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激戰正酣,陷入僵持時,我們的張三先生去了哪裡呢?

一般而言,鬼這種生物,勉強將其稱之為生物,它們手下會養一幫活人,幫助它們獲取靈魂養料,隱藏行蹤,這樣就能夠儘量避免被生死簿定位,從而躲避陰差的追殺。

在公孫止踏入營地前半小時,張三先生已經和它手下的鬼奴在山腳下碰上了面。

“喲喲喲,人不少啊,不知諸位在這深山老林裡幹嘛呢,能不能算上我老張一份。”張三在發現這幫鬼奴的第一時間,並未有絲毫猶豫,直接跳了出來。

見從山上下來的張三,在此地聚集等待指令的二十五名鬼奴也是一驚,連忙起身戒備,四處張望。

“別看了,就我一人。”張三細細數了一下,二十五人,有些為山上的南宮一幾人感到擔憂。

一般而言大部分鬼不會隨身帶上這麼多人,一是太多人氣會勾起鬼吸食靈魂的慾望,二是普通人跟在鬼旁邊會被鬼被動的吸走精氣,能跟在它們旁邊的基本都至少是能感氣固本的高手,這樣的人可不常見,這裡有這麼多人,說明進山的鬼不止一隻,或者是一隻極為強大的鬼。

不過張三還是相信隊友那邊沒問題,四位一字號高手守護,營地穩如泰山。

發現這附近確實只有張三一人,大部分鬼奴也是放下心來,就一人,他們可是有二十五人,優勢在他們手中,其中一個沉不住氣的已經開始狂起來了,上前對著張三開口:

“兄弟,你挺猖狂啊,一個人就敢來,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啊。”

見眼前這人一臉猖狂的模樣,張三也是倍感疑惑,左手拿起腰牌低頭看了一眼,兩面的“張”字和“三”字耀耀生輝,心想我這腰牌也沒失靈啊,他為什麼這麼狂啊。

見張三無視他,這位不知姓名的小反派也是有些惱怒:“看你那破腰牌幹什麼,小小的,我看一下,哈哈,三號牌,喲還姓張,張三,真是好笑,你把這腰牌看出花來也救不了你的小命。”雖然張三這個名號有些印象,但是不多,鬼奴還是一臉囂張的指著張三。

張三一臉震驚的看著面前的鬼奴:“小子,你是真不認識我啊,大爺我就一年沒動手,這你們鬼奴界就把老子給忘了?”

“你他喵誰啊,還要我們都認識,兄弟們,上,殺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陰差”這鬼奴確實是沒什麼腦子,直接拿著刀一揮就招呼兄弟就要幹張三。

張三見狀也是搖了搖頭,輕嘆一口氣“唉,這才半年不見,就被人給忘了。”隨即昂起頭,輕蔑地看著眼前一群鬼奴:“雖然我從來都不留活口,但你們應該有人知道大爺我是誰,不知道也沒事,馬上你們就知道了,雖然有些僭越,但活閻王這個名號,老子很喜歡。”

說著,激發鐵棍上面鐫刻的符文,手持符文逐漸亮起的鐵棍緩步向前走去,在符文徹底激發完成後,對著先前口出狂言的鬼奴的腦袋就是一棍劈下,囂張鬼奴舉刀試圖抵擋,但活閻王張三用以示威的全力一擊豈是他一小小鬼奴可以抵擋,一棒將刀劈到彎折,餘力未消,直接講其頭顱打碎裂開來,鮮血迸射而出,糊了張三一臉。

滿臉鮮血的張三收棍架在肩頭,一臉獰笑的抬頭看向其餘鬼奴,張狂大笑:“哈哈哈,怎麼樣,有人想起來老子了嗎?”

