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夜風本該清涼舒爽,但是別墅門口的幾人只感覺冰冷刺骨。
黑影衛走到門前,一身全身包裹的黑衣,掃視了幾人一眼,落在了陳靖昌身上:“君主讓你進去”。
冰冷的眼神讓幾人感覺毛骨悚然,以他們的見識對面此人絕對殺過人,而且不止一個。
陳靖昌跟隨著黑影衛走進了別墅,看到坐在沙發上那個冷酷青年時立馬彎腰躬身道。
“國監的陳靖昌,代表華夏,拜見君主”。
“為了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我們已經調遣二十萬將士全面封鎖了深市,只求得到君主的原諒”。
陳靖昌說完,卻不敢站起身,這位沒讓,他不敢,在戰場這位的暴虐跟性格普通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明明白白。
莫問道看著眼前這個在華夏,甚至全球,都是頂尖的大佬對自己現在卑躬屈膝的樣子,不由回憶起以前的自己。
“那時的自己生活在最底層,別說是陳靖昌這樣的大佬,就算是一名小小的警員在大街上都能隨便找個理由辱罵自己”。
現在的他高高在上,一言定生死,不再受任何的約束,可是他真的開心嗎,這真的是他想要的人生嗎,他只是被逼的。
“曾經的自己只想要一份愛情”。
“甜蜜的,不離不棄的,真心相愛的,同甘共苦的,白頭偕老的,相夫教子的人生”。
可是幾年的付出,幾年的尋找,換來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最終那份執念被深深的葬在了深淵。
“我女兒跟她母親在深市被劉家的劉青雲欺凌,劉家我已經讓人去滅了,你們可有意見”。
“沒...沒意見”!
“她娘倆在深市漂泊了這幾年,受了很多苦,我要給她娘倆一個安穩的家,桐梧山我要了,你們有沒有意見”。
“沒意見”!
這次陳靖昌回答的相當利索。
心道:“仙殿的君主,這是要久居在華夏啊,別說區區一座山哪怕是一座城都可以給”!
“有這位在華夏,而且這位的女兒還是華夏之人,只要這個訊息被其他國家知道,還有哪個國家敢在國際上針對華夏”。
“而且此時華夏,正在國際上爭取孤島的國土,現在有這位的出現,米國還敢出頭嗎”?!
陳靖昌很是興奮,終於可以打打米國的風氣,出口惡氣了。
“前提絕對不能得罪了這位,必須要討好,不然也是一個定時炸彈”。
“這件事需要回去再跟其他幾人好好商量對策才行”。
陳靖昌原地沉思了起來。
“赤弘你把桐梧山改造一下,必須要建一個大型的遊樂場給我女兒,其他的自己看著修建,十天之內我要看到成果”。
赤弘在一邊應是,對於他而言不是難事,他們在外面都有著自己的勢力,雖然不屬於仙殿但也十分強大,放在戰場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聽說我女兒失蹤後,她母親報了警卻受到了不公平的對待”。
“陳靖昌你知道深市誰管這事嗎,不知道現在能不能把人帶過來讓我見見”?!
莫問道交代完赤弘,想到了什麼對著陳靖昌說道。
“他此時就在外面,君主您稍等,我馬上叫他進來”。
陳靖昌打了一個哆嗦,站起身子往外面快速跑了出去,同時心中滿是怒火。
“瑪德,這幫蠢貨就是這麼為人民辦事的嗎,等這件事完了必須嚴懲,不然哪天再有不長眼的在這位面前闖禍就怕為時已晚”。
來到門口的陳靖昌直接點名吼道:“梁俊雄你跟我進去,裡面的人要見你”。
梁俊雄被陳靖昌的這一嗓子嚇了一跳,本來就是深夜,周圍寂靜無聲,在這種氣氛下,換誰誰都會被嚇到。
“陳...陳長官裡面是什麼人啊,為...為什麼要見我”。
梁俊雄哆哆嗦嗦的問陳靖昌。
“為什麼,梁俊雄你還敢問我,啊,我還想問你”。
“我能做什麼”?梁俊雄被反問的一臉茫然。
連陳靖昌都要求見的人物,自己怎麼可能會跟對方有接觸。
懷著疑惑跟害怕的心,跟陳靖昌進了別墅,入眼是一名冷酷青年男人一人坐在沙發上,另一邊站著一人。
“不用想都能看出來是這名坐著的青年男人要見自己,男人身上散發的氣勢是他混跡上層社會這麼多年從未見過的”。
未等他多想,莫問道問道:“你就是管理深市治安的人,知道我為什麼要見你嗎”。
“不...不知道”?
雖然梁俊雄不知道這種人物為什麼要見自己,但他明白,絕對不會是好事,說不好自己的官場道路就會結束。
沒看到國安的總指揮都是站著,連坐的資格都沒有嗎。
“那我來告訴你,我女兒失蹤兩天,她母親報警求助,但是她卻受到了不公平的對待,你說你有沒有錯”。
“我有錯,我有錯,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
聽見這話的梁俊雄,惶恐的點頭如搗蒜回著話。
“不用了,那個對我女兒母親不公平的人,現在已經死了”。
天福區下了班的李東在家裡玩著王者農藥
“上...上...上啊,瑪德一群沒用的隊友,對面五個殘血跑了,草...”。
一抹寒光一閃而逝,李東人頭落地,臉上依然保持著遊戲中給他的憤怒表情。
“什...什麼,死...死了”。
“這是什麼人物,敢當著國監的總指揮面前居然說這種話,要知道華夏的法律是很嚴厲的”。
此時的梁俊雄再也沒有了鎮定,雙腿打起了擺子。
“你不會再有下一次的機會,你可以走了”,莫問道看都沒看梁俊雄說道。
梁俊雄神色呆滯的走出別墅,到了外面只覺得自己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直至在門口等待的幾人問他話,他還保持著一臉驚恐的模樣。
沒多久陳靖國走了出來,到了門口看了幾人一眼便說道:“裡面的人會久居深市,你們幾個都給我擦亮了眼睛,得罪我你們可能沒事,得罪他你們自求多福”。
“我會把他跟他身邊的人照片給你們一人一份,今天所見的事情你們都要絕對的保密,不能告訴任何人”。
說完便直接走向不遠處停放的車輛。
第二日一則新聞轟動了深市,作為深市最高的桐梧風景山成為了禁區,不再對任何人開放。
緊接著另一道新聞再次轟動了深市,當地第一豪門劉家因經濟犯罪,所有產業全部查封,全族都被看押入獄。
封鎖道路的將士撤離了,深市再次恢復了正常。
這場來的快去的快的暴風雨背後的原因,也只有當晚那幾個去了別墅的人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