊了這麼久才吐口,也是難為他了。

一大早紅星公社的武裝部長就騎著三侉子來到軋鋼廠,把證據交接給了廠保衛科。

見了紅星公社提供的證據證詞,許大茂也是知道抵賴沒用了,這才一下就撂了。

奔著“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這種思想,許大茂這一撂,可在軋鋼廠裡引起不小的震動。

幾位工人陸續被抓,好些個女工人為被保衛科叫去談話。

那些劣跡工人都抓,工人們都拍手叫好,有些幹過虧心事兒的確開始人心惶惶的了。

廠裡後勤樓裡露個臉,陳平安甩開大長腿,登上三輪車準備出去了,門口遇上了門衛王哥這個大喇叭。

“喲,換皮鞋了?嘖嘖,小夥子真力正兒!”

這個王哥,兩頭豬進了後廚的事兒,沒他傳播,指定不能傳的這麼快。

“抽菸抽菸。”

陳平安給人遞煙,那從來都是遞一盒的,這“軋鋼廠小喇叭”也是個明白人,人家給一盒煙肯定有說道的。

“王哥,你說怪不怪?”

“我就一個辦事員,負責給廠里弄點東西,那怎麼吃我可不知道,都來問我,讓我怎麼說?”

“那得去問領導,對吧?”

陳平安在這兒發牢騷,王哥可沒當他發牢騷,這是讓自己傳話呢。

這人雖然年輕,精的跟猴似的,而且還有本事,聽說車間焊工權師傅幫過他的忙,兒子結婚喜酒的肉他包了,能省不少票呢!

“對對對!這種事情當然是領導定了。”

“上次還是開大會決定會餐的呢,咱們小人物可定不了!”

“又出去採購去,這回拉什麼東西回來?”

王哥都對陳平安的外出採購產生期待感了,雞、魚、鹿、豬……還能有什麼驚喜嗎?

“哪能次次運氣那麼好?”

陳平安是打算喂刁了所有人的胃,可不是餵飽了,吃飽了就不辦事兒了。

“平安!”

“平安,你來一下,我有事兒跟你說。”

馬上就要出去了,陳平安又被人叫住,轉頭一看是秦淮茹。

在王哥笑眯眯的眼神中,陳平安意味深長的看了秦淮茹一眼,當著這軋鋼廠小喇叭,這娘們故意的吧。

“我跟你說過的吧,別跟我耍心眼子。”

秦淮茹看陳平安眯著眼看她,臉色不好,心就突突的跳。

這人真是提了褲子不認人啊,有過點親密也沒把她當回事,秦淮茹也知道自己沒資格,上次是為棒梗求人家的,主動倒貼。

“我也是沒招了,廠裡好些個女工被叫去談話了……”

秦淮茹是真的心慌,被叫去的,那指定是個許大茂還有那些和許大茂一樣的壞分子牽扯的,一旦扯上,名聲就真的完了。

“那你做過嗎?”

陳平安看著這個俏寡婦,許大茂這種型別的人,應該最喜歡這種型別,漂亮懂事兒,不用負責。

“我沒有,我真沒有!”

“我要真做了那些事兒,還至於過這種苦日子?”

秦淮茹突然覺得很委屈,這麼些年被人說道,她都沒委屈過,今天怎麼他說一句就受不了了?

還有,六神無主的時候,她也是第一個想到找陳平安拿主意,可能是上次幫她解決棒梗的事情產生的依賴吧。

“沒做你怕什麼?”

“身正不怕影子斜,越是這種時候,越得硬氣,誰敢說閒話,直接呼他臉上!”

“就是要把事情鬧大,不鬧大怎麼水落石出?”

秦淮茹聽了陳平安的話就安心了,這個方法的確行,不過她要拿出膽氣來才行,就像上次去許大茂家攤牌一樣!

秦淮茹走了,門衛王哥看著他壞笑。

“一個院兒的,問我許大茂的事兒呢。”

“明白,明白。”

看著王哥一副“我懂你”的眼神,陳平安心裡暗罵你懂個球!

真是隔壁老王丁丁抹辣椒——麻辣隔壁的!

“那,最後一包了,都給你,別亂說啊。”

陳平安又拿出一包煙,王哥賤兮兮的接下了,他要是不想得罪陳平安,這事兒他還真不能穿。

得罪陳平安就是得罪自己的嘴,得罪全廠工人的胃,他才不傻呢。

“聽說許大茂是你抓的?這下他可慘嘍,還咬了這麼多人!”

“可不是我,我二哥抓的!他是保衛科的。”

這次的事,牽扯到很多公社,還有廠裡的工人和女工,領導可是很關注的,他一個採購科的人,這種功勞還是給他二哥實在。

“是是是,你說是就是唄,誰讓我抽了你的煙呢。”

“嘖嘖,這荷花抽習慣了,可抽不了經濟煙了。”

王哥這也是得了實惠的,傳個話的事兒。

經濟煙是一個牌子也是一個種類。為了讓更多人抽上便宜香菸,各地的菸廠都有生產任務的,那就是不同菸廠出品的“經濟牌”香菸了,八分錢一包,很多工人煙民都是抽這個的。

荷花一包兩毛五,能買三包經濟牌了,算是大眾香菸的一種了,普通工人是捨不得常抽的。

“中華才好抽呢,聽說抽了不咳嗽!”

陳平安還是在李副廠長辦公室抽過一回,這個腐敗的地中海!陳平安是羨慕嫉妒,他也要進步!

“是嘛?還能治病?”

“我恐怕要沾你的光才能抽的上了……”

門衛王哥也一臉嚮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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