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最後,那群人不但沒有得到洗禮,連身上的儲物袋、儲物戒都被扒了精光,真是一個慘啊!

就在那些弟子生無可戀時,秘境一震,所有人都被傳送了出去。

虞晚歸帶著她的小弟們剛出秘境,就被一群人圍住了。

那些人來自各個宗門,有了宗門長老做靠山,一個個又硬起來了,對著虞晚歸等人就是一頓噴。

虞晚歸連忙給自已套了個防護罩,嗯,那些人的口水太多了,這麼幾千名弟子,難道是想用口水淹死自已不成?

陰險!簡直太陰險了!

鬥不過自已,就使這種陰招!還帶搖人的!是欺負自已長輩不在嗎?

她身後的那群妖王想要動手,被她眼神制止了。只見她不急不躁地拿出仙訊通,手指一頓點,然後一秒換臉:“大師兄,救命啊!”

虞晚歸突然嚎的一嗓子倒是叫那些義憤填膺的群毆者懵逼了。

他們呆愣了片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十分不解。

啥意思?你這麼一個撕心裂肺、委屈弱小的哭喊,是幾個意思?

可不等他們理清頭緒,只聽那小小的一個長方形的玉牌裡傳出一道清冷又溫和的嗓音:“師妹莫怕,師兄在。”

然後那群圍攻的人就被一下子全部扔了幾十米開外。

沈聞洲也出現在虞晚歸面前,關切地詢問:“師妹,你有沒有受傷?”

虞晚歸搖著頭哭唧唧:“還沒有,師兄,他們居然以多欺少,想要搶奪我的寶貝!”

她身後的那些妖王們,個個面露愕然,還能這麼操作?

夭夭卻是眼冒星星,姐姐真是太厲害了,說哭就哭,她要好好向姐姐學習!

二峰主玄悟尊者和三峰主玄啟尊者臉色一凜,面色不善。

玄悟尊者看著那些宗門的長老們,嗓門大開:“是嗎?你們是想強搶?”

剛剛被掀飛的弟子們一個個地捂著屁股又回來了,他們這次學聰明瞭,都躲在自家長老身後。

玉道宗已經全員下線,剩下的神機門、天聖宗和靈元宗的長老面面相覷,一時被天劍宗上上下下的厚顏無恥給震驚了。

神機門的黃長老冷笑一聲:“玄悟尊者莫要顛倒黑白!秘境裡的情況大家可都看在眼裡呢,你們天劍宗弟子仗著妖王的撐腰,搶了那麼多人的儲物袋儲物戒,難道想直接否認嗎?”

虞晚歸委屈巴巴地看向兩位尊者:“兩位峰主可要為弟子做主啊!是他們傷害神樹在先,弟子只是奉神樹之命,幫神樹拿回一點醫療費、務工費、精神損失費而已。”

說完衝著夭夭擠眼,夭夭很上道的上前一步,雙手叉腰,嗓音軟糯:“對,沒錯!是替我拿的!”

虞晚歸適時地傳音誇讚:“夭夭真聰明!一會兒你看看能不能碰瓷這個老東西,他的寶貝可多了!”

夭夭眼睛一亮,看著黃長老都覺得他在散發著寶貝的光芒。

黃長老莫名的脊背發涼,只是他沒來得及多想。

玄悟尊者眉毛一橫:“可聽見了?我天劍宗弟子這是做好事!你們竟然還想汙衊!”

虞晚歸突然捂著心臟,靠在沈聞洲身上:“哎呦,大師兄,我的心好疼!他們竟然平白汙衊我,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啊?我的一世英名啊,你死的好慘啊!”

沈聞洲有些著急:“師妹你等等,我這就給你拿療傷丹!”

江別塵看見虞晚歸靠著沈聞洲,心裡堵得慌,卻不能表現出來,只能配合著:“姐姐,你還好嗎?”

