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家老族長晃晃悠悠的往各個族老家中走去,自然又是一個又一個的官司。

大部分族老只說不行,哪有借笏板的!

更有個別族老言辭激烈,只說這笏板千百年來沒有出過祠堂,誰要是將這笏板借出去,那就是整個孔家的千古罪人!

老族長:當不起當不起,實在當不起這個罪人!

最後,老族長決定,乾脆開個會吧,讓所有族老們一起商討此事。

他年齡大了,實在不敢抗旨不尊。

於是,當林芃被孔家的孔慶祥拉著到處轉悠的時候,孔家宗祠內,一群年過耳順的老人正在爭執著。

老族長看了一眼坐在兩側的族老們,嗯,很好,人都齊了。

於是開始說道:“各位族老,今天喊大家過來,為了什麼事情,想必大家都知道了。”

“皇上派了新科狀元——姑蘇林家的小子,來咱們孔家借東西來了。”

“咱們孔家歷來以禮儀傳家,以文化立世。這笏板是祖上傳下來的,千百年來都沒有離開過咱們這個祠堂。”老族長繼續說道,“但是,現在,皇家來借了,那咱們究竟怎麼辦——借還是不借?”

“當然,林家小子也知道,咱們家的這個笏板,那是聖人傳下來的,故此,也提出,可以由咱們孔家的兒郎拿著這笏板,跟林家小子一同進京。”

“等皇上用完後,再給咱們全須全尾的送回來。”

“此事涉及祖傳的笏板,因而,小老兒我不敢專斷。”

說到這裡,老族長身上的氣勢瞬間就變了,只見他雖是滿臉的滄桑,但聲音渾厚不似先前:“請各位族老依次表決,借或不借。”

本來嗡嗡作響的的宗祠,瞬間安靜了下來。

各位族老們都閉上雙目,獨自思索著。

不多時,老族長的聲音再次響起:“開始表決。”

只見各位族老們睜開雙目,依次說道:“借!”

“借!”

“可借!”

……

一圈下來,竟沒有一個族老說不借。因為,在座的都很清楚,皇家最是大氣,也最是小氣。

若是此番不借,削了皇家臉面,那後面等皇家抽出手來,孔家面臨的終將是一場大禍。

這是關係孔家傳承的事情,眾人不敢不慎重。

皇家已然讓步,願意由孔家兒郎手持笏板進京,這是全了孔家的臉面。

既如此,借,是肯定的。

老族長見大家都已經做出了選擇,也是嘆了口氣。

哎,說好的千古罪人,居然也同意了。

老族長四十五度角望天,又欣慰又難受:聖人的骨氣都去哪了!!

來不及悲傷,老族長很快推動下一個議程,既然借了,那到底由哪家的小子護送笏板進京。

只見老族長掃視一眼在場各位,渾厚的聲音迴響在宗祠內:“既然要借,那便在族中選一個好兒郎,護送笏板進京!”

“各位族老可有無推薦?”

就在老族長話音一落,宗祠內瞬間沸騰了。

護送笏板進京,這是什麼?

簡單來說,兩個字,榮耀!

跟著新科狀元林家的小子一同進京,還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於是各族老都有話要說,畢竟,誰家沒個小兒子大孫子的?

這個問題的討論顯然比剛才是否借出笏板的討論更為激烈,老族長掃視了一圈,發現許多族老們都有話要說,顯然,他們都有人選推薦。

老族長嘆了口氣,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啊!

於是,他用手擺了擺,示意眾人停止討論,然後說道:

“此次,是孔家千百年來第一次將笏板借出。人選必須慎重考慮!”

忙有人接過話茬兒:“可不是,某人的大孫子才剛進學,就不要再湊熱鬧了!”

“可不是,某人的小兒子都多大了,半部論語都沒啃完,也別拉出來丟人現眼了!”

“你!哼!照你這麼說,你家的病秧子合該在家休養身體!”

……

場面一度混亂,看的老族長腦仁疼。

“老族長,我有個建議。”這時,一個聲音打破了宗祠內的喧鬧。

老族長眼睛一亮,眾人也跟著望去。

果然是孔德昌!

這老頭因著醉心學問,不曾婚嫁,也不曾過繼子嗣,故而,這老頭說的話,眾人還算信服。

“哦?德昌兄,你有何建議?”老族長問道。

孔德昌站起身來,環視了一圈在場的族老們,然後緩緩說道:

“我覺得,這個事兒,可由有緣者得之!”

“有緣者得之?”老族長有些意外。

“是的,老族長。”孔德昌點了點頭,“我們孔家歷經千百年而不衰,也不過講究一個緣法。”

“不若,就定好條件,比如,須得學完四書五經者、須得身體康健者,這些條件擬定,自可篩選出一批孔家兒郎。”

“再讓這些孔家兒郎當著祖宗們的面抽籤,選中的人,即可前往京城。”

老族長聽完孔德昌的建議,眼睛一亮,覺得這個辦法好啊!

至少,老族長看了一眼下面坐著的族老們,心說:至少這些老東西不用吵架了!

“德昌兄此計甚妙!”老族長不帶猶豫地稱讚道,“那就按照你說的辦,擬好條件,讓那些符合條件的孔家兒郎來抽籤。”

於是,宗祠內的討論又轉了方向。

這些老頭們又開始熱烈的討論起了哪些人可以參與抽籤,以及,到底怎麼抽籤。

眾族老表示,只要規則制定的好,那名額就是自已家的跑不了!

於是,孔家人轟轟烈烈的開始選起了人,林芃只感覺,這任務看似很難,好像也很輕鬆嘛!

略有些得意的林芃,怎麼也沒想到,他原定的合作伙伴——薛寶釵,早產了!

薛寶釵此時正躺在長春宮提前準備的產房中,臉色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

她的腹痛如絞,是要生產的意思。只是剛才嬤嬤也看了,說是宮口還沒開。

“怎麼會這樣……”薛寶釵緊握著雙手,眼中充滿了驚恐和不解。

定是有人害她!薛寶釵的腦子很是清晰,她幾乎可以確定,此人定是吳貴妃!

鶯兒看著眼前的薛寶釵,淚珠子已經爬滿了臉龐,她一聲一聲的安慰著:

“姑娘,太醫就要來了,您可要撐住!”

薛寶釵咬破了舌尖保持清醒,等她平安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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