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了。

在我並不存在的世界中,也許故事正是按照這樣的劇本在發展。

那麼,即使港口黑手黨再怎麼拖延時間也沒有辦法,因為他知道太宰去哪裡,我一定會跟上他的步伐。

除非——

我有必須要留在這裡的理由。

森先生絕對不會做出如此疏漏的人,設計如此拙劣的、又粉飾以“正確”外殼的專案,恐怕就算沒有拜託小松杏,mimic事件也會以另一種方式傳達到我耳中,也就是說,或許我的回國是一種必然。

當我偷偷抵達橫濱以後,他也一定知道旗會會選擇幫助我調查真相,但我選擇了獨自前往偵探社。

所以,「讓旗會違背首領的罪行」這一籌碼仍然不夠。

鋼琴家和外科醫生來到地下室並且帶走我,正是直接違抗首領的證據。

屆時,不論mimic事件的結局如何,我一定會為了讓首領不追究他們的罪名而做出我的決斷——

不止如此。在這個時候,在擁有這一籌碼的基礎上,再暗示我小松杏是他派下的人,不論這句話是不是真相,只要我有所懷疑,並因為它而絕望、認為自已已經孤立無援、無法向太宰求助,那麼,恐慌和想要不連累朋友的情緒將會推促著我做出抉擇。

森先生再清楚不過了,將「藥師」留下來並不是一件艱難的事,關押、監禁、毆打……甚至於管控,但他也清楚這些也許會換來我的死亡和一些黑手黨成員的離心,畢竟,治癒藥劑能夠保障的,是懸在生死線上的他們自身的希望。

森先生要的,是在沒有太宰的港口黑手黨裡,「藥師」能夠心甘情願地停留。

所以,這時候我應該——

眼前,森先生被我的話語提起了興趣,作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那麼,早川桑覺得,什麼才是最優解呢?”

“在此之前,希望您能夠答應我幾件事。”

他沒有任何停頓:“當然當然,你說的這些都可以,畢竟也算是看著你和太宰長大,我一向是個還算開明的長輩,十分清楚情感對於這麼年紀的重要性。”

我細數起來:“讓織田作先生離開港口黑手黨,不再追究旗會和小松杏的責任。”

“織田和旗會我能夠理解,”森先生饒有興致地問道:“但是,我有一件事很好奇。你不是認為小松杏是我派下的人嗎?為什麼會選擇救她,因為你仍然相信著她嗎?”

“也許是,也許不是。”我平靜地說道:“小松杏是什麼樣的人,我會用自已的眼睛去觀測,會用自已的語言去詢問,會用自已的情感去衡量。在那之前,不論別人如何言語,我都會一直相信她。”

如果她背叛了我,那麼我一定會親手殺死她。

可是,如果她並沒有背叛,如果是他人的謊言使我動搖,那樣的我何嘗不是背離這一切呢?

“真是令人驚訝的信念感。”森先生說道:“難怪太宰總說,有時候你固執起來會讓人大吃一驚、完全意想不到,當時我以為太宰是在抱怨撒嬌說一些誇張的話,現在,有些理解他了啊。”

原來太宰是這樣看待我的嗎?

在這樣嚴肅的氣氛中,我竟然生出一絲微妙的新奇感。但很快,這個念頭便被我暫時撇到了一邊。

“當年加入港口Mafia後,我曾在生的深海里追尋意義,並且已經找了一些模糊答案。”我聳了聳肩,回答道:“固執也許正是其中一個論點。”

“不過,這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我繼續找回了之前的話題:“……第三件事,正是不要讓織田作先生再進一步陷入到mimic事件裡了。”

聞言,森先生露出了為難的神色,他用那雙如干涸鮮血一般暗紅色的眼睛注視著我:“稍微有些艱難呢。話雖然如此……但目前,我想不出來比織田更加好的方法了。”

“森先生,您知道的吧,”我點了一下頭:“那個只能夠嘗試一次的毒藥。”

剛加入港口黑手黨時,外科醫生曾讓我整理一份異能力藥劑清單出來,在提交的藥劑清單中,除了復活藥劑,其他的我都沒有任何未隱瞞。因為我清楚,可供利用的才能越大,更容易站穩跟腳。

因此,森先生同樣也知道它的存在。

“……我的「藥師」異能力,需要透過內心極致的情感或者慾望,才能夠催生而出一瓶藥劑。唯有情感和慾望愈加強烈,那麼藥劑效用也會越強,乃至於製造出像治癒藥劑一樣的「失衡」藥物。”

為了救下受傷怕痛的太宰和久病的母親,所以有了「治癒藥劑」和「止痛劑」。

為了給害死涼姐姐的夫家下用一千隻老鼠啃食一般的毒藥,所以有了「蟻毒」。

為了給大哥一些報復,邀請太宰看一場大晦日前的煙花,所以有了「爆炸液」。

在那個夜晚,太宰倒在廢棄庭院的地面上時,和我說最討厭疼痛的夜晚,在他和我說,“那拜託小澪給我一瓶毒藥吧,讓我無痛地離開這個世界”時,我說可以。

“「安眠藥」。”

這種藥劑無色無味,當服用而下時,哪怕只是微弱的一點,都會在一個小時內,沉浸在美夢的深淵裡,面帶甜蜜笑容迎接死亡,沒有任何牽掛和負擔地離開。

我說道:“它是我想用來對付mimic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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