虞晚歸卻搖頭:“不行的,大師兄,我這是心病,丹藥救不了的。”

沈聞洲大驚:“那怎麼辦?我們馬上回去,讓師尊親自看看。”

虞晚歸虛弱地笑笑:“我這心病只能心藥來治。”

江別塵立即開口:“什麼心藥?我馬上去找。”

虞晚歸視線看向黃長老:“黃長老傷害到我脆弱的心靈了,必須得一個儲物戒才能治好。”

玄悟和玄啟尊者兩人對視一眼,瞭然於心,然後同時瞪向黃長老。

沈聞洲一滯,摟著虞晚歸的手緊了緊,傳音問:“師妹,你沒事兒?”

虞晚歸精氣十足地回道:“有事兒,他不賠給我一個儲物戒,我這心病就會一直好不了,師兄要幫我啊!”

沈聞洲寵溺地嗔道:“你啊!下次先跟我講明瞭。”

虞晚歸忙點頭:“嗯嗯!師兄,接下來就靠你了!”

沈聞洲臉上帶著怒氣:“黃長老,你欺負我師妹這事兒,你要是按照我師妹的話賠償,那就一筆勾銷。否則,我定要向黃長老討教一番。”

黃長老氣急:“你們!你們這是耍無賴!你們怎麼能這麼無恥?”

玄悟尊者冷哼:“怎麼,黃長老現在連本座也一起汙衊?”

玄啟尊者雖然沒有說話,可是眼底那躍躍欲試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

黃長老氣的手抖:“好好好!你們是想仗勢欺人嗎?本長老可不怕!”

隨後他掏出一張傳訊符:“喂,宗主,我請求支援!天劍宗他們這些強盜想要搶劫!”

玄悟一聽怒了:“好呀你個黃小二!居然還真的敢汙衊本座!”然後威壓傾瀉而出,將黃長老壓倒在地,然後將他的儲物戒統統搜刮了乾淨。

虞晚歸很是崇拜,玄悟尊者這碰瓷境界讓人歎服啊!她的技術還太青澀,讓人一看就看出了破綻。

她從玄悟尊者那裡得到了一枚儲物戒,而且上面的神識已經被消了,她立馬站直了身體:“哎呀,我這心病好了呢,多謝黃長老了。”

地上的黃長老心裡已經罵了一萬字的髒話了,這群喪良心的強盜哦,來個雷劈死他們吧!

玄啟尊者內心忍笑,面上仍舊端著。

可是後面的妖王們是大開眼界,怪不得這個小主子碰瓷做的這麼順滑,原來是師門傳承啊!

看來他們妖獸要學的還有很多,不能太死板,要不然掙不到寶貝。

天聖宗的馮長老嘴巴一張一合,楞是沒敢開口,他可不想做第二個傻蛋。

這天劍宗如今還真是明目張膽地明搶啊!而且人家壓根兒就不怕!這就沒法兒吵了啊,沒人家臉皮厚啊!

他最後憋出了一句話:“那,那神樹的洗禮都是慣例,不能破了吧?”

他身後的弟子們小聲地抗議:“就是,為什麼天劍宗的人就不需要交寶貝,偏偏我們就得交?這不公平!”

其他幾個宗門也跟著附和:

“是啊,神樹是大家的,你們天劍宗不能據為已有吧?”

“天劍宗不能為一已私慾故意誘騙神樹!”

“神樹是大家的,絕不能被天劍宗拐走!”

“天劍宗不能如此自私自利!”

“還我們神樹!還我們秘境!”

玄啟尊者眼神微眯:“誰說我天劍宗誘拐神樹了,有證據嗎?”

虞晚歸挺著胸脯:“神樹是自願去我們天劍宗做客的,不信你們自已問!”

夭夭也挺起胸脯:“對,我就是自願的!”

下面的叫囂一下子熄火了。

馮長老覺得心口疼,這特麼的天劍宗是邪教不成?這神樹怎麼就昏了頭,非要順著天劍宗呢?

還是這神樹腦子不好,是個傻子?不然怎麼被人賣了還替人說好話呢?