“活閻王,張三,一字號高手,行刑者中最為暴烈殘忍的存在。”鬼奴中有人哆哆嗦嗦的開口。

“啊,就是他。”聞言,其餘鬼奴也是一陣驚呼,行刑者中那位活閻王他們還是有所耳聞的的。

行刑者,不同於一般陰差,行刑者雖然也執行抓鬼的任務,但更多的行刑者主要任務是殺人。

殺人會產生業障,殺人越多業障越重,業障對於陰差而言百害而無一利,但是強大的鬼都會有不少人類僕從,這些跟隨鬼類的人族叛徒也俱是為非作歹之徒,不能就這樣放過,所以為了儘可能的避免業障,專門負責殺人的行刑者應運而生,而張三正是其中佼佼者。

自十二年前時年二十四歲的張三被選定為行刑者後,十餘年間,追殺了上千鬼奴,無一失手,在鬼奴界是聲名赫赫,也就是年前突然銷聲匿跡,鬼奴們都以為他死了。

此刻,傳說中的活閻王出現在面前,膽小的鬼奴已經開始因為對死亡的恐懼而瑟瑟發抖,但是跑是不可能的,後面被鬼大人知道也會是死路一條,鬼大人的手段有多殘忍,鬼奴最為清楚。

想到這裡,膽子大的振臂一呼“弟兄們,活閻王又如何,他就一人,我們有二十四人,咱們這麼多人還怕了他不成,一起上,跟他拼了。”

“可,那可是活閻王張三啊!”有鬼奴哆哆嗦嗦的開口反駁。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他臉上。

“愚蠢,你想不戰而退嗎?如果我們現在跑了,事後鬼大人問罪起來,你我誰能活,鬼大人的手段如何你們也是知道的。”

聞言,一眾鬼奴回想起鬼大人的殘酷手段,一股冷氣直上心尖,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拼了!”

“對,拼了,他未必有本事能殺光我們。”

“咱們這麼多人,怕他幹嘛。”

“上,殺了他。”

“殺了活閻王,我們必在鬼界揚名。”

一陣強行的自我安慰後,重新燃起鬥志的剩餘二十四名鬼奴氣勢洶洶地衝向張三。

見狀,張三也是興奮起來,“對嘛,這才對嘛,就怕你們跑了,我還不好抓。”舉起手中鐵棍,衝向殺過來的鬼奴。

“哈哈哈,對,對就是這樣,讓抵抗來的更猛烈些吧。啊哈哈”張三狂笑著一棍一棍敲著試圖抵抗的鬼奴。

此刻相比於鬼奴,正瘋狂屠戮的張三更像是一個殺人惡魔,額,應該說他就是殺人狂魔,雖然殺的都是壞人。

咚咚咚,一棍又一棍的敲下,眾多鬼奴俱不是一合之敵,連兵器帶人一起被敲碎,打到頭顱就是腦漿迸裂,身上就是五臟俱損,骨骼盡斷,場面一度是極慘烈。

“啊~,我受不了了,這傢伙是個瘋子,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跑!快跑!”

在張三一棍又一棍暴力敲打下,數名鬼奴被打爛腦袋,血漿四處噴射,大量的血液散發出濃厚的血腥氣,餘下幾名鬼奴崩潰了,大聲喊叫著就要逃跑。

在極端恐懼下,人的四肢會變得極為僵硬,嚇破膽的幾人根本跑不快,將後背露出的他們,被張三輕鬆跟上一棒敲死。

至此,山下二十五名鬼奴在數分鐘內被張三一人輕鬆解決。

只能說有時候人多不一定有用,勇氣並不能大幅度提升實力,甩了甩粘連在棍上的血液,棍身被激發的符文也漸漸散去。

結束戰鬥,張三頓時感到一絲無趣,歇了半年多,還以為這次能痛快打一架,結果這幫人如此不堪,一棍一個,連點反抗的水花都未蹦起,可惜了,還差一個。

“嘩啦啦。”

山間的夜晚突然就下起了雨,張三抬頭張開雙臂,任由雨水打在身上,讓雨水將渾身上下沾染血水的沖刷下去,也將他內心的躁動澆散了一些。

待身上血液被雨水衝散,張三提著鐵棍轉身向山上走去。

突然,向回走了沒幾步的張三停下腳步,握緊手中鐵棍,一臉戒備看向身後。

又一個人,出現在他面前。

“公孫若,請賜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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