他仔細地將秘境裡的情況又回憶了一遍,還是覺得不理解。

神樹已經在秘境裡存在了幾萬年了,以前也沒有發現腦子不行啊?難道是天劍宗的弟子有問題?

他悄悄地觀察了虞晚歸和江別塵好一陣,心裡直嘀咕:這兩人也沒什麼特別啊?不就是長的好看點了嗎?

可是好看它也不能當飯吃啊?而且那神樹現在不是才一個小屁孩嗎?小孩子都這麼喜歡長的好看的?

他摸摸自已的臉,覺得不太滿意,就悄摸地給宗門傳信,讓他們派出來幾個長相特別好看的男女來,另外還得來幾個渡劫期的撐場子。

一旁想要坐山觀虎鬥的靈元宗長老見狀不對,立馬悄咪咪地也給宗門傳信。

不過須臾片刻,神機門、天聖宗和靈元宗的大佬都來了,身後還跟著一群花裡胡哨的弟子。

看的虞晚歸眼睛直跳,這群人是要比美嗎?

那群塗脂抹粉的男女都湊到夭夭身邊獻殷勤,噓寒問暖,又拿出美食和各種寶貝,夭夭卻無動於衷。

最後忍無可忍,夭夭一下子將人全部拍飛了,只聽夭夭皺著鼻子嘟囔:“你們燻死人了!”

三個大佬到了現場,被自已弟子一頓告狀,也不端著了,指著玄悟和玄啟就罵:

“你個老匹夫!仗著臉大欺負小輩是吧?”

“你要不要個狗臉?怎麼,修為高了不起啊!”

“來來來!你來打本座試試!”

“看你那張麻袋一樣的臉,咋就那麼厚呢?”

玄啟尊者氣定神閒地坐著喝茶,玄悟尊者一邊喝茶一邊還嘴。

“哎呀,本座比你就大了不到五百歲,可奈何本座看著比你年輕啊!”

“是啊,本座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這修為啊,它蹭蹭地往上漲,攔都攔不住啊!”

“宗主說,不與小人與狗比臉皮。但本座怎麼覺得你那臉又多了些皺紋呢?不像本座這面板,天生底子好啊!”

三個大佬吵不贏一個玄悟尊者,還把自已氣的滿臉漲紅,顫抖著手捂著心口。

虞晚歸看的咋舌,那三大宗門這戰鬥力不行啊,都不夠玄悟尊者一個人乾的。

天聖宗的白長老咻地拔出把劍,怒視著玄悟尊者:“厚顏無恥之徒,本座今天非要跟你好好較量較量!”

另外兩位大佬也立即拿出法器對準玄悟尊者。

誰知,玄啟和玄悟手上的茶盞連同茶壺一下子都被劍氣震碎了。

虞晚歸心痛地捧起那些碎片:“哎呦,我這萬年寒冰玉煉製的茶具哦,就這麼沒了!這可是我九死一生才得到的寒冰玉,又花費了一萬極品靈石,耗費了一個月才請人煉製成的。怎麼就這麼沒了呢?”

玄啟尊者眼神微動:“師侄是說,這是宗主親自煉製的那套茶具?”

虞晚歸痛惜地點頭。

玄啟尊者遺憾地搖頭:“宗主上回還說很喜歡這套茶具,等你回去後,他想要再次一觀呢。”

玄悟尊者浮誇地大喊:“哎呀,那萬年寒冰玉已經被宗主用完了啊,聽說靈寶閣拍賣行有一塊,可是至少要五十萬極品靈石。”

隨後兩人同時看向對面的三人,那三人面色一僵,覺得要倒黴了。

果不其然,玄啟尊者一個隔空取物,將三人身上的儲物戒都給摘了過來:“既然你們也覺得欺負一個小輩不好,那這賠償,本座就替師侄討要了。”

虞晚歸在心裡給兩位峰主比心,那可是三位渡劫期的儲物戒啊,這回她是真的發財了!

大佬的羊毛薅起來就是